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春娇懊恼地挖了妹妹一眼,“这种事我怎幺知道?!”
“还记得有一次,”曼曼接着说,“ròu_bàng直捅进来,guī_tóu抵在喉咙眼上就射出来,射了好多,嘴都包不住,还有一些从鼻孔里面倒流出来,可狼狈哩!”
“呀!还有这种事……”春娇失声叫了出来,“真是说得越来越恐怖啦!”
曼曼见姐姐惊慌失措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样就吓到你了吗?那幺……你还下定决心要帮姐夫kǒu_jiāo吗?还是在犹豫……”
“不,我只是在想……”春娇连忙摇了摇头,“那样未免也太不卫生了吧?”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曼曼哈哈地笑了,“别担心,怕脏的话可以用kǒu_jiāo安全套呀!成人用品店里都有卖,都是塑胶做的,无色无味,质地跟保鲜膜差不多,这样--就算射了也漏不到嘴里。我认识一个同学,只要不用套子就不给男朋友kǒu_jiāo的……没问题了吧?”
“太薄的话!难免也会破掉……”春娇担心地说,怎幺也下不了决心,“总之,我还是觉得kǒu_jiāo太恐怖,还好你姐夫从来没有要求我做这种事!”
这天志明下班很晚,一回来就拉着个脸坐在沙发上长一声短一声地叹气。
“怎幺啦?”春娇在厨房里看见了,觉得好笑,“蔫头耷脑的……三月天里被霜打了?”
“年头年尾都忙得不可开交呀!累的我腰酸背痛的,就快得下颈椎病哩!”志明咧开嘴苦笑了一下。
春娇忙丢开手中的活计,将手擦干走出来给他揉肩头,“让我给你揉揉,能解乏呢!”她温柔地说。
结婚以来,志明还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一时很不习惯,“奇怪!奇怪!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知道给老公服务啦?!”他无意中调侃了一句。
“什幺啊?!”春娇吓了一大跳,连连摇头:“我……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在她的头脑里,“服务”几乎和“kǒu_jiāo”是同义词。
“那是什幺意思?!”志明坏坏地笑,却没怎幺在意,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回免费的按摩服务。
吃完饭,洗完澡,两人到了床上,志明又死皮赖脸地凑过来:“我欠下的活儿,不光有公司的,还有你的一大堆呢!今晚得好好补一补啦!”
“可是……你看起来很累呢?”春娇轻轻地将他推开,心里很是矛盾--都旷了三天了,她不是不想做,而是担心志明明天早上起不来。
“没事没事……”志明嘟咙着,还是压了上去,“总不可能让你一直饿着呀!俗话说‘熟能生巧’,我也想快点进步嘛!对不对?”
“嗯……”春娇总是挡不住志明的糖衣炮弹,乖乖地放松了身子。
自从开年以来,志明迷上了二指禅。前戏只是草草地过了一遍,两个指头并起来像剑一样地插入了春娇的肉穴中,掏摸搔扒,靡计不施。
“呼呵……呼呵……”春娇大口大口地喘着,她已经习惯了用手快速地chōu_chā,渐渐乐在其中。肉穴似乎也跟指头混得十分熟络了,“嘁嘁喳喳”地欢叫着,yín_shuǐ儿流了一拨又一拨,流得满胯满股黏糊糊的。
志明的指头开始发酸,变得不怎幺灵活起来,便将春娇两腿一掀,伏在油光光的肉团上tiǎn_shǔn起来。
“嗯唔……唔唔唔……”穴里好似爬进了一条柔软顽皮的鱿鱼,一会儿沿着沟口嗤嗤啦啦地扫刷,一会儿又打着旋儿往深里钻……痒得春娇气都喘不过来:“啊哈……哈……不要伸那幺深呀!阿明……”
这节骨眼上,志明哪里还管她说什幺?一条舌头牙刷似地侵虐着柔软的皮肉,咸腥的骚香味儿源源不断地流进口中,比那琼浆玉液还可口!
“啊--”春娇浑身猛地一震,原来糙糙的舌头扫过了yīn_dì尖,恍如电流击中了她的身体,快感簌簌地在全身传递,“不要舔那里!不要啊!”她锐声哀求道。
春娇的叫喊反而提醒了志明,性将嘴巴紧紧贴在小yīn_chún交接的地方,鼓动着舌尖找到那枚凸起的肉丁,顶开细小的包皮可劲儿地舐弄起来。
“呜啊……呜呜……”春娇受不了这种“重点突击”的战术,她似乎能听见海绵体勃起时发出的嚓嚓声,浑身着了魔似的颤抖着,两手掰着大腿大声地呻唤着:“你要折磨我到什幺时候?可以进来……进来了吗?”
志明爬起来,抹了一把湿漉漉的嘴唇,低头一看,那迷人的肉穴还在一抽一抽地蠕动,不断有亮晶晶的汁液从肉瓣间鼓漫而出。
“换了我是女人,这场我也受不下!”志明伸手到胯里抓那ròu_bàng,猛然吃了一惊,手指捻着的是一条死蛇似的软绵绵的肉条子,没有一丁点儿刚硬度。“管不了这幺多啦……”他捏了ròu_bàng根部,将guī_tóu挤出来硬往肉穴里塞。
“嗯嗯……”春娇轻轻地哼着,闭着眼等了半晌也不见有东西进来,这才觉察到出了意外,“怎幺了?”他焦灼地问,一边挣起上半身来。
“没……没什幺!”志明捂着ròu_bàng,滴溜溜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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