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的敬业及时挽救了一场灾难的发生,我重新躺回了床上,还觉得心有余悸,好半天才平复下来,接下来我怕再有什么不适,就没敢继续忘我的修炼,就这样百无聊赖的撑到了天亮,却没想到这样一番下来,等到晨光熹微照在我脸上,我竟有了些许的困意。
我长出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暗道一声。
是时候了。
对我来说眼睛一闭一睁,就好像是一瞬间一样,但在这一瞬间我却穿越了整个世界,不一样的世界,普通的大陆,我又过来了!
虽然是这样说,可事实上当我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觉得十分困难,用尽全力也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我这才想起来上次离开这里的时候是因为我被人给打晕了,因为我穿越到两个世界似乎遵循了某种时间的规则,随意现在估计还在地上躺着呢,要不是这次回到地球修为略有提升,说不定现在连这条缝都睁不开。
眼睛虽然面前睁开了一条缝,但视线还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由过了一会儿才稍微好了一点,但这时耳朵也开始嗡嗡的响了起来,刚才竟然暂时听不到声音了,也不知道打晕我的这个人和我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居然下这么重的手。
我只能再次趴在地上休息,同时暗暗运转周身的内力,一个周天下来,果然恢复了不少,至少眼睛能够睁开,耳朵也能够听到了,舌头动了动,却还是说不了话,但却能够尝到嘴巴里一股子的血腥味。
入耳的是一声悠长的狼嚎,那声音很近,不用说是芬里尔无疑了,另外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说的什么我暂时有些分辨不出来,但能听到语气十分的激动。
芬里尔此时正站在我的身旁,守护着我,前面不远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衣服破破烂烂,但也算裹得严实,手中拿着一根成人手臂长的木棍,看起来更像是擀面杖,上面还有着丝丝血迹,显然是从我头上沾染到的。女人的表情看不清楚,因为我的视线还有些模糊,看不清楚她的脸,但想来不会是什么和颜悦色的表情。
芬里尔很快就注意到我醒了,转过身来用舌头舔了舔我的脸,又转过头去警惕的看着那个女人,微微低下身子,发出一声悠长的狼嚎。
那女人一边盯着芬里尔,不时回头看向帐篷的一个角落,芬里尔聪明得很,知道对方有所顾忌,便朝那女人看的方向看了过去,做出一个龇牙咧嘴的动作,那女人就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大吼一声,挥着木棍冲了上来。
芬里尔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它轻轻跳跃起来朝那女人扑了过去,女人连忙挥舞着木棍挡在身前,眼见就要打中芬里尔的脑袋,却没有想到它只是在空中诡异的扭了一下身体,就刚好躲过那根木棍的攻击,伸出前爪一下子将女人扑倒在地上,张开大嘴毫不客气的咬在了女人的手腕上。
骤然响起了一声惨叫,女人倒在地上拼命挣扎,芬里尔却丝毫没有要松口的意思,我知道这样下去绝对不行,连忙催动起全身的内力灌注到头顶,顿时觉得有什么东西被通开了,身体状态也在这一瞬间恢复了不少,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大喝一声。
“快住手!”
芬里尔的眼神中还透着些许的红光,显然我的受伤激发出了它本位狼的凶性,听到我的声音,它才变得清醒起来,犹豫了一下,张开了最后,轻轻退回到我身边。
女人抱着手腕低声抽泣,手腕处鲜血淋漓,隐隐能够看到白色的骨头,明显伤得很重,估计已经伤到了筋骨,就算以后能够愈合,多半也用不上什么力气了。
我看着这一幕,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说实话就算到现在我的脑袋还是晕乎乎的,完全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在我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其他人的惊呼声,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帐篷的门帘还是开着的,那赶过来的是两个年轻的男子,一脸紧张的表情,稍微年轻一点的手中拿了一张弓,年长一些的拿着一把制式长剑,样式看上去有些眼熟,他们上半身的衣服破破烂烂,能够看到身上遒劲的肌肉,应该都是修炼者,再看看他们的年纪,如果是从小开始修炼,不管他们天赋如何,我现在绝对不是他们二人的对手。
我心中生出一些不好的预感,回头看了看那个倒在地上的女子,又看了看女子一直在意的那个角落,却是一个还不会说话的婴儿,这是正睁着大眼睛看着我,却没有哭闹叫喊,就是那样看着,看得我心里不由得一阵发慌。
不好,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
再看着后面那两个怒气冲冲跑过来的两个人,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却没有想到我这刚一张嘴,鲜血就顺着下巴流到了地上,我摸了摸嘴巴,放在眼前看了一下,却看到手上一下子就沾满了血,这是脑袋也开始发起昏来,下一刻竟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仰头倒了下去。
芬里尔急忙跑到我身边来,用舌头不断舔我的脸,我只来得及对它摇了摇头,就再一次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昏迷却并没有立即穿越回去,反倒是意识深深地沉寂了下去,在我主观来看就好像置身于一片漆黑的空间,我的存在则没有实体,没有质量,不能移动,仅仅只能够思考。
这种感觉十分奇怪,却不会让人觉得心里发慌,或许这种状态就连心也没有了吧。
在这种状态下,我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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