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后面……」
凤鸣倩惶急的呼了一声,飞身一跃,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通体发白的宝剑,人在半空中飞剑而出,闪电般击中第二个偷袭单丽娟的刺客手中的匕首,在火花飞溅时刻听「铮」的一声金属碰撞声,刺客半边身被震麻,内心隐生惊悸,自知事不可为,顿时遁逃,眨眼的功夫隐入人群中去了,这时候人群才反应过来,但谁是刺客他们根本不知道,凤鸣倩人在半空中,素手一挥,宝剑飞回手里,欲追刺客唯恐来不及!
几乎同一时间,从背后偷袭聂北的刺客被聂北从容侧闪开来,一个旋转后顺势一推,刺客顿时正面来了个饿狗抢屎,直把看好戏的流民吓得惊呼连连、速速后退几步,刺客「?」的一声砸到地上蛮响的,他的反应能力倒是不错,一个快速的鲤鱼打挺,站起身来就欲逃跑,忽觉肩膀一沉,有如千斤压背之重,不堪承受之下「砰」的跪倒在地,膝盖猛烈撞击地面的结果就是他以后只能当个残废人,不过现在他得承受那种挫骨之痛,脸色几经抽搐,最后变得一片惨白,豆大的汗珠串串掉落。
这时候周围那些望着凤鸣倩流口水的畜口们才如梦方醒,所有的色念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愕然和阵阵的惊慄,因为施展千斤之重的人是站在刺客肩膀上的凤鸣倩,娇滴滴的一个女人,也就来斤,成就出来的事情却让人匪夷所思。
凤鸣倩面无表情的从刺客的肩膀上跳下来,弓鞋轻轻一踢,刺客手中的匕首被踢出几米远,这时候刺客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啊……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坏人……坏人……」
两个女人娇呼着冲了过来,託盘、拳头一起来,刺客顿时头破血流,也算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一把。
「……」
聂北望着两个「疯女人」一脸的黑线,好一会儿才伸出手去,一手握住王萍萍举的手腕,粉拳扬在半空中;另一只手搂住何花的小蛮腰不让她再把那託盘砸下去,两个女人忽然被人阻扰,顿时调转枪头过来,粉拳、託盘就要向聂北招来,聂北又好气又好笑的道,「你们不会想连我也打一顿吧?」
「啊……」
「是你……」
两个声音,王萍萍和荷花不由得讪讪的放下「武器」,本来怒气十足的两张俏脸慢慢的有些羞红,她们都在想:作为女人,理应温柔娴淑、柔和乖顺才对,可刚才情不自禁的出手和当街对骂的泼妇有什幺别?他会不会觉得自己不够温柔呢?而且这里这幺多人都看到自己一点形象都没有的样子,羞死人了!
这时候衙役赶来了,钱二也隐隐跟随在背后,刺客一逃一伤一死,张捕头无悲无喜的望着聂北,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走走客场就要把伤得惨重的刺客带走,聂北忙拉过张捕头,悄声道,「张大哥,上官县在你的治下竟然发生这等胆大包天形同谋反的行刺事件,可谓其恶令人髮指……」
聂北在借题发挥,看那上纲上线的样子张捕头恨不得抽他两巴,但张捕头也知道,聂北现在虽然无权无势,但以他只能要谋个一官半职的话绝对比自己高,姑且不说以后,就是以现在他和黄府、温府等等豪门望族、世家大院的亲密关係也能让自己这幺一个小小的捕头黯然失意,所以他郁闷,却只能无辜的望着聂北,讷讷的说道,「没……没那幺夸张吧?」
「何止啊!」
聂北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张大哥你想一下,皇帝眼看就要圣临本县,但这里的治安却如此这般让人揪心,我想到时候你的顶头上司黄知县在圣上的面前一定很难受,黄知县在皇上面前受责后必然想到是你办事不力,到时候你再在黄知县面前也一定不好受,是不是这个理呢?」
「……」
张捕头艰难的嚥了嚥口水,好一会儿才吐出几个字来,「聂贤有什幺「好的建议」儘管提出来,大哥我尽量满足!」
北望了望那个已经昏死过去的刺客,「情真意切」的拱手道,「怎敢怎敢,小我只是替大哥担忧前程而已!」
聂「我知道我知道,可大哥我也晓得,多听听些别人的建议总归没错的!」
张捕头真想掐死聂北那副貌似「诚恳」的嘴脸!
「那我就不啰嗦了哦!」
聂北一本正经的道,「上官县现在如此磕破,表面混乱不堪,可实质无伤根基,只要流民能为我安置,那圣上莅临之时也不见得很差劲,可有这些刺客捣乱,小我实在不敢保证能一定安置好这些流民?,张大哥你说是不是?」
「那是那是,那具体怎幺做呢?大哥我全仰仗聂贤你了!」
张捕头被聂北绕来绕去有些头晕,也不知道他兜这些圈子到底想提些什幺样的要求!
「哦,是这样的,昏死过去的那个刺客我想亲自看押审问,不知道……」
聂北总想看看到底是谁想杀自己的女人,以单丽娟的为人,绝对无关势力纷争之事,那要杀她的动机就值得商榷了。
「这……」
张捕头为难了,他虽然嗜酒、好赌成性,但一直兢兢业业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很少敢在大的规则制度上逾越半点,这是他一直稳坐此位的原因。
聂北再次发挥三尺不烂之舌,「我在想,张大哥要是把人直接交给小的话,这次刺杀事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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