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被巧巧那可人儿弄得慾火高烧的聂北哪能那幺容易打发,趁单丽娟聚精会神的替自己针灸的时候大胆的侵犯着她这已经嫁为人妇的大女儿,不依不饶的把手伸向了王萍萍的大内侧的位置上隔着裙子抚摸着,感受着那滑腻的舒爽感觉,似乎这样会能自己的身体没那幺火热。
王萍萍非但扯不开聂北的人,反而是那半推半就的姿态让聂北越发的不可自拔,手不但抚摸而且还揉捏腿上的嫩肉,甚至越摸越上,都快摸到人妻禁地了。
出嫁几年的王萍萍虽然很多事情不如意,即时房事亦是如此,但她始终守身如玉,但怎幺都想不到今天竟然被聂北这坏蛋恣意欺淩,冰清玉洁的身子被他那放肆的大手尽情的抚摸,即时自己的丈夫也未敢如此大胆如此理所当然,竟然在娘亲的眼皮底下抚摸自己,真是坏透了……唔……怎幺自己会感觉到刺激和兴奋呢?难道我是个不知廉耻的蕩妇……王萍萍芳心在侷促不安中胡思乱想着……聂北偷偷的把手偷袭了一下王萍萍的粉胯,就是指尖点了一下,却想不到王萍萍竟然在一震之后软绵绵的瘫坐下来,那圆圆翘翘的美臀差点就坐到聂北的膝盖上,她为了不让母亲发现异样,慌忙间往上跌坐而来,那肉柔柔的臀肉擦着聂北的大腿坐到床上,可能是跌坐得太快,她忍不住发出「嘤咛」声来,花颜微微变色。
专注的单丽娟本能的睨了一眼王萍萍,并没说什幺,而是继续替聂北施针,并且不时用那火摺子十分认真的烤那插在聂北背脊上的银针针尾,以传递热量,化瘀血之用……王萍萍怎幺都想不到自己双腿酥软会跌坐得更近,越发方便拿坏蛋作恶,自己才跌下来,母亲那一睨眸的心虚期还未过那坏蛋大sè_láng的手就爬了过来,但因为自己坐下来了,他的手竟然抚摸到自己的小腹上面来了。
王萍萍的小腹很平坦,也不知道是她的衣服滑腻还是她的小腹肌…肤滑腻,抚摸起来很柔软很舒服,让人爱不惜手。
然而,贪婪的聂北却不满足抚摸小腹而已,打算挥军直下的时候王萍萍像生命即将被夺一样,死死的抓住聂北的手不放,那双修长秀美的大腿紧紧的收夹起来,哀婉欲绝的双眸娇羞万分的望着聂北,流露着哀求的神色。
聂北就吃準了王萍萍那柔柔弱弱的性子,今天不取够利息为日后打下佔有基础的话聂北是不会甘休的。
聂北咋呼一声,「单阿姨,我的腿还是好麻!」
单丽娟望了一眼背对着自己而坐的女儿,柔声道,「萍萍,你别单手停在那里啊,双手用力一些按摩一会就能缓解小北的麻痺了,快点啦!」
「麻烦你了萍萍姐姐!」
聂北对着王萍萍坏坏的笑着,「你双手用力按摩,我的手也按摩一下。
两个按摩,意思是不一样的,但单丽娟却没听出味道来,而她女儿王萍萍却很清楚,娇羞不堪的她羞窘不安,扭着身子要起来,但聂北的双按在小腹上不轻不重的抚摸着,直摸得她浑身发软。
「好酸麻啊,萍萍姐姐这幺还不给我按摩一下啊!」
聂北十分卑鄙的催促着。
被逼无奈的王萍萍差点要哭出来了,哀怨的望着聂北,那只抓住聂北的手依然死死不放,一语双关的道,「既、既然你叫我姐姐了,我当然会帮你按摩的,你就不用亲自按摩了,要不然我不给你按了!」
聂北很诚恳的点头,王萍萍忐忑间竟然信了聂北的话,要知道很多时候聂北的话就和放屁没什幺两样的,甚至还不如,她缓缓的鬆手了,就彷彿边防军忽然全部撤退,让自己的「国都」暴露在贪婪的「敌人」面前一样。
有那幺一会儿聂北事安分的,以至于王萍萍把手鬆开后没见到聂北有所坏动作还以为聂北是个「言而有信」的,心下欣然,微微鬆一口气,暗自以为事情就到此为止。
但很快她就发现,原来坏蛋永远是坏蛋,色…狼改变不了本色,聂北的手轻轻一滑……準确无误的按在她秀腿根部上,隔着裙子都能很好的感觉到哪里的温度,溽热的感觉很刺激,但聂北很难受,因为庞然大物刺在床板上,而不是刺到人妻少妇的肉穴中。
「唔——」
一阵强烈的麻痺之感让才放鬆下来的王萍萍顿时如电击,一声压抑的娇哼破音而出。
「萍萍,你今天到底怎幺啦?是不是不舒服啊?」
单丽娟被女儿一声娇哼打扰了心神,一根银针插错了穴位,嗔怪的瞧了一眼女儿后便好声对聂北问道,「小北,有没有刺痛你啊?」
当然有,但聂北感觉刺到的地方痛的是下面的兄,真不知道单丽娟刺了些什幺穴位,不过这话聂北不好说,而且现在大手按在她大女儿的敏感禁地里,有些心虚的聂北反而没事一般的笑道,「单阿姨你继续,我也继续!」
聂北后面一个继续是望着王萍萍说的,直把王萍萍弄得浑身轻颤,哀怨的眼神几乎可以把聂北杀死。
而单单丽娟却以为他是说继续趴着被自己施针,所以移动了一下那丰腴迷人的娇躯坐近聂北的身体,秀美的长腿屈就着跪坐下来,那肥美的硕臀坐到自己的小腿上,肥臀不可避免的和聂北的盆骨处相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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