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悠:“有点不舒服。”
成老爷子:“阿弈你带她回去休息,今晚的事就到此为止。”
可成弈并不会善罢甘休,既然来了,那他就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这时候孙伯进来,递给成弈一个小纸包。成弈把纸包放在了桌上,对谭清娥讲道:“这是什么?”
谭清娥装作不解:“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
成弈:“孙伯在你房间发现的。”
“我不记得我房里有这个东西。”谭清娥转而又厉声对孙伯说道:“我的房间也是你能随便动的?”
孙伯道:“只是今天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的。”
谭清娥暗道不妙,这东西藏在柜子深处的花瓶里,正常打扫卫生根本不可能发现。显然成弈是让孙伯去搜了她的房间,她气得嘴唇颤抖,在这家里,她终究是没地位。
这有什么办法?儿子孙子不如人家争气,就连她在老爷子这边话语权都小了不少。成弈现在又把持着公司的事务,鹿悠更是时不时过来大宅转悠,一个主外一个主内,一点点地把成家的攥进手里。
成弈又问了一遍:“这是什么?”
谭清娥扶着额头,说道:“我不知道,我房间里没有这种东西。”
成弈嘴角一勾,说道:“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来告诉你。这是地/西/泮/片。”
鹿悠幽幽地补了一句:“就是俗称的安定。”
听到这个词,成老爷子脸色陡然一变。
“什么安定?我不清楚。我没有这种东西,成弈你这样来责问我,是什么意思?”谭清娥说道:“你让老孙说是从我房里发现的就是我的了?就算你不喜欢我,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栽赃我吧?”
成弈:“是不是你的,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成弈的目光落向地上那一滩茶水,说道:“需要我找人化验这茶里有没有安定成分吗?”
谭清娥眸光一暗,说道:“随便你。”
成老爷子面带不虞,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谭清娥捂着胸口,眉头紧皱:“我怎么知道?我这情绪一上来,就胸闷气短。我要回去休息了。”
说着就让人扶她回屋。
成弈:“这么快就心虚了?不心虚的话,为什么把茶杯摔了?”
孙伯让人把地上的碎瓷片收拾好。谭清娥以为摔了之后就没事了,可成弈在研究所里有同学,就算摔了,只要有一点点成分残留,用精密仪器检测也一样查得出来。
成弈冷笑道:“爷爷,我看您是岁数越大越糊涂了。这么多年,竟然在身边放了这么个心术不正的女人。”
“成弈!”成老爷子呵斥道,“别没大没小的。”
成老爷子心里也不甚清楚这茶里究竟有没有药,可一面是孙子,一面是妻子,他夹在中间很难做人。本来这两房关系就不好,如果查出来确实有药,那谭清娥这边肯定得生分了。要是没有,那他对成弈则会有偏见。
所以难得糊涂的道理,他是懂的。有时候人糊涂一点不是坏事,做人太通透才会活得更辛苦。
退一步讲,就算真的有安定,也没危及到他的健康。经过这件事,她也不敢随便往他茶水里添加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己防着点就是了。
成弈:“爷爷如果不想追究这件事,那我就不再提。不过,我想有一件事,爷爷你一定得知道。”
成老爷子:“什么事?”
成弈:“当初我奶奶的去世,不是意外。”
成老爷子呼吸一窒,“你说什么?”
成弈:“准确的说,是拜她所赐。”
成弈的手指向谭清娥的方向。
成弈:“我派人去查过了。爷爷,您还记得当初我奶奶的另一个陪嫁丫头吗?名叫/春兰。”
成老爷子闭了闭眼,时间过去太久了,久到他都快淡忘当时的人和事了。不过提起春兰,他还是有点印象。
这姑娘比较实在,人也有点笨,不像谭清娥那样伶俐。以前沈淑绮在的时候,跟这两个丫头关系都很好,可她似乎更喜欢春兰一点,因为她觉得春兰没什么心眼。
成老爷子:“春兰?她怎么了?”
成弈:“春兰还活着,现在在s省。我的人找到了她,她说了当年我奶奶去世的始终,好多事情总是后知后觉的。”
成老爷子:“春兰说了什么?”
成弈把春兰的话复述了一遍。原来沈淑绮发病那晚,本来是春兰当值。她白天为此还特地补了觉,讲道理不该在当值的时候睡过去。事后回想起来,那天晚上,谭清娥曾经给她送过去一碗汤。
因为她平日里也会给春兰做些吃的,所以春兰并没有怀疑。可蹊跷在,那天谭清娥还特地坐下来跟她聊了会儿天,看着她把汤全喝完了才离开。
之后春兰就觉得很困,以前当值也困过,可那都是可以克服的。可偏偏那天晚上困意怎么挡也挡不住,睡着之后更是像半个死人一样,就算外面打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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