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道刘轩这三个月来每日以玄火鉴天的天火之力韵养六尾天狐的妖力,三个月下来六尾的身体终于有了起色,稍稍活动筋骨已经是无碍。
三尾见得刘轩用玄火鉴治疗不由的感叹自己空守宝山而不自知,三百年来四处奔波寻找救治六尾的方法,没想到真正的解决之道就在自己手上。
六尾看着一脸懊悔的三尾妖狐笑道:“三儿,即使你知道这玄火鉴运用的方法,也达不到刘道长的控制水准。刘道长这法力掌控的手段,不轻不重我这虚弱的筋脉可受不了你的折腾。”
刘轩结束了这一天的治疗骑着毛驴晃晃悠悠的向自己所住的客栈而去,恍惚间看到远处的茶肆里坐着一对爷孙女。
那老头须发皆白,面容清庸看上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韵味比起刘轩那是多了几分高人风范,脚边的木桌上斜靠着一杆竹竿上书写道:仙人指路。
老人的身边坐着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扎着两个冲天辫子津津有味的吃着一串冰糖葫芦。
刘轩见得这一幕不由的会心一笑,这一对就是诛仙世界最为神秘的周一仙与小环了。
根据原著刘轩暗中猜测道:“当年青云子十位弟子,两人早夭,四人死于江湖仇杀对决,剩下的一人残废,一人失踪,只传下两脉,周一仙怕应该就是这失踪一脉的传承。”
对于周一仙所密传的相术、土遁、水遁、千里遁这些奇术刘轩倒是非常感兴趣,于是心中打定主意要将这些弄到手。
刘轩轻扯手中的缰绳将毛驴牵往茶肆放向,毛驴脖间的金玲脆响,“叮当叮当”霎时好听。
原本坐在茶肆的周一仙撇过毛驴脖间的金玲眼神一亮,不过又重新安心喝起了手中的大碗茶。刘轩将毛驴随手拴在茶肆的木桩上,然后径直走向爷孙女俩的的座位。
刘轩将一锭十两重的银闪闪的大元宝放在周一仙的面前说道:“这位道长可否踢我看个相?”
周一仙像极了一个财迷,眼睛死死盯着桌上的大元宝眼神发光。
刘轩虽然留着一头奇怪的短发,但是身上一声上等蚕丝所制的新月道袍和不自觉的流露出的一身出尘之气道士身份表露无遗。
他笑呵呵的将大元宝在衣服上擦了擦悄悄收进了自己的衣袖说道:“这位小兄弟我看你也是同道之人,你也知道像我等这些超脱红尘之士命运总被天机遮掩,算得可能有些不准还请勿怪。”
刘轩不在意的说道:“无妨无妨,你只管与我说说便是?”
周一仙让刘轩伸出左手装模作样的仔细看着刘轩的手相,而他身边的小姑娘这时也凑了过来,装作好奇宝宝的模样盯着刘轩的手相,不是舔了舔自己手中的糖葫芦。
忽然小环“呀”的一声,手中的糖葫芦掉落在刘轩的道袍上,留下一片红黏黏的糖渍。
周一仙佯怒道:“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将人家小兄弟的道袍都弄脏了。”继而他又转向刘轩笑着赔罪道:“小兄弟不要生气,我这就去说说他。”
说完周一仙拉着小环到了茶肆的另一边,估计刘轩应该听不到他们的说话声这才停止。
刘轩也不在意,心里估摸着他应该是偷偷去问小环去了,要知道周一仙看相都是靠着小环才能混的风生水起,否则哪有这样优哉游哉的生活。
周一仙悄悄弯下腰轻声说道:“小环啊,怎么样那个小伙子的面相看出来了吗?你看他那一身华丽的道袍一看就是个不缺钱的主,若是说的准了说不定我还能从他的身上套出一笔银子。”
小环肉嘟嘟的小脸似乎露出一丝愁容,不知道是在为刚才掉在地上的糖葫芦伤心还是在为其他什么苦恼。
小环摇摇头道:“爷爷,刚才那人的面相和手相好奇怪,我完全看不出一点东西仿佛这个人就不存在世界上一样。”
周一仙吃惊的道:“我说我的宝贝孙女哟,你天资聪慧轻易就将那几本相书参透,这天地下会看不出一点痕迹?”
小环苦恼的说道:“爷爷我才八岁,相学一道高深莫测有看不出来的难道不正常吗?”
周一仙这才哇流哇流的伤心道:“这可怎么办啊?我银子都收了难道还让我还回去不成,那岂不是要割我的心头肉啊!”
小环笑呵呵说道:“谁让你收的这么快,你不是很能忽悠人吗?说几句乱七八糟的话继续忽悠他不就成了?”
周一仙耷拉的脸道:“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看见那外面毛驴脖子间的金玲没有?我告诉你那是八百年前魔教金玲夫人的至宝合欢铃,你说能将这样的至宝挂在畜生脖子上的人会是那么好忽悠的吗?”
小环这时一听也有些害怕起来说:“那怎么吧?要不爷爷咱跑吧?你以前忽悠不成的时候不是也一直用那个什么千里遁逃跑的吗,赶紧拿出来啊?”
周一仙心痛道:“不行啊,我的那些私房钱还在那竹竿里呢?丢了它我们就得喝西北风了。”
小环掰着手指说道:“爷爷,你去吧。若是他将你杀了,你那些私房钱应该够我长大了,我想那我道长哥哥应该不会为难我一个小女孩的。”
周一仙气的神吹胡子瞪脸说道:“去去去,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这么多年我白养你了,白给你买这么多糖葫芦道。走吧,我试试能不能圆过去。”
最后周一仙装作神仪气定的样子拉着小环来到刘轩身边说道:“小兄弟对不起啊,你看我已经训过我家丫头了,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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