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夫人俏脸微红道:“可否不和我算旧账呢!”接着幽幽一叹道:“现在形势已变,平原君的早逝,使赵国大权旁落到赵穆这狼子野心的人手里,信陵君才被迫返回魏国,与安厘这昏君展开新一轮的斗争,赵倩的婚约亦失去了原本应有的意义。”
她又沉思顷刻,凤目深注着项少龙道:“实际上现在谁都不讲信用,但外表上却谁都扮作以诚信治天下道貌岸然的样子,安厘这昏君已屡屡失信于国内国外,怎能再次失信于赵人?况且他对无忌非常忌惮,岂敢公然悔约?”顿了顿低声道:“对付赵倩亦只是其次的事,他真正想除去的人是我。因为他知道当我和无忌起来时,对他会构成很大的威胁,因为我有无忌所没有的狠和辣。”
没有人比项少龙更明白她最后这句话了,对视着她闪闪生辉细长而媚的凤目,沉声道:“夫人为何肯忽然对我推心置腹,说出这天大的秘密来呢?”平原夫人yù_tuǐ轻移,贴到项少龙股侧处,俏脸升起两朵红晕,柔声道:“因为我从你身上看到新的希望,除非你永不返回赵国,否则必须和赵穆展开生与死的斗争,若你能除去赵穆,甚或取而代之,那三晋重便再次变成有可能的事。”再低声道:“但这仍非最重要的原因,项少龙你想听下去吗?”
项少龙大感头痛,茫然不知她是否只是以另一种谋术来对付他。因那晚偷听她母子对话时,平原夫人予他那毒若蛇蝎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而且她这么宠纵儿子,怎会真的对儿子的仇人毫无保留地动情和委以腹心呢?他暗忖你要和我玩游戏,我就决定奉陪到底。伸手放到她大腿上,还轻柔地爱抚着她敏感的内腿侧,看着她的眼睛道:“当然要听!”
平原夫人俏目泛上一层动人的云彩,垂首看着他充满侵略性的手,轻轻道:“因为人家想向你投降,乞求你的爱怜。”项少龙移前封着她的香唇,大手同时探入衣裙内攻城掠地,揉捏着她丰腴软嫩的sū_xiōng,另只手探入芳草萋萋的私处,手指在滑润的yīn_chún上不住磨弄。在他恣意蹂躏下,不片晌平原夫人全身剧烈抖震着,mì_xué涌出阵阵淫液,香舌因情欲紧张而寒如冰雪,那种无可掩饰的生理反应,教项少龙欲火大炽,难以按捺。
突地一声冷哼,由帐外传来。两人吓得分了开来,往帐门看去。少原君掀帘而入,双目闪动着近乎疯狂的愤恨和怒火。他们同时想到少原君其实早进来看到两人的亲热情况,只是再退身出去,以冷哼惊醒他们,才又扮作什么都没看到似的进入帐内。项少龙心中涌起报复的快意,不待少原君说话,长身而起道:“今晚我们趁夜行军,夫人请准备一下。”看也不看少原君,迳自去了。
项少龙现在明白了很多以前有若藏在迷雾里的事,例如田单之所以派出嚣魏牟来破坏这魏赵之间的通婚,正是因不想有三晋一的局面出现,那不但对秦国不利,亦威胁到齐国和其他国家。三晋虽不同姓,但始终曾共事旧,比起别国自然亲密靠近多了。当年信陵君不惜盗虎符、窃军权,正是要保存赵国,希望有一天三晋能重归于一,成为最强的国家。
但陶方曾说过魏人最不可信,这平原夫人对自己或有三分真情诚意,但对信陵君来说,他只是只有用的棋子而已。而更影响他决定的,是他知道三晋根本不会重为一,这早清楚写在史书上。他能改变历史吗?
“兵卫大人!”项少龙循声望去,原来是赵倩贴身双婢里的翠桐。这两个陪嫁的俏婢均生得非常秀丽出众,比赵倩大了一两岁,约在十七、八间。翠桐俏生生地拦着他垂首道:“三公有请大人。”
项少龙被平原夫人撩起的欲火仍未消退,见她秀色可餐,神态娇羞,色心大动,不过想起若这样放纵,会教赵倩看不起他,强压下冲动,随她到赵倩的帐幕去。翠桐不敢和他并肩,落后了半步,随在他身后。项少龙别转头瞥她一眼,见她满脸红霞,奇道:“小桐姐为何如此害羞?”翠桐大窘,额头差点垂至sū_xiōng处,不敢看他。项少龙随她目光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胯间高高鼓起,难怪翠桐不敢直视,大窘之下,连忙用衣襟盖住。
这时两人经过了守卫,进入了围幔,四个女营外面都没有人,项少龙终是fēng_liú之人,一把抓住起她柔声道:“你的帐幕里有没有人?”翠桐娇躯抖颤,又惊又喜地道:“大人!求求你,别人会知道的。”
这时小昭等人居住的帐门掀了开来,吓得项少龙忙放掉翠桐的手,三步变作两步,进入了赵倩的帐幕去。这十天来,项少龙和赵倩两人郎情妾意,早打得火热,除了未逾越那最后一关外,什么男女亲热的动作都尝过做过,忍得不知多么痛苦。所以这两天他们反克制起来,不敢太过放肆,免得错恨难返,给别人捉着他监守自盗了这年青美丽的三公的罪名。
赵倩见他来到,欣喜地把一个亲手缝制的长革囊,送给他道:“这是人家特别为你的木剑做的,倩儿最不欢喜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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