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结束和韩梅的通话,陆显东来电话说要立刻用车。我计算了一下时间,往返最快也得四十分钟。我又通知韩梅让他们多玩一会儿,我回来时去接她。
在我多次违章的情况下,接近四十分钟时,我已经离目的地近在咫尺了。这时候我却接到了韩梅的电话,她说不用我接她了,他们已经打车回家了。
当我回到我们家楼下的时候,看到小梦一个人站在楼前的过道上向上眺望,不一会儿,韩梅打开窗户,探出了头。
韩梅冲着下面喊:“小梦,我进屋了,你回去吧。”
小梦说“我走了,祝你做个好梦。”
韩梅说:“到家给我来个电话,别让我惦记。”
我没惊动他们,也没马上上楼。他们的互相牵挂使我心里很不舒服,仿佛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心脏上。我刻骨铭心地爱着的女人,她却对另外一个男人如此牵肠挂肚,以往那些想象似乎都变成了现实,那些平素就无法控制的熊熊妒火,此时更加张牙舞爪地在我的体内咆哮。
没有什么能比得上自己心爱的妻子不喜欢和自己做爱,却对另外一个男人的安全担心挂念更让这个男人痛苦了。
第62节声嘶力竭
我压抑着心痛,拖着沉重的脚步往楼上走,就在我拿出钥匙开门的一刹那,我突然又萌生了一线希望。我想,事情也许不是我想象的那样,韩梅是一个非常细心的人,她对任何人都很关心。
如果接下来在床上,在我们做爱的时候,韩梅能给我一些温柔和鼓励,或许以上的种种可能只能是我的一些临时想法而已,早上起来什么都会忘记的。可事情偏偏不是这样。
我说:“我们好长时间没有好好亲热了。”
韩梅说:“太晚了,你看这都几点了。”
我说:“明天不是休息吗?晚点怕什么?”
韩梅说:“你非得要吗?”
我说:“我想你,想好好亲亲你。”
韩梅说:“有什么可想的,天天在一起”
我说:“这是两回事。”
韩梅说:“你的事就是多。”
韩梅又像以前那样,迅速tuō_guāng了衣服,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我的进入和操作。
对于她这些古板的没有情调的表现,我已经习以为常了。我只求她在我进行的过程中,能够多多忍耐一些,不说出几句让我扫兴的话或者做出几个不耐烦的动作,我就满足了。
或许是小梦的出现,或许是我的心理恐惧,或许是为了挽救我们的爱情,我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把我对韩梅的情爱和希望从韩梅身上得到的情爱,加上我幻象中的浪漫一起运用在了我的性器官上。
经过丽丽和孙丽娟的身体,我不再怀疑自己性功能,我确信自己是强悍的。
开始的时候,我强烈的抚摸和亲吻,好像挑起了韩梅的一些情欲,她不断地发出柔弱的呻吟声。
这是一种能让男人产生无限遐想和兴奋的呻吟声,我的爱情我的yù_wàng我单纯的生理占有,都被这种呻吟声激发着膨胀着。
可就在我刚刚进行实地操作的时候,韩梅却说:“你快点好吗?我累了。”
我正在兴头上,很不情愿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如果真的累了,她可以换一种方式,她可以爱抚我拥抱我配合着我做爱。我想,如果她能这么做,不过五分钟,我就会被她的爱情融化,接下来两个人心悦意爽地一起进入梦乡。
我不想失去我的兴致和情欲,我说:“忍耐一下,我爱你。”
又过了一会儿,韩梅可能觉得她不说点什么我就会没完没了,她几乎是皱着眉头说:“困死了,你快点行不?”
这那里是做爱,这分明是在完成一个任务,就像我们每天吃饭一样,可能韩梅的感受都不如吃一顿好饭。
我是快了,我是加快了操作的频率。韩梅好像有些疼痛,发出了不愉快的呻吟声。此时,我已经顾不上心疼她了,那些我在门外已经丢下的嫉妒之火又重新回到了我们的床上,小梦和许明辉一起挤进了我的脑袋里,又从我的脑袋里晃晃悠悠嬉皮笑脸地出来,出现在我们正在做爱的床上。他们两个正在不怀好意地讥笑着我。
我被这种嫉妒之火逼疯了。此时,我已经不是在做爱,我完全是在发泄体内的痛苦。就像一个男人发现了他老婆和别的男人偷情之后,因为愤怒在她身上的那种发泄。
韩梅仿佛已经忍无可忍,她有些气急败坏地说:“你有完没完了?”
我声嘶力竭地说:“完了。”
就在我说“完了”的一刹那,我们彻底完成了这次做爱。高潮的一瞬间,我几乎没有任何快感,那只是忘却痛苦的一个暂短的过程。
从这以后,在我有意无意的观察中,韩梅和小梦似乎更像一对情人了,我经常看到他们两个人在工厂大门口有说有笑的场面。这无疑又增加了我的自卑。
第63节重新开始了夜生活
在无望和彷徨中,我又重新开始了我的周末夜生活。其实,我明明知道经常出没于这种场合是不会给我带来什么好运的。我是一个自我克制能力很差的人,我永远都不能像老李那样看破红尘,也不能像陆显东那样坐怀不乱,我是一个随时都可能犯错误的好色之男。
不管来到这里的女人的素质怎么样,她们毕竟是从男人堆里滚过来的雌性动物,她们比那些品德高尚的贤妻良母更懂得男人的生理要求。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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