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一震道:“那就糟了,他还有什么话说?”清秀夫人道:“他那会真的向妾身倾吐,但妾身可肯定他确把上将军视为肝胆之交。问题是他身为楚相,很多时都得把个人得失爱恶抛在一旁,处处以国事大局为重,否则也不须苦恼了。”似乎有点不堪与他距离太近般,别过俏脸遥望窗外,叹了一口气。
项少龙陪她叹了一口气,一时找不到说话,暗想李园初见他时真情流露的情况过后,自会开始考虑到实际的问题。又或因韩闯的压力而烦恼起来。除了肖月潭外,自己还可信谁呢?
清秀夫人一字一字地缓缓道:“若非是这等天气,妾身会以趁现在到了城外,劝上将军不如一走了之,干干净净。”项少龙想起到大粱时那场大病,兼之人生路不熟,犹有余悸的叹道:“我尚有些责任未完成,不过纵有人要对付我,我亦不会束手就擒。唉!在夫人警告少龙之前,我已想到有这种情况出现的。”
清秀夫人点头道:“事实早证明项少龙是应付危险的能者,况且真正的情况如何,根本没有人知道,或者妾身只是白担心吧!”忽又欣然指着窗外远方一处山麓道:“看!那就是辅助桓公称霸的名相管仲埋骨之处了。”
项少龙自然挨贴过去,循她目光往外望去,只见山野银霜遍地,树梢披挂雪花,素净纯美得使人屏息。这雪白的世界更似和天空连接起来,再无分彼我。不远处屹立了一座大山,淄河、女水两河缠绕东西,岸旁数年树龄的松树、桦树直指空际,景致美不胜收。大山南连另一列层岩蛊蟑的山峦,景色使人叹为观止。
清秀夫人垂下头来,轻轻道:“上将军,你……”项少龙这才发觉自己胸口贴紧她一边肩背,尴尬地挪开了一点,观左右而言他道:“没有舟楫渡河,恐怕不能登山远眺!”
清秀夫人幽幽道:“我们要回去了!若妾身想找上将军,该怎办呢?”项少龙低声道:“夫人最好不要牵涉在这件事内,生死有命,若老天爷不眷顾我项少龙,我又有什么法子,人算那及天算。”
清秀夫人轻颤道:“人算不及天算,上将军真看得开,妾身不再多事了?”
回到听松别院,项少龙心中仍填满清秀夫人的倩影,挥之不去。他不明白为何她会对自己这么有影响,或者是因为她那种对世情冷漠不关心的态度,又或因她的酷傲矜持而使自己动心吧。幸好这时的他充满危机感,趁着有空闻,仔细研究了听松院的形势,以备有事发生时可迅速逃命,又把钩等东西取出来,紧在腰间,才感到慌虚的心落实了点。处理了一些团中的日常事务后,又探问了卧榻养伤的张泉,便返回房间小息,快睡着时,董淑贞来了。
项少龙拥被坐起身来,董淑贞坐到榻沿,吃了一惊道:“沈执事不是冷病了吧!”项少龙笑道:“老虎我都可打死两头,怎会有事呢?二小姐枉顾可是有何指教。”
董淑贞惊魂甫定的拍拍sū_xiōng道:“吓死人哩!”又横他一眼道:“定要有什么事才可来找你吗?来!让我为你推拿,包保你睡得好。”
项少龙翻转身伏在榻上,欣然道:“让我试试二小姐的高明手法。”董淑贞脱下外衣,踢掉锦鞋,坐到他背上,伸手为他揉捏肩肌,低声道:“可找到是谁把曲谱偷龙转凤了?”
项少龙想也不想的道:“是小宁。”小宁就是祝秀真的贴身侍婢。董淑贞大乐道:“沈执事今回错了,偷的人是张泉自己,小宁曾见过他在附近鬼鬼祟祟的,入房后又见有些东西摆乱了,当时不以为意,给秀真问起才说出来。”
项少龙摇头道:“我才不信,那只是小宁诿过于人吧,噢!这处捏得真舒服,我要睡了!”董淑贞急道:“不要睡,你答应过人家的事有什么下文呢?”
项少龙知她问的是凤菲肯否让她有独担一曲的事,心中叫苦,坦白道:“尚末有机会和她说,明天告诉你好吗?”董淑贞伏了下来,把他搂个结实,咬他耳朵道:“听说韩闻和你是老朋友,你会否帮他来害人家呢?”
项少龙对韩闻再没有先前的把握,苦笑道:“和他只是有点交情吧!那谈得上是老朋友,二小姐放心好了,只要我有一口气在,都会为二小姐尽力。”董淑贞一颤道:“沈良你为何语调悲观,以前胸有成竹的定力到哪裹去了?”
项少龙一个大翻身,把她压在体下,贪婪地吻她的香唇,揉捏着她丰满柔嫩的rǔ_fáng,早已挺硬的龙茎在她胯间猛烈地磨顶着,直至她咿唔娇喘,裙摆濡湿,这才放开她道:“世事每每出人意表,谁能真的胸有成竹,只能尽力而为,所以我才需要你们的真心信任。”董淑贞媚眼如丝的瞧着他,秀目射出灼热的神色,哑声道:“原来你并不只是欢喜男人的,为何不继续下去?”
项少龙苦笑道:“谁说我欢喜男人呢?”自知道有可能被韩闯等出卖后,他的情绪陷进难以自拔的低潮,很想找一些刺激,好转移自己的精神心事,而董淑贞正是送上门来的刺激,她动人的ròu_tǐ,正可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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