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径直跑向电梯,庞虎见此一声不响的跟了上去,也没见他怎么行动就已经追上了那个家伙,接着猛地抓向那人的肩膀,那人背朝着他,又怎么可能躲得过去,被抓了个正着,然后就被大力拽了回去,随后一记肘击敲在他的脖子上,竟直接将他的颈椎给敲断。断裂的碎骨扎破了皮肤,鲜血顺着伤口流淌了出来,却是已经被瞬间毙命了。
我神情微凛,完全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看来今天超乎想象的事情还真是不少。
庞虎随手将死掉的那个家伙扔在地上,又去追另外一个,结果他刚刚转过身去,被他丢下的那具尸体就轰然炸开,威力丝毫不必之前在大厅门口的那次爆炸小。
我和亡语也察觉出那几个人不对,正在全力去追,却没想到身后突然传来爆炸,被直接掀了出去,亡语很快就重新站了起来,朝前方追着的那个人打了一梭子子弹过去,却没有打中一下,只能继续去追,而我相对来说就比较惨了,一头撞在了柱子上,险些直接晕过去,却也没什么力气站起来了,我伸手摸了摸额头,全都是血,估计至少也是个脑震荡。
庞虎离得最近,身上的衣服都被直接炸了个干净,却不像亡语那样露出一身惨白的白骨,而是一套有黑色金属光泽的紧身衣,勾勒出他矫健肌肉的轮廓,却是根本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或许这样说也不尽然,我似乎看到他嘴角有些血迹,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还是他受了些内伤,但不管怎样情况都要比我好的多。
很快他们就追进里面去不见了人影,而我还躺在这里,我试着调整呼吸,在体内模拟修炼的路径,这一次和之前相比则又有些不同,多了些刺痛的感觉,勉强能够忍受,但仍让人疼的满头大汗。
我知道这大概是我身上有伤导致的,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但无论如何我也不想在这里躺着,这无异于是坐以待毙的姿态,我只能尽力去运转体内若有若无的气,等过了大概三个周天,疼痛才稍微减缓了一些,又三个周天过去,总算觉得好了不少。我睁开眼睛试着坐起来,虽然很吃力,但还是勉强办到了。
恍惚间我又听到几声爆炸声,似乎是从楼上传来的,我感到脚下震了震,头上有尘土掉落下来,让人觉得十分不踏实,我自知眼下这种情况已经不是我能参与的了,我也不想无故把命给搭在这里,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就向已经完全炸开了的幕墙走,打算离开这里。
刚刚走出了几步,我就看到又有十几个人穿过爆炸的烟尘冲了进来,有警察,也有行人,但此刻全都表情狰狞,完全是一副奋不顾身的样子。
他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或者说完全把握忽略掉了,纷纷从我身边掠过,朝着楼梯的方向狂奔,而原先的电梯也已经被之前的爆炸给毁掉了,亡语和庞虎应该都退到了楼梯里面,之前那几个人应该都解决掉了,但现在又冲过来这些人就绝对比之前要难对付多了。
我盯着楼梯口看了有半分钟,才终于转身离开,却没想到从外面又走进来一个男孩,十一二岁的样子,穿着红蓝相间的毛衫,头上戴了一顶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孔,只能看到一张带着微笑的嘴巴,他走的十分悠闲,并不像慌乱中闯进来的,和刚才冲进来的那些疯狂的家伙也很不一样。
“叔叔,我找不到我妈妈了,你能带我去找妈妈吗?”
男孩诺诺的说,但头却始终都没抬起来过,嘴角的微笑也一直都在,看起来十分可疑,我正要说什么,却忽然觉得脑袋晕的不行,竟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我摸了摸鼻子,全都是血,身上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力气,这下又全都不见了。
男孩有些惊讶的抬起头,露出一张稚嫩的脸和一双深邃的眼睛,然后重新勾起嘴角,径直从我身边走过,就好像刚才说的那些话全都是从另外一个人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等那个男孩走进去之后,我才觉得稍微好了一些,然后几乎是爬着离开了这座办公楼,到外面之后很快就有围观的人扶我到一旁,准备给我叫救护车,却被我摆手拒绝了,随便找了个墙角就坐了下来。没过多久,办公楼里又传来几声爆炸声,而且接二连三的响了起来,越来越凶,终于整栋大楼忽然颤动了一下,接着就好像被顽皮的孩子推倒的积木一样迅速垮塌下来。
围观的人尖叫着跑开了一些,也有不少胆子比较大的继续留下来,我在等着有谁从那堆垮塌的废墟中走出来,却始终不见任何人影,头痛难忍的我终于有些忍不住,让旁边的人帮我叫了救护车,而这里的事故已经发生了一段时间,伤亡不在少数,早就有救护车赶过来了,一接到电话没几分钟就赶了过来,我在行人的搀扶下上了救护车。就在救护车车门关上的前一刻,我又看到了之前那个奇怪的男孩,而他也同样看到了我,转过头来朝我微笑了一下,就叼着棒棒糖挤进了人群消失不见。
等到我躺下之后,意识就开始不清醒起来,但我还是下意识的在思考那个男孩的身份,有一个奇怪的想法一直徘徊在我脑海中无法散去,那一双深邃的眼睛仿佛无底洞一般让人忍不住深陷进去,失去自主,但那双眼睛虽然可怕,但比起通晓了我催眠术的骑士之神还是太过一般,所以我才能没有在大楼里就彻底失去意识,而这个奇怪的男孩身份就并不难猜了。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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