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响亮世界做什么?”飒人问。
这时候,右卫门又笑了一下,“你的问题很多,伊藤飒人,”眼睛闪了一下,“不过,我还是会不厌其烦地给你讲解的。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存在的目的就是给要被我们杀死的那些人做个警示,来提醒他们。毕竟,”他脸上又扬起那种邪恶而轻蔑的笑,“他们曾把我们玩弄于鼓掌中,现在,要好好寻找一个机会来报复才行。还不能让他们这么简单就死掉。”
我和飒人对视了一眼,心里都在感叹这个人扭曲的世界观。
我也算是大概知道了,他的野心,也就是报仇。他所需要的就是一个庞大的组织,每个人都要做到成为一个没有任何真诚表情而且没有感情,甚至没有心情可言的无脸人。或许,这就是报仇的根本——对敌人的无情,并毫不留情地利用队友来达成自己的目的,用完就可以扔掉。这就是忍界残酷的现实。忍者当然也有很多种,冷酷的复仇者,就是其中之一。
“那些自己知道自己恶行的人会满世界地逃跑,提放我们,无时不害怕着被杀掉……很可惜的是,他们无知的一面,”右卫门继续说,“我们不可能就这么一刀结果了他们的性命的……”突然,脸上露出有一些厌恶的表情,表示自己不想再说下去了。他把信封放到我手边,我怔了一下,“我邀请你加入我们‘无面’。但是……我不强求。”
我双手放在腿上,有些颤抖。
就在我要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的时候,他突然打断了我:“仔细思考一下吧……加入了以后,你可以知道任何你想知道的东西。而你想知道的,都在这个信封里面……”他低头看了一眼那个信封,我也看像那上面脸上是空白一片的人脸的轮库,那是一个空荡荡的轮廓线,“我知道你有想要杀死的人,也知道那个人在什么地方。你以为杀死了那个人就完了?还远着呢……”他微微一笑,“一旦杀了人,而且是报仇,就会坠入深渊,无法脱身。你会不停地试图去杀死那些妨碍你、与你对着干甚至摧残你的人,这一条路是无法反悔的,加入了当然也无法退出。我可以给你一段思考的时间……”
“我……想要杀死的人……”
“怎么?好像才没有过几天呢……”他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如果你连自己最痛恨的人都忘记了,怎么能继续在这种相互竞争的世界上生存呢?要是你还是不知道,就加入我们,打开信封看看你想要杀死的人好了。”
我犹豫了,拿起那个放在桌面上的信封。从信封的边缘处,我看到了右卫门微微带着笑意的脸。我想要杀死的人……是……我顿然醒悟了,我唯一能够想起来而且憎恨的人,就是雨沫。难道,我想要杀死的人……是雨沫?我讨厌她这是事实,但是我从来没有真正地憎恨并设法去杀死一个人。而且,他之前有提到我想知道的东西。其实,我非常想打开这封信,但是那就意味着我加入了这个组织并且会失去在砂隐忍者村的朋友和时光……我会变成没有任何感情可言的人。但是,如果真的是那样,人,还能算是人类吗……
“月夜修是三无的人吗?”飒人指着右卫门问道。
“你认为呢?”右卫门反问他。
我有些惊讶地看向飒人,他也看向我。
“她……才不是……”飒人说,低着头,攥紧了双手。
“飒人……”
“她怎么可能没有感情,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他看着右卫门。
“我没有说她没有感情,是你太死板了,认为我只要反问你就是肯定。”右卫门告诉飒人,“没有任何一个人,生下来就是没有感情的。这是要后天因素培养出来的。憎恨越是深,感情就越是单薄。越是想要杀死眼前的猎物,就越是会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刺,完全不回去管被自己踏在脚下的草……”
“我……”我叹了口气,“恐怕是不会加入你们的,因为我还有比复仇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右卫门淡淡地看着我,等我把信封重新放回桌子上后快速拾起它塞进袖管里,然后站起身来,整了整长到地面的白色和服,然后拍了拍衣服下摆,从一个隐秘的几乎看不出来的口袋中拿出一把白色带红边——跟他的和服花纹一样的扇子,但是并没有张开来,而是竖着握在右手,回头看了我们一眼,说:“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好强求……那么,下次再会。”他的脸上没有表情。
说完,他提了一下右边的袖子,擎着扇子走到土墙边,脚上的木屐“咯咯咯”地敲在地面上,像融化在水里一般在墙面上消失了,留下我们坐着的椅子和一张桌子,还有就是上面拜访的茶具。
我缓缓地推开椅子站起身来,拍了拍飒人的肩膀——他抬头看了一下我——然后朝着原来过来的地方走过去,对他说:“回不回去了?”
“嗯……哦……”
一路走回去的时候,他低头不语。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没有问,也没有主动说什么。黝黑的隧道里一片寂静,静得可怕,鞋子踏在地面上的声音越是清晰响亮,越是觉得宁静无比。
“飒人。”
“嗯?”
我呼了口气,说:“今天关于‘无面’的事情……能不能不要说出去?”
“你是指不要告诉藤月老师吗?”他问,但是有些不太愿意的样子,“我觉得那样不怎么稳妥,要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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