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游玩罢了,咱们遇不上了。”
“原来褚恩人小字稳稳啊!”
越方涵突然一笑,稳稳二字被他念得拖了长音,莫名带着一丝怪异,章岷下意识便皱了眉。
“啊!那咱们遇不上真是可惜了!”不待章岷开口,他又颇为遗憾的叹了声气,“我还想同章兄切磋一下呢!”
而后他起身向章岷抱拳道:“我还有事,先告辞喽!”
言罢,摇摇摆摆得出了门。
当夜也未见越方涵回来,褚鱼虽疑惑,却也没问。
第二日清晨,一行人打算前往砚城时,突然有人传来消息,道通往砚城的一处路上有山体突然崩塌,压死了数十个过路的人,官府封了路,正在搜寻遗体。
“这不刮风不下雨的,山怎么会塌?”蒋凝嫣一听当即疑惑反驳。
传话的人恭恭谨谨道:“二小姐,这小的也不知,官府正在探寻原因呢,只怕还得等上两日。”
蒋凝嫣不耐烦挥着手让他走了,而后转头看向章岷,娇声道:“章大哥,那咱们只能再在客栈里住着了。”
章岷心下也有疑惑,就如蒋凝嫣说的,若没有暴雨,山体怎回轻易崩塌。
蒋辞敲了两下桌面,而后沉声道:“咱们可要去查探查探一番,我感觉这事不太简单。”
章岷沉吟半晌,点头应道:“也好。”
而后他转头叮嘱褚鱼道:“稳稳在客栈里好好待着,莫要乱跑,杂乱之事也莫要去理,等我回来。”
褚鱼撑着脸点头,“那岷岷也要注意些。”
蒋凝嫣见他们这模样,心下暗哼。
章岷同蒋辞离开后,褚鱼便无所事事起来,她同蒋凝嫣莫名的气场不合,而蒋凝嫣也是章岷不在便不想理褚鱼,故而二人无话可谈,各自回了房间。
褚鱼房内悠哉悠哉的吃着零嘴,而后又睡了一觉,再醒来时已经是将近午后了。
今日天色甚好,微微有风,又有日头,她趴在床上细细思索了一会儿,而后“噌”地爬了起来,下床趿拉着套上了鞋子,兴冲冲往章岷的房间奔去。
他们住在后院,无事并不会有人来,故而章岷出门房门也没有上锁。
褚鱼推门进去,果然便见章岷的外衫搭在了屏风上,她拿下一看,衣摆处沾着不少灰尘。
“帮岷岷洗了。”她轻轻哼着,捧着衣服脚步轻快的出了房门,谁知刚将房门阖上,一转头便看见了蒋凝嫣。
“你怎么进章大哥的屋子!”蒋凝嫣指着她尖声道。
垂眸一看,又见她手中的衣物,更是气恼,厉声道:“你拿他衣服做什么!”
“洗,洗啊!”褚鱼被她这模样吓了一跳,不知所措。
“你!”蒋凝嫣被她一噎,随机冷哼了一声,道:“就算你与章大哥是甥舅,那也不能替他一个男子洗衣衫,真是,真是不知廉耻!”
褚鱼被她这话当即气得面容发红,她替章岷洗衣服不过再正常不过的事,以前在云浮流,万事皆是自己动手,二人便经常去溪边洗衣,哪里被人说过半句。
“你说谁不知廉耻!”
褚鱼气得眼眶发红,胸脯一起一伏,一张小嘴紧紧抿着。
“怎么了?怎么了?”身后传来蒋辞的声音,“一回来便见你们在这吵,发生了何事?”
章岷快步走了过来,见褚鱼眼眶红红,一副气到快哭的模样,忙轻声问道:“稳稳怎么了?”
褚鱼低头不语。
蒋凝嫣忙道:“章大哥,褚姑娘姑娘家家的,怎么替你一个男子洗衣衫呢,我不过是疑惑便问了两句,谁知她便生气了。”
言罢,她委屈巴巴地看向章岷。
褚鱼震惊地见她面不改色的扯谎,又转头看向章岷,他虽未开口,眼中却也带着不赞同之色。
她眼中的泪再也忍不住,啪嗒啪嗒像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下,她瘪下嘴,鼻头一抽,转身跑出了院子。
“稳稳!”
章岷抬步要追,而后却是脚步一顿,回头看着蒋凝嫣淡淡道:“稳稳年少还不懂事,我自会教她,只是便不劳蒋小姐多忧心了。”
他敛下双眸,向二人告辞,而后寻褚鱼而去。
“你!”蒋凝嫣见他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你说我多管闲事?!”
褚鱼蹲在井边,气恼得将手中衣衫丢入木盆内,咬唇抽泣了两声,而后起身提了桶便开始往里倒水。
朦胧的目光瞥见随着水面浮起的衣衫内露出来的一份信封,她忙止住动作,急忙将信封拿了出来,信封被水打湿,淅淅沥沥的滴着水,却清楚可见封面上书着着“亦仁兄亲启”五字,正是章岷此行要送的信。
“天啦!”
她连忙用袖子去擦拭,可惜沾了水的纸越擦越破,信封上的字迹也全都糊了。
褚鱼焦急,生怕里头的信纸也湿了,连忙拆开了信封,将纸小心翼翼抽了出来,展开仔细观察着信纸上是否沾了水。
信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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