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云低吟着,一只修长的yù_tuǐ轻抬,斜搭在他的肩膀上,曳地的长裙松垮在腰间,露出的是素白碎花内裤,上面绣着一对鸳鸯戏水图。
闻于斯嘴里啧啧赞叹,将脸俯在她的双胯之间,鼻翼间满是逼人的蕊香,略带些腥臊,格外的令人性起。有几根yīn_máo害羞地从夹缝里伸了出来,纤细的茸毛碰在脸上,有几分生痒。这yīn_máo仍是她少女时的模样,稀疏淡雅,明显的经过认真的梳理,有几分暧昧的颜色。
他的手指轻轻地把她的裤衩系带松开,伴随着她的一声娇呼,浓烈的气味从中夺出,沛沛然,汩汩然,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只见她yīn_chún瓣开,就像一朵暴露在风中的夹竹桃,沁湿的阴牝里掬着淡淡的忧,幽幽的怨。
“好人儿,可心的人儿……你可真要了我的命了。”闻于斯手指捻弄了她娇滴滴的yīn_dì,中指间而捅入狭长的阴缝里。
眠云也算是他多年liè_yàn当中资质比较出色的一个女人了,出身名门世家,受家族耳濡目染,也学得了肚子的墨水,尤其是对于古文物及古书画的鉴赏能力,放眼中国,也是屈指可数的巾帼。他偶尔会拿她与姬晓凤相比,两人年纪相当,文化程度都很高,在各自的领域里出类拔萃。只是两人毕竟不同,姬晓凤从来不过问自己的事,只是全身心默默地投入他的怀抱,而谭眠云却是追根刨底,常常搅得他耐不住发火。他有时在想,要是眠云不管他的事,说不定他会把家安在南京,与她双宿双飞。
眠云轻轻浅浅地叫着,一双媚眼流着兴奋,流着满眸子的情欲。跟他在一起,总能叫人浑身都麻酥了,就想这般躺在他的身下,永远也别醒过来。
自从闻于斯抛弃她之后,她曾一度破罐子破摔,跟许多男人睡觉。只是这个男人留给她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太深,早已镌刻在她灵魂的谷底,别的男人一经相比,个个相形见绌。最终,她选择了单身生活,终日的沉醉于古文物的研究和收藏,也叫她在数年之间声名鹊起。
此刻,这个男人正把他黝黑硕大的yáng_jù放进自己空废多年的阴牝里,她立刻感到了它的充实的热度。她的腰情不自禁的拱了起来,迎合着他强有力的撞击,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这久违的欢爱,刹那间,这十余年,没有白等!他又回来了……静夜里,有汽车驶过,像风扫落叶的声音,和着眠云淫糜的轻喘,整个房间便流动起来,有了一股暗夜的活泼。
“啊……”眠云猛然发出了一声喊,闻于斯的突然加力一捅,深深地抵入了阴牝深处,挟着劲风,是那种能撕毁一切的劲风。她只感到火焰在阴牝内燃烧,正想熬干阴牝里的所有汁液似的。
她一向钟爱他的干脆直接,动作的凌利无匹,常常给予她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她的双手环绕在他的耳后,他身上的烟草气味浓烈得难忍,强烈地蛊惑着她原已心如死水的微澜。
yáng_jù与一种沛然莫之能御的力量在阴牝里穿梭着,她的柳叶腰蛇形地盘旋,嘴里念着哩哩叽叽纠缠不清的话语,似乎很落寞,却又好像带着几分欣喜,几分快慰。
“好眠云,多年不入了,依然是这样的紧窄和温热。”闻于斯在她的耳旁挑逗着,她一贯喜欢在做爱时听这些不堪入耳的淫秽语句,却不像平时听到这种话就会皱眉,觉得人家品味低俗,人很无聊。
眠云全身震荡着,感到一股激烈的暖流直击她的芳菲,只这一下,她的阴牝不自觉地收缩数下,夹得闻于斯的yáng_jù似乎要弯了一般。猝不及防的他冷然地打了个寒噤,深藏体内的浓浓稠稠的jīng_yè翻江倒海般地倾泻而出,飞速地激溅在她敏感的牝心上。
她也出来了,粘粘白白的液体,沾染些许脆、幽、媚……柔软的身子就像要虚脱了,支在床沿上,弱不胜风的样子。放纵后的她尤其妩媚,散霞成绮,浮在水晶床灯的微波上,若有所思。
近门的电视机正播着《子午书简》,里面一个中年男子正用他低沉浑厚的嗓音朗读着毛熙震的《浣溪沙》:
“春暮黄莺下砌前,水精帘影露珠悬,绮霞低映晚晴天。弱柳万条垂翠带,残红满地碎香钿,蕙风飘荡散轻烟。”
她心底想,要是天天如此,该有多好!可是,她也知道,这办不到。
第四十四章拍卖会江城的拍卖会一开始就爆出了冷门,一幅明朝佚名《荷塘按乐图》以六十万元的高价售出,一下子把拍卖会推向了高潮。
拍得此画的是一个女人,气质娴雅,带着一副咖啡色的高级眼镜,坐在大厅第三排中央,矜持地微笑着。她便是江城的名律师姬晓凤,许多人认识她,是因为她在法庭上的口舌便给,对于法律条文的娴熟应用,谁也不知道,她竟然也会喜欢古书画收藏。
她笑着。可是又有谁知道,她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他,既然他不能来,自己就必须帮他完成他喜爱的事业。
拍卖师胸有成竹地站在拍卖台上,带着一副忍痛割爱的表情叫卖着一卷近代许文山手摹唐朝张萱的《捣练图》,起价较低,有几个人正起劲地叫着。姬晓凤并不着急,注视着出价者们夸张的表演,这些人显见只是一些暴发户,充其量是想把一些字画挂在他们虚张声势附庸风雅的书房里摆阔气罢了。
很快,一个长着一对金鱼眼的壮年男人拍得了这卷《捣练图》,洋洋得意地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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