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效忠的国家不一样,但好在我们所效忠的国家是盟友,就像咱俩的关系一样,我们还是可以像以前那样的,只是太忙了,等熬过去这一段时间就好了。”哈雷倒是挺乐观,作为英国海军的总司令,他的语气中倒不像巴德那样怨天尤人。
“你们英国的工业革命都开始了,我们还停留在旧的工业上,经济发展就比你们落后一大截。现在是弱肉强食啊!以后我看咱们两国难免一战呀!”
“这次你找我来恐怕不是只说这个事情的吧?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题,不妨和老友说说,别这拐弯抹角的了。”哈雷笑了笑,心直口快地说。
“倒真是有个忙需要老友帮我一把,只不过有些难办……”
威尔逊目送巴特远去后,也开始甩动双腿,飞奔回家。他家里唯一的亲人就是他的母亲了,他的母亲玛莉亚一定非常着急,对她来说,威尔逊可是她的心头肉,是她继续活下去的动力,是她在这乱世间的希望。
玛莉亚是个苦命的女人,在威尔逊小的时候就死了丈夫,孤苦伶仃地拉扯着威尔逊长大。现在她没有什么像模像样的工作,有时候帮大户人家打短工,平常时候就帮周围的渔民补补渔网,换取些食物。
可威尔逊又着实不让她省心,威尔逊经常乱跑,有时候一整夜都不回家,问什么都不说。玛莉亚对威尔逊没有什么太大的希望,只希望他以后能吃饱穿暖,无论做什么只要不做坏事就行了。
这次威尔逊又在外过了一夜,他不是故意要惹妈妈生气,而是他必须要做完自己该做的事情才行。
他黯然走到自家的小破木屋前,妈妈玛莉亚正努力睁开红肿的眼睛,一针一线的为渔民捕鱼网。
“妈妈,不好意思,我又回来晚了。”威尔逊歉疚地推开了那原本就破旧不堪松松垮垮的木门,注视着妈妈的眼睛。
玛莉亚没有抬头,用沙哑的嗓音问他:“你昨天晚上怎么又没回家?”
威尔逊并不是不想告诉妈妈,只是这些话都不能说,说了以后一定会导致严重的后果。加上他也不想谎话欺骗一直对他无微不至的妈妈,所以他只有继续保持沉默。
“我就知道问了你也不说。那就算了吧!你去吃点儿饭,在里屋的桌子上。以后晚上不回来就说一声,别让我为你干着急。”玛莉亚叹了一口气后,便不再说话了,继续编制她的渔网,仿佛那是她永恒的使命。
威尔逊也没再说什么了,走进了里屋。里屋的摆设比外屋还要简陋,只有一张破木板床,上面整齐地叠着一块用青色麻布缝制成的被子,旁边有一块放在石头上的木板,向一边倾斜着,这就是玛莉亚所说的桌子。上面摆着一盘炒得发黑的海带,还有两张黄澄澄的玉米饼。
他的确是有些饿了,拿起一个玉米饼,三下五除二的解决掉了,然后提起筷子,夹了一大口海带,塞进嘴里,使劲儿嚼着。等咽下去这一大口后,他便开始细嚼慢咽起来,一点儿一点儿的捏着玉米饼吃。
不大会儿工夫,那张不大的玉米饼终于被他消耗干净了。他抬起身,向外走去。
“妈妈,我还要出去一下。”威尔逊见玛莉亚没有说话,继续说:“太阳下山前我一定会来。”
“你不用和我说了,可千万别误了你的大事。”玛莉亚没有抬头,叹了一口气,就又开始重复着她的使命了。
威尔逊走了出去。无论他现在是什么心情,他都要走出去。
二十五分钟后,威尔逊来到了城市边缘的一个高大却破旧的黑色教堂前。这是一家孤儿院,里面只有六个孩子,他们由基督教徒阿桑娜照顾。现在阿桑娜出去和其他的基督教徒到城市中央的大教堂里集聚去了,只留下这六个淘气包。
要说一个基督教徒在这乱世之中还能照顾六个孤儿还真是个奇迹。这本是所有人都不敢想象的,后来一些爱好闲事的人们发现原来这个阿桑娜有三个当兵的儿子,每个月他们都会寄过来一些钱,而这少得可怜的几百里拉就是阿桑娜养这六个孤儿的资本。
威尔逊在这个教堂的门口看了一会儿,并没有进去,他发现这扇涂满黑漆的大门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紧紧关闭着,而是略微有一个小缝隙。别看这个缝隙小,它能办成的事情有时候也不比一个大黑洞办成的事情小。
威尔逊一脚踹开大门,“嗡”的一声,大门缓缓向两边移动。
忽然,威尔逊脸上出现了几滴水珠,紧接着,一个装满水的大木桶“哐当”一声掉落在地面上,冰凉的水撒了一地。
“原来这群小淘气在这儿给我下了个套儿,幸亏我留了个心眼。”威尔逊微微一笑,大步走进阴暗的教堂之中。
他刚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眼珠向下移去,发现小腿前面有一根绳子正绷直着。他又用余光看向两旁,两根粗大柱子的后面郝然躲藏着两条人影。
威尔逊提起脚尖,将绳子提起一点儿,然后双手抓紧绳子使劲向后跑了两步,那两条躲在大柱子后面的人影一下子窜了出来。
“比尔、克莱斯特,想不到是你们两个小淘气。”威尔逊一把拉过两个小孩子,用中指弹了他俩的额头一人一下。
比尔的个子在同龄人中算高的,身体很健壮,虽然刚刚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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