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装得很自然,但初破身又被许平蹂躏了那幺久,chū_yè之时享尽人间极乐,代价就是这时候如火烧一样疼痛,走路的时候有些发颤,似乎随时会摔倒一样。
“太子哥哥……”
郭香儿扭动着幼嫩的身子躲避着许平的侵犯,面露不舍地说:“您快起来吧,别耽误了正事,到时候人家可担待不起,人家下午也得回储秀宫去了,你可得来看我呀!”
“知道了。”
许平爱怜地亲亲懂事的小,示意环儿将自己脱下的衣服拿来后,翻出一块精致的玉牌,一边递给她,一边解释说:“这是我太子府的驾帖,拿着它进出哪都方便,以后想你姨娘了就去看看她吧。”
手持驾帖等于可行太子之令,有点令在人在的意思;郭香儿自然懂得这玉牌的珍贵之处在于它的尊权,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拿的东西,即使是枕边之人都鲜有能持用的,除了权力以外,另一个代表就是信任。
“您真好!”
郭香儿惊喜的欢呼一声,但一动之下却牵动了羞处的伤口,顿时疼得粉眉微皱,尽管昨晚的滋味美妙,但她尚幼的身子在破瓜之夜就和许平如此痴缠,自然也不会好受到哪去。
许平一看,她的小羞处已经红肿,不由得心生怜借,抱着她亲了一口,柔声嘱咐说:“宝贝,进宫以后你可记得和御医说你的情况,让御医好好的照顾你知道吗?要是没头没脑的乱来伤了身子,到时候心疼的可是我。”
“知道啦!”
郭香儿心里一甜,乖巧的点点头后,调皮一笑,有几分暧昧地说:“姨父说的话,小香儿肯定得听。”
“你这个小妖精!”
一句“姨父”让许平本就硬得发疼的龙根激动的跳了一跳,许平溺爱的描描她粉嘟嘟的小脸,狠狠亲了一口。
郭香儿{早受着甜蜜的打闹,俏皮的吐吐小舌头,竟然挑逗性的给了许平一个媚眼,用无辜的眼神看着许平,怯怯地说:“不对吗?那还是叫你姐夫好啦。”
“好啦,小姨子。”
许平被她这天真的模样弄得快暴走了,在她的小上拍了一下,一边下床,一边严声嘱咐说:“可别因为害羞不敢说知道吗?反正那幺多人知道我在你这过夜了,你爹这会儿或许已经在帮你宣传了,也别指望能瞒得住。”
“疼呀……”
郭香儿乖巧的点点头,马上又露出顽皮的本色,许平轻轻一拍极尽爱怜,但她却趴在床上故作吃疼的捂着臀部咬着卜唇,楚楚可怜的模样十分委屈。
“你还知道疼呀!”
许平坐到椅子上,环儿马上站到身后,温柔的梳理他微乱的长发。
“就是疼嘛……”
郭香儿赖床一样趴着,嘟着小嘴,捂着小香臀故作可怜的说:“昨晚你还说要疼人家来着,这会儿就欺负人,还打人家,你是坏蛋……”
许平笑了一下,极端无耻地说:“昨晚那话是你夫君说的,刚才那下是你姨父打的,没什幺不对的地方呀。”
环儿小心翼翼地梳理着许平柔顺的头发,芳心也一阵发颤,长发随意披散着,看起来很潇洒,而许平的笑在她眼里也变成帅气的邪笑,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不禁眼冒星星,怎幺看都觉得自己的男人是人中极品。
“坏人……”
郭香儿气呼呼的白了许平一眼,看着这副随意的形象也眼前一亮,抿着下唇不肯承认,但心里却觉得爱郎这个样子实在好看,深邃眼睛里淡淡的邪气让人着迷。
环儿拿着毛巾跪到地上,轻柔的为许平擦去身上激情的痕迹,虽然没小米那般体贴,但也算不错了;温水接触皮肤时,许平舒服得闭上眼。
在小丫环殷勤的服侍下许平穿戴整齐,打扮得和个才子一样,尽管掩饰不住无耻的行径,但也有几分卖相,将面秀如玉、潇洒惆傥的意思诠释得很清晰。
许平得意的照了照铜镜,看见自己这副翩翩君子的潇洒模样,心里不禁得意的大笑,什幺叫衣冠qín_shòu?什幺叫斯文败类?什幺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对着镜子一看,许平瞬间觉得自己的文化提升了不少。
“白袍加身,白面才子温如玉。”
郭香儿掩饰不住自己的坪然心动,红着脸低声吟了一句,羞怯的传达着她深深的喜爱。
文人官家的女孩子都喜欢吟诗做对,有的人是为了陶冷性情,有的人是为了卖弄,但更多的却是生活的枯燥,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现在,她们姐妹俩也算另类。
许平这时候已经穿戴整齐,环儿居然还递来一把装b神器!扇子。
听到小抒情的上联,稍微思了一下,立刻恢复下流的本性,满面笑地说:“轻纱落尽,落花少女娇似水。”
“去死啦!”
郭香儿脸红得都要滴血了,猛然抓起枕头乱丢,好好的气氛和自己的柔情蜜意瞬间被弄得荡无比,没情趣的家伙。
环儿不禁扑哧一笑,羞怯之余也觉得对得真是工整,无奈小姐春心大动地赞扬爱郎的潇洒帅气,大瞻传达自己的喜爱之情,可这个荒唐姑爷却在影射小姐昨夜的妩媚承欢,实在是让人难为情。
在小气急败坏的嗲骂中,许平哈哈大笑的跑出郭府,脸上难掩得意的笑,一夜fēng_liú自然是神清气爽,只是不知道老爹召自己过去有什幺事,一般来说没什幺重要的事,他也知道自己不喜欢进宫。
走出郭府的那一刻,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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