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不轻啊,有骨折的地方,一会儿我给他接上。出血的地方,我也给他暂时止住了血。他的小腹被捅了一刀,还好不算深,我给他做了细致的处理,又抹了我祖传的药水,也没什么大碍了。”戴纳的目光中有了一些变化,“只不过,只不过嘛,这个孩子的意志似乎早已放弃了生存。外伤要不了他的命,内伤就不一定了。”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的伤不是没什么大碍了吗?”威尔逊有些疑惑了。
“话虽是这么说。”戴纳叹了一口气,“如果自己的命连自己都不想要了,谁去帮他也是没用。这么说吧,他只有想挣开眼睛,才能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否则,三天之内就生死未了了。”
“我看您那么神通广大,您难道也没什么办法?”威尔逊用憧憬的眼神看着戴纳,希望能找到一丝希望。
“我家祖上世代行医,疑难杂症、大病小病,见过不少,也治过不少。但医生能医病,却从来没有医过命。”戴纳转身向门外走去,“我每次行医过后都要去休息一下,你先陪他待会儿,看看他有什么情况吧!”
威尔逊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了,只有空荡荡的蝉鸣声不停袭来。他揉了几下太阳穴,把他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的经历想了一遍。
他脑海中浮现出那四个人的模样,把事情经过都回忆了出来。他大概猜出了那四个人的关系,和他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只不过还不太肯定而已。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长时间,他还要赶紧回家去休息一下,明天还得去塔尔塔学园呢!他一下子跳了起来,简单活动了一下,证明了身体还很正常后就跑步离开了。
……
第二天早上,太阳刚刚露出了一小层金边儿,威尔逊和他的同伴们就站在了塔尔塔学园的门口。
“我们现在就进去吗?”安赛路看着一群群走进学园的学生问威尔逊说。
“现在趁着人多我们赶紧混进去,要不门口的保安该拦住我们不让进了。”威尔逊想了想,果断地说。
于是七个人就跟着大的人群混了进去。
走进学园里,各处花花草草,环境很清幽,正前方有一排整齐地屋子,那里就是学生们的教室了。
现在还没有上课,学生们都在学园里的小路上散步,有说有笑。
威尔逊发现一个戴着白色头巾的男学生堵在教室的门口,他身后还跟着十来个长得就不正经的学生。
“他们在收保护费,你们几个是新来的吧?”一个男同学看着威尔逊的样子很迷惑,就上去告诉了他一声。
威尔逊点了点头,“谢谢你啊!我再问一下,是每个人都要向他们交保护费吗?”
那人说:“其实也可以不交,只不过你就不能受到他们的保护了。每天放学时校外都有好多小混混儿劫钱。而这个收保费的家伙有个当执法队长的老爸,所以出了校门腰板也硬气。”
“咱们去给他点儿颜色瞧瞧,让他还敢这么猖狂!”安赛路挥了挥拳头。
“不不,我们可不能提前暴露来意,等他们挑事儿的时候,我们再动手。”威尔逊拍住了他的肩,微笑着说。
堵在教室门口的那几个人见威尔逊等人没有要交保护费的意思,便气势汹汹的走了过去。
为首的那个青年走到威尔逊面前,拿手指着他的鼻子说:“你是新来的吧?”
威尔逊笑了笑,“今天我们几个刚来报到。”
“怪不得呢!你叫什么名字?”青年掏出一根烟,塞进了嘴里。
安赛路按耐不住,刚想要发出拳头就被威尔逊拉住了胳膊,没让对方看出什么破绽。
“我叫威尔逊,就住在这个城外的海边。”威尔逊恭敬地回答。
那人“呵呵”笑了几下,吐出一口烟,眯着眼睛说:“我叫班森,记住这个名字。以后你就是我手底下的人了,谁要是欺负你就报出我的大名。”
“哎哎,多谢班森大哥赏脸。”
那人见威尔逊很识抬举,伸出了左手,将它摊得平平的,抖动了几下,“一人一月一百里拉,现在就交。要是明天的话估计有点儿危险。”
“那我们要不交怎么办?”安赛路再也忍不住班森的猖狂,狠狠地问道。
班森揉了揉眼睛,把脸靠近了安赛路,小声地说:“你刚才说什么?你给我大点儿声说。”
“我们不交!”站在后面的西白鼓足了底气说。
“兰伯特!你去告诉他们要是不交会有什么后果!”班森对着后面的一个高个子大声说。
安赛路一把抓过班森的脖领,“我就想听听你给我们说说!”
兰伯特带着后面十来个人冲了过来,起身就是一个飞踹。威尔逊急忙拉过班森的身体,挡住了兰伯特的一脚。
班森看上去懒洋洋的,还是比较能抗揍的。他被魁梧的兰伯特踹了一脚之后还能站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之后,把烟扔在地上,拿脚尖踩了几下,说:“你们给我等着,我要让你们放学能安全回家我他妈就不在塔尔塔城呆下去了!”
“你有本事现在就来,凭什么让我们等着,怂死你们呢!”安赛路挥了挥拳头,大声骂道。
兰伯特性子急,大步冲了上去,拳头扬得老高,冲着安赛路迅猛地挥去。
安赛路个子比他矮了一头,稍微一弯腰,正好躲过他那一拳,然后顺势给了他肚子一拳,趁他没反应过来,又打上去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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