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是恶魔信徒的话,这件事情我们就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我声音沙哑的说。
“可这是我的信仰,是我力量的源泉,我不可能背叛它的!”夏拉的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
我再一次长叹一口气,没有办法,我只能选择公布这件事情来保全自己,我不可能为了她而牺牲我自己,我最多能够做的就是为她多求求情,希望她能够侥幸逃脱一死,以另外的身份活下来,虽然这种可能性并不算大。
“谁说信仰不能够背叛?”一句低沉的话语忽然从我嘴里说出,我自己都愣了一下,我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信仰能够背叛,难道要我用催眠术吗?
等等,催眠术,没错,就是催眠术!我可以使用催眠术改变我自己的信仰,同样的我也可以用它来改变别人的信仰!我有办法了!
我迅速从房间里翻出一些小道具,摆在夏拉面前开始对她进行催眠,她刚刚经历过亲热去世的打击,又刚刚报完了仇,内心正处于一种极度虚弱的状态,这对我施展催眠术十分有利,很快她就进入了状态,我试着控制她遗忘掉自己的信仰,可是这非常困难,无中生有和有中生无在催眠术中算是最难的一种,我不可能无故强加给人一个根本不会产生的想法,也不可能把一个早已经根深蒂固的信仰从她内心深处抹去,我只能拿另外一个信仰来进行替换,至于拿什么信仰,我觉得圣光就很合适,这是一个十分大众的信仰,任谁也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虽然我是这样想的,可是不知怎么的,我的嘴巴似乎有点不受我的控制,本该说出的圣光被它给忽略掉,到头来吐出的居然是这样一番话。
“我,信仰自我的骑士,追求真理的探寻者,是否有资格成为你的信仰,为你指引方向?”
我的天,我的嘴巴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穿越者,虽说信仰自我是成为神灵的第一步也是最必要的一步,可是我现在离那个目标还有十万八千里呢,简直可以说是有生之年系列啊,我现在究竟在发什么疯!
可令我更加崩溃的是,夏拉居然受我催眠术的影响,认同了我的这番话,轻轻地俯下身子,单膝跪在我的身前,用额头紧贴我的手背。
“我伟大的主啊!我愿意用我的毕生追随于您,成为您最诚恳的信徒!”
我隐约间感受到我和她之间产生的一种冥冥之间的联系,那种联系十分怪异,似乎她的整个精神都依附在我的身上,这种感觉我十分的熟悉,在我修炼的时候和我进行骑士认证的时候都曾进入过这种状态。
我的天啊,夏拉居然成我我的信徒,而且还是一名狂信徒,我究竟在发什么疯啊!
不过仔细感觉一下,这种成为别人信仰的滋味还真的十分特别,但我想我是没什么机会享受这种特别了,因为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不能把夏拉给供出去了,因为现在这一层关系,要是把她给供出去,绝对是送双杀的结果啊!
没办法了,我只能把这件事情自己扛下来,不管什么惩罚都要自己受着,谁知道我突然发的这是什么疯。
我解开了催眠术,但信仰已经根深蒂固下来,夏拉看着我的眼神总有些怪怪的,但好在她的态度基本上没什么改变,似乎只当做一场梦幻,可我们之间的这层关系却是确定下来了。
不管怎么,今天也算是累了一天了,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生我都觉得十分疲倦,就直接回房间睡去,结果刚刚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整个视角都开始收缩起来,其他的感官也开始迅速消失,我连忙晃了晃脑袋,这才恢复过来。
拍了拍脸蛋,我深深呼吸了几次,彻底忘掉那种感觉,还真是的,看来今天是真的累了,怎么会刚一躺下就开始做梦了呢?
第二天一早,我就跑去和老师说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我不打算进行任何的辩解,无论什么惩罚我都接着,这下老师倒是让我给弄懵了,连忙问我为什么在那些人身上刻下那样的纹路。
纹路的作用我当然不知道,所以接下来就完全靠我瞎编能力的临场发挥了,我说那些人杀了一个只有十岁的小女孩,死有余辜,这下纹路正是禁锢他们灵魂,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的手段,至于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我不是带过来一个炎魔之王的化身吗?那可是一个魔王的化身啊!我肯定是从那里得到的,倒是你们研究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什么都没研究出来,什么,你说你们怎么能够确定我说的是真的?这关我什么事,事情的经过我已经都说过了,对此我只有四个字,爱信不信!
发言很轻狂,到接受惩罚的时候就苦逼了,学院也放不下我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天才,所以给我的惩罚也就是类似于开除学籍留校察看这样的东西,只不过还另外加了一条,那就是罚款,整整二十个金币。
一听到这个我差点都给他跪下了,我真的很想说这些都不是我干的,是我室友干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死已经作出来了,我就只能咬着牙掏罚金了。
这段时间我的花销也有不少,再加上这二十金币一交出去,我瞬间有了一种破产的感觉,不过没有办法,有些东西不是钱能够衡量的,该花就得花,有花有赚才是真本事。
出人意料的,这件事情居然就此平息下来,甚至学院主动派人去平息关于这件事情的传闻和舆论,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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