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听不懂的广东话,然后说:“我们找他做笔录,你慌什么?待会一样要找你的”。
他这话骗骗别人可以,但怎会骗得了我。
我想着鲁丽不知道现在在上面怎么样了,心里又急又怒。佯装畏惧的靠近站
在楼梯上的他们,张嘴象要说话的样子,突然出拳,恨恨打在他们的小腹上,他
们痛得弯下腰来,还来不及呼痛,我已提着他们的衣领将他们从楼梯上扯了下来。
他们从楼梯上滚到院子里撞在一起。
我三两步冲上二楼,就听见一声女子的尖叫,正是鲁丽的声音。我来到房前,
想也不想,运劲一脚就揣在门上。
房门应声而开,里面的一幕顿时让我目龇欲裂。只见鲁丽被两个联防队员按
在桌子上,一个胖些的联防队员压着鲁丽的两只手,同时用嘴压在鲁丽的小嘴上,
想要阻止她的呼喊,两人用自己的双腿分别夹住鲁丽的一条腿,将她的大腿分开,
鲁丽上身的衣衫已被扒掉,真丝的奶罩只剩一条带子搭在肩膀上,光滑白皙的肌
肤赤裸裸的露在空气里。那黑瘦小个子被晒得黝黑的手正在鲁丽坚挺丰满的嫩乳
上狠命的捏着,另一只手撩起鲁丽的棉裙在她的yīn_bù活动着,鲁丽浑身无法动弹,
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
我怎么也想不到在派出所里竟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全身的血都拥了上来。眼
睛都红了,呆了一呆就从嘴里发出一声怒吼扑了过去。挥拳砸在那胖子的脸上,
同时一脚踢向那黑瘦的小个子。胖子被我充满愤怒仇恨的拳头打的满脸鲜血,那
黑瘦小子身手却是相当灵活,就地一滚躲了过去,随后没命的冲出门外。我继续
重击着那胖子,重手猛砸,只两三下他就象软泥般瘫在地上晕了过去。
鲁丽呜呜的痛哭起来,我脱下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这时就听见外面一阵乱
叫。楼梯被踩得轰响,有很多人上来了。我无暇安慰鲁丽,叫她快穿上我的衣服,
从墙上摘下两根警棍走了出去,迎面只见五六个联防队员拿着棍棒叫喊着扑来,
我毫不畏惧的猛冲上去。
棍棒飞舞。惨呼声中,两个联防队员头破血流的倒了下去,我的肩膀和头上
也挨了重重的几下,血从头上流了下来。我咬牙忍着剧烈的疼痛,继续挥舞着警
棍猛冲,那些人被我凶狠的样子吓住了,纷纷向后倒退。
我把他们赶到楼梯下,自己守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瞪着他们,头上流出的血
流到我的眼睛里,外界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是血红血红的。他们又冲了一次,结果
还是无法冲上来,反而又有两人被我的警棍打得哭爹喊妈,他们骨头断裂的声音
在我耳里胜过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一块撕裂的布片包住了我的伤口,满脸泪水的鲁丽哽咽着用手绢将布片固定。
我用手臂在她身上抚慰的拍了拍,手上的血登时染红了她的衣服。看着她悲伤的
表情,我心里五味交集,身为共和国警官,在公安派出所却无力阻止自己的女友
受人凌辱。我的心似乎也在滴血。
远远传来了警笛的尖啸,楼下的联防队员,不,强盗,土匪,他们欢叫了,
又在大声辱骂叫嚣。我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派出所,虽然到处都有警用物品和标记,
门口还有广州市公安局分局派出所的标牌,但怎么如此剧烈的打斗,
也没见一个穿警服的公安出现。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我循声望去,一大群身着迷彩军服的
军人涌进派出所,带头的正是父亲的警卫员小姜。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
宽大的客厅内,父亲严肃的坐在我面前,换了一身衣服的鲁丽在母亲怀抱里
嘤嘤的低声哭泣着。部队的卫生员正给我在头上绑着绷带。我向父亲叙述着在派
出所的遭遇。“他们简直就是土匪、强盗。我救出小丽,还没能走出房门,他们
就拿着棍棒扑了上来“我激动的诉说着。父亲的脸色变得铁青,胸口剧烈的起伏
着,显示出他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
外面的电话响了,过了一会儿,警卫员小姜走了进来,对着父亲立正敬礼说:
“报告,保卫部来电话”。
父亲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说!”。
小姜说:“保卫部说,公安那边有两个轻伤,三个人住院,他们分局长在保
卫部要我们交出打人凶手。”
父亲哼了一声站了起来,对着小姜说:“还算没丢我的人,你们呢,有人受
伤吗?”小姜站得笔直,恭敬的说:“报告首长,我们没有人动手。只是强行从
公安手里把人接回来了”。
“噢”父亲转身看着我,眼里流露出赞赏的目光:“不错,小子,一个干倒
五个,自己还没倒下。要在部队,可以进侦察连了。
“
听着父亲罕有的称赞,我不由觉得全身的疼痛都减轻了。“好好休息,孩子。”
父亲温和的对我说,接着又对仍在低泣的鲁丽说:“小鲁,别难过了,伯伯一定
会给你们出气的。”说完带着小姜匆匆的走了。
事情的处理没有任何意外,那公安分局长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军人闹事,谁知
道竟是联防队员把军队高级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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