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想到卸磨杀驴的时候给自己一个苦笑,把自己想成驴了,憋劲!
聂北悄悄爬下岳母娘秀床然后来到胡床边上,掀开盖在王萍萍那粉红色娇躯上的被子,曲线婀娜的酮体顿时展现在黑暗中,聂北能大概的观察到那优美的曲线在夜色中焕发出来的诱惑因数,聂北的手情不自禁的抚上人妻少妇那美白嫩滑的屁股上,人妻少妇不由得呼吸一窒,娇躯颤了一下又恢复安静,但那花儿一般的脸蛋上那两副可爱的睫毛却颤抖不停,聂北嘴角不由得弯了起来,一巴掌不轻不重的在她那肉嫩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王萍萍那可爱的瑶鼻「嘤咛」一声,却依然在「熟睡」,聂北的大手兵分两路,一手爬上少妇的玉女峰上,另一只手涉水触摸人妻的水穴,轻声戏谑的道,「我的好「女儿」,偷听你娘唱了这幺久的歌,你是不是也想一展歌喉啊?」
王萍萍幽幽的睁开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羞答答的瞥了一眼聂北,花瓣一般的红唇微张着想说些什幺却无法说出口,最后反而是怯怯的伸手去扯那被聂北掀开的被子,见聂北捏着被子不让自己盖回,她娇滴滴的哀求道,「坏、坏蛋你能不能鬆手啊,人家、人家冷!」
「你刚才应该听到我和你娘说了什幺了吧?」
聂北溺爱的望着王萍萍那特别腼腆、可人的脸蛋儿。
「人家、人家才、才醒,没、没听到!」
王萍萍说话的时候脸蛋儿的绯红蔓延到了耳根处,彷彿一个熟透的番茄一般娇艳。
聂北捏着人妻那依然有些充血胀硬的rǔ_tóu揉撚着,吃吃的笑道,「说谎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
王萍萍被聂北那似乎能看穿酮体转到自己芳心里面去的目光看得浑身臊热起来,敏感的rǔ_tóu又被聂北揉撚着,羞赧窘迫的王萍萍「嘤」的一声别过头去,娇躯难免一阵轻栗,那双柔弱润滑的葱手半推半就的推搡着聂北那肆虐的手。
聂北玩弄着王萍萍粉腻、温柔的酮体,回头去望了一眼她母亲单丽娟,单丽娟见聂北望向自己,顿时臊得扯被蒙头,聂北莞尔一笑,不在逗弄王萍萍,双手发力把王萍萍那娇弱柔软的身子打横抄起。
王萍萍急促喘呼一下,双手惊慌的缠住聂北的脖子,一头秀髮慵懒的洒垂在半空中,宛若九天的瀑布一般,而那半掩在如云秀髮里的脸蛋儿既妩媚又娇羞,瑟瑟发抖的身子臊热不安,阵阵成熟少妇的幽香散发出来,闻起来充满了肉慾的气息,刺激着聂北的肾上腺素分泌,胯下之龙挺立直指在人妻的嫩臀上,王萍萍呼吸为之一窒,粉腻肥嫩的屁股羞涩的挪了一下,美目却半瞇起来,朦胧迷离的闪过一丝期待的神色。
聂北亲吻着王萍萍那粉致的脖子轻柔的问道,「我的好萍萍,你现在知道我和你娘大概说了些什幺了吧?」
王萍萍羞涩的把脸埋在聂北的脖子弯上,瓮声瓮气的呢喃道,「我、我不要了!」
「为什幺呢?」
聂北邪邪的问道。
王萍萍红着脸嗫嚅道,「人家、人家下面的、的、现在痛、痛的,我、我不要了!」
聂北嘿嘿而笑,抱着王萍萍就往外走,边走边道,「我等一下会很温柔的,慢慢的挺进去不会让我的好「女儿」感觉到痛,好不好?」
王萍萍没有回答聂北那好与不好的问题,而是羞赧的哀求道,「坏、坏蛋你、你不要叫人家女儿好不好。」
聂北邪恶的笑道,「我和你娘她睡到一块了,她是我的娘子的话你不就是我「女儿」了?」
聂北撩开帐幔出了内房。
王萍萍柔柔弱弱的窝在聂北的怀里,娇媚却又羞怯的说道,「可、可是你、你也、也已经和我、我那样了,你、你不准再、再叫人家「女儿」,好、好难堪的!」
「那叫小娘子好了!」
「人家才不是你的娘子呢!」
王萍萍怯怯的嗔道。
「那叫你什幺好呢?」
聂北带着那招牌式的坏笑。
「人家比你大几岁,你可以叫人家萍萍姐姐!」
王萍萍羞赧的呢喃道。
聂北吃吃而笑,坏坏的问道,「那我叫你娘什幺好呢?」
「你坏、坏蛋!」
王萍萍羞赧不堪的在聂北的怀里扭摆着,反而增添了摩擦性,让聂北欲罢不能,恨不得就按她在地上搞起来。
这时候聂北用脚撬开厢房的房门抱着王萍萍走了出去,萧的寒风顿时拂面而来,聂北虽然也是赤裸裸的,但倒没觉得冷,而王萍萍就感觉寒气逼人,不由得搂得聂北更紧了些,一对雪被柔嫩的rǔ_fáng挤在聂北的胸膛上都变了形。
此情此景何曾相似,只是少了些雪而已,记得当时自己就抱着琴儿沐浴在飞雪中顶撞着她那高挑、柔软的酮体,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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