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
聂北连忙讨饶,好声道,「你死了我到哪里找这幺漂亮又这幺水嫩的娘子啊!」
温文清现在听到个「水」字就羞得慌,顿时不依,一个劲抓、捶、咬,发洩着之前的委屈和现在的羞赧。
不多时小环儿也藉机报复,聂北怕伤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可人儿,不敢大力对抗,只能温柔承受,顿时「凄惨」不已,直到马车停在茅草屋大院门外才勉强安抚好两头母老虎,脖子、胸口、背后、手脚处都是抓痕,还有牙齿印,聂北哭笑不得。
不过聂北也不吃亏,她们在抓、捶、咬,他却在揉、搓、摸,两女全身都被聂北摸了个遍,温文清是聂北重点关照的,此时衣裙皱乱、鬓髮紊乱;娇颜似水、媚眸泛波;欲乳半裸、美臀流露;更别说那花蜜涂抹的粉胯、花园了。
平静下来的温文清才发觉到刚才的荒唐和不雅,忙低着头红着脸整理着衣着,两女那娇羞的神色、遮掩的动作让聂北大饱眼福。
经过聂北的霪弄和刚才的嬉闹,温文清的气已经消了一大半,但依然没什幺好气,红着脸递给聂北一把雨伞,瓮声瓮气的道,「我娘的寿辰快到了,一个月后,到时候你可以……可以去祝寿!」
聂北机灵的介面道,「顺便提亲!」
温文清明显心喜,眉梢又娇又羞,眸子水汪汪的,本想忸怩一下的,但聂北那温柔的眸子让她癡迷,芳心喝了蜜一般的甜,情不自禁的道,「你记得你说过的话,来了,不管我家人亲戚如何看待,我今生今世都是你的娘子,不来的话……哼!」
「……」
聂北嬉皮笑脸的时候甜言蜜语张口即来,虽然那也是认真的,但总带些轻浮的色彩,但在在陷入温情的「严谨」中时,聂北不善于甜言蜜语,但,虽然不知道说什幺好,心底那柔软的地方还是被温文清的柔情与癡恋给击中了,聂北在想,或许之前她送与的那玉珮和断髮之物无需存有,有她芳心在,即永恆!
温文清动搂住聂北的腰,交颈相拥,癡癡的道,「不管你有多少个女人,请记得在心里给你的清儿保留一个位置!」
聂北紧紧的拥抱着温文清的娇躯不放,眼里从来没有过的平静和祥和此时流露出来。
温文清的眸子慢慢的蒙上了雾水,却欢喜的笑着,敏锐的她知道自己的心上人此时才是最真实的存在,此时的他安静中带着别样的伤感,这才是他内心流露出来的真实表像,他渴望被爱护、被关怀、被肯定,彷彿一个小男孩一般,她不知道什幺造成心爱的人如此这般,但她知道,自己已经读懂了他的心,即时他的心一直封闭着!
「清儿我……」
聂北知道,众多女子中,只有清儿离自己的心房最近……最近……「好了,我不需要你的承诺,我需要你爱我娶我!」
温文清呢喃着。
聂北没出声,但眼神却十分坚定,不管温家的人如何看待,抢也得把文清仙子抢回来。
温文清窝在聂北的怀里就如小女人一般,难捨难离的道,「坏蛋,我、我得回去了!」
「清儿,夜里的泥路难走,今晚就在这里将就一晚上吧!」
聂北动机十分纯洁的挽留着。
温文清的脸蛋却泛起了红晕,吃吃的道,「不、不了,我、我还是回去吧,明天我还得邀请媚姨(柳夫人)、琴姨(田夫人)、宋夫人和芯儿表姐她们到家里去商讨一下怎幺安置刚才那些流民,要不然这幺大冷天的还下着雨,会冻死冻伤很多人的!」
温文清温声细语的解释着,她的心早已经给了聂北,把身体给聂北也是迟早的事,但她真的有事,每年温家都会出钱出力安置一些贫苦黎民,只是今年显得十分特殊了些。
聂北想到了那些冒雨聚集在城门口的贫苦黎民,心里很不是滋味,对温文清的作为自然是举双手赞成,对温文清的爱更加热切,捧着她的臻首对着她娇艳的红唇印了下去,温文清娇躯轻颤,嘤咛一声,「嗯……」
两人无视小环儿的存在,在马车内深情热吻,知道温文清面红耳赤几乎喘不过气来才分开,温文清美眸似水,娇媚的容颜绝色倾城,娇滴滴的惹人迷恋,她轻轻推开两人的距离,带着欢慰的微笑道,「好了,你的娘子和妹妹打着伞站在门口依门相望呢,看她们那神情,估计都盼了很久,你还是快点回去吧!」
聂北透过车窗望去,只见茅草屋内穿来黯淡的灯光,可以看到屋门边上站着两个人儿,一个是巧巧那妮子,俏生生的站在那里,永远是那幺可人,旁边是成熟丰满的美道姑单丽华,玉手撑着一把伞,一副急躁不安的样子,粗布莲裙被飞溅的雨水打湿了亦无心顾及,真如文清妹妹所言,她们不知道在门口翘首以盼了多久……聂北鼻子不由得一酸,有种想哭的感觉,家……曾几何时是孤儿院,那里冰凉冷淡、无亲无故,孤苦伶仃的生活到底是在前世又或许是今生?聂北不知道,只知道此时此刻的温馨足以弥补冷雨夜的冰寒,浪子归家的感觉是一颗漂泊的心灵在融化。
聂北撑着文清妹妹的油纸伞站在院子门外,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下的马车,也不知道文清妹妹这个可心儿什幺时候走的,但记得她最后一句话:人家也在家门前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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