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一边开车还一边思念着妈妈,结果遭遇不测。妈妈还没高兴几个小时又笼罩
在一片悲哀之中。
出殡那天,妈妈一身黑装,黑裙子,黑色丝袜,黑色高跟鞋,在阳光下格外
迷人,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妈妈出现在葬礼上,不过上次是那个死鬼村长,妈妈的
身份也不过是个下贱的陪葬品。而这次妈妈是如此地高贵动人,我都不禁遐想联
翩了。
葬礼结束以后,爸爸的律师找到我,我才发现,原来他留了几千万的资产给
我,天啊,我怎麽都用不完啊。
我不喜欢经营企业,干脆把它卖给了一个日本公司,我以一个大股东的身份
每年拿着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分红,日子倒也过得无忧无虑。
而妈妈呢,父亲也给她留了不少钱,但是她也没怎麽花,也没考虑再嫁,仍
然住在湖边别墅裡,只是开始恢复在她原来公司上班。我知道,这就是妈妈的性
格,虽然父亲家财万贯,但是她一直坚持自食其力,所以结婚后也一直在原来的
单位裡工作。
别墅主卧室的阳台上又挂起了熟悉的内裤和丝袜,我每每看到妈妈在晾那些
贴身内衣,就后悔上次在乡村没好好玩弄她一下。不过,想起她在村子裡受折磨
的那些情景,就不由得兴奋起来。
由于我坐收家财,终日无所事事,经常和一帮酒肉朋友去fēng_liú快活,也玩过
不少女人。但是我总觉得,她们比起我在村子裡看到的妈妈的丰乳肥臀差太多,
兴趣也越来越小。我的那些朋友也看出了我的异样,其中一个叫李四(就是乡村
篇中指引我去请教巫师的那个)过来问我,为何寻找母亲回来以后对女人没什麽
感觉了。正在困扰中的我如实地把我在乡村中的经历告诉了他。
李四似乎听出我话语中的意思:“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这话惊醒了我,
受过良好教育的我深知这意味着什麽,连连摇头。
但精明的李四已经从我这裡知道了答桉,一个诡计很快在他脑海裡形成了。
又过了几天,妈妈心神不宁地找到我,说最近好像有什麽人一直在跟踪她,
我笑着告诉她,那些曾经绑架她的人贩子已经伏法了,而且村子裡的那些野人也
是不可能找到这裡的。妈妈似乎也暂时放下了心……
一个礼拜过去了,妈妈的行为开始变得有些古怪,每天总是很晚才回家,一
回来就把自己锁在卧室裡面,阳台上再也看不见那些可爱性感的内衣裤。
就这样,每天早上起来,妈妈早已离家,早饭放在固定的地方,晚上又总是
碰不见,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
直到一个礼拜天李四来找我,妈妈一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李四,脸色都变了,
什麽话都没说就回自己房间去了。我也很奇怪,妈妈应该不认识李四才对啊。李
四没等我问他,就神神秘秘说是要带我去一个好地方。我正好也无聊,想都没想
就答应了,于是我去把车子开出来,李四突然说他的包掉在我家客厅了,又折返
回去,我在车裡等了十几分钟才见他出来。
我们两个在城裡兜了半天,我感觉好像是被骗了,我带点愠色对李四说道:
“你小子是不是在耍我啊?”
李四作出一脸的委屈相:“大哥,我哪敢耍你啊,我是叫兄弟们去准备准备
啊。”正说着,李四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听,高兴地对我说:“好了好了,
我们去吧。”说罢就指挥我的车往一个方向开去。
车子在一幢旧楼前停了下来,我认得这正是李四住的地方,我正要发火,李
四一脸的堆笑:“别发火啊,我在上面给你准备了一个好礼物。”
来都来了,就上去看看这小子葫芦裡到底卖的是什麽药吧,于是经过髒乱漆
黑的走道,我们一起来到李四住的五楼。这区就要拆迁了,本来就没什麽人住,
再加上李四又住在顶层,所以特别安静。
李四打开门,把我迎进去,一股怪味扑鼻而来,有点像排泄物的味道,但没
有排泄物那般恶臭,反而还带有澹澹的肥皂清香。
再往裡走,更让我吃惊的事情出现了:一个头上戴着面罩的丰满女人被反绑
在椅子上,大腿和小腿被折叠起来,绑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形成一个大写的m
状,下体的女性器官一览无遗,更让我感到热血沸腾的是,那女人下面的两个洞
裡,各有一粗一细两根电动按摩棒插着,按摩棒在那女人的身体裡嗡嗡地扭动,
同时刺激着那女人和我们的性欲,我的小弟弟不觉已竖了起来。
那女人嘴裡堵着什麽东西,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她看到我一直盯着她的
下体,不安地想把双腿并拢起来,可是被绑成这个样子,任凭她怎麽努力也只能
无奈地接受被人尽情观赏的结局。
正当我陶醉在这yín_dàng的一幕中的时候,无意中扫到那个女人泪汪汪的双眼,
充满了令人同情的乞怜,于是我转过去对李四说:“你这是绑架,是犯法的,知
道吗?”
李四摇摇头:“哪裡,是这个女人自愿的。”
“什麽,自愿的?胡说,怎麽会有女人自愿做这种事情!”
“大哥你有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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