进出出,怎么能对你不存有在别人看来是非分之想呢?我是个有血有性有着正常
yù_wàng的大男人,是男人就要追求女人,占有女人,特别是像你一样的漂亮女人,
那个男人不喜欢?喜欢的男人谁不想和她上床?可因为我是爹我看了你就没有欲
望了吗?
不是,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不是没有yù_wàng,不是看了自己的女儿不想,而总
是趁女儿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看几眼,特别是面对女儿开始发育的身子,做父亲
的总是压抑着、感叹着,等到女儿长大了,看着别的男人从家里接了去,心里总
是酸酸的、遗憾着,可我寿江林不是这个脾性,我喜欢的,就要占有。
秋花,你散发着的魅力,使我不能抗拒,那天,你一人在家做饭,看着你的
身段、你凸出的奶子,就让我产生了不可遏制的yù_wàng,我几乎失去了理智,虽然
也老是觉得你是我闺女,但就是管不了自己,脑子里尽是你光着的身子,你裸露
出的奶子,我就不顾一切地想要你,想和你上床。
你想想,亲情能让我那样吗?我能只怀着亲情搂抱你,像这样摸你的奶子,
象那天那样把你按在身下使劲地进入你吗?不能!只有爱,才能和你做爱。好闺
女,接受爹吧。」
他说着,将手顺着她的颈项伸进她的乳沟,揽着女儿,拨开她的长发,轻轻
地吻着她的耳垂。
在这样封闭的空间里,秋花觉得好受一些,没有人打扰,不用担心人看见,
虽然觉得是爹,可这样的事已经发生多次了,自己的担心也没有发生过,就不再
觉得那么别扭了。
爹从容不迫地,非常自信地把她衣服上边的几个纽扣解开了,秋花飞快地用
眼角看了看爹,爹一副贪婪的样子,用手托着那只树蜜桃般的乳,年轻的rǔ_fáng丰
满挺拔,富于弹性,在灯光的照射下颠荡了几下,爹看着那莹白的yù_rǔ和鲜红的
奶头,眼都直了。
秋花从没有被爹这样坦然地弄过,她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在跟爹,而是在和自
己相好的男人。门外有脚步声走过,她急忙把衣襟掩起来,仿佛担心被人偷看了
去,然后把衬衣的纽扣全部扣好,还把衣领往上提了提,遮住乳沟。
爹从她背后站起来,喘了口气,侧耳听了听门外,两手垂在身边。他不再像
以前那样匆忙,因为他有的是时间,他把女儿带出来就是想和女儿有一次从容的
机会,他不相信女儿都会拒绝他,更不相信每次和女儿都必须强迫,他要把女儿
挑逗起来,要她自己向他这做父亲的乞求,然后他从容不迫地干她,象男女那样
真正的xìng_jiāo。
在家里,她是他的女儿,她不属于他;在这里,她是他的,是他可以随意玩
弄的女人,只要他想,他随时都可以把她压在身下,洞穿她,可心可意地玩她,
像一个自己喜欢的玩具或宠物,他眼乜斜着秋花,象猫捉老鼠那样居高临下的神
态。
第六回 猫逗鼠前戏做足 违人伦又逆人伦
那脚步渐远了的时候,秋花的心又渐渐舒展了,走廊里又恢复了宁静,只有
时钟在滴答。
看着女儿红红的脸,寿江林转移了阵地,手往下移,探入两腿之间活动,秋
花使劲地夹着父亲的手,父女两个眼睛对视着,试探着对方,他们从没有这样撩
拨、挑逗对方过,这是对等的,性与性的直接接触。
寿江林在女儿的耳后,边吻着,边说着如何如何需要她,想她,随后他把女
儿扳倒在那张大床上,搂在一起,,她不再是那被强迫的女儿,也不再是那个仰
仗父亲尊严的害怕的小女孩,她将给与父亲,也将夺取父亲、支取父亲。
寿江林抵住她的胸膛,将女儿的头搂在胸前,抵压着她的乳沟,腿尽量伸进
女儿的腿间和女儿情话滔滔,爱意绵绵。秋花始终没让父亲越过她的内裤的那一
道关口,而爹似乎也不急于,他只是隔着它爱抚她,撩拨着那感觉出来的缝隙。
一边摩擦着,一边期待地看着女儿的脸色,期望女儿的手也同样伸进他的腿
间,攫取他作为男人的神秘,撩拨他的性趣,但她始终没动。
「秋花,过来和爹亲亲。」他压着她头,伸出嘴要女儿过来。
「不。」秋花嘟起小嘴,她心里上还是不能接受,因为他是爹,尽管爹对她
已不再陌生,但要她自己和爹调情,放开情绪和爹上床,她做不出来。
爹捏着她的腿窝,从内裤的一边往里探,秋花感觉他冰凉的手指,已挑开了
松紧带,抓住了一瓣在那里滚爬,刹那间,她明白过来,捉着那放肆的手,把它
抽出来,叠着腿,把那烫热的手夹在两腿之间,不让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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