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的kǒu_jiāo让老关头好好的爽了一把,同时也把他的色胆再次启动了。
虽然老关头已经知道若兰和自己的儿子互有好感,也明白两人身份相差太大
,以后结婚的几率极低,但每当老关头想到自己把若兰的脸摁在自己的裆部,让
若兰给自己kǒu_jiāo时的场景,就感觉像是在搞自己的儿媳妇,这种luàn_lún的快感让老
关头兴奋的不得了。
这两天,老关头有意识的动靠近若兰,想要再下一城,可若兰却似乎在躲
着老关头,两人偶尔见一面,若兰红着脸,一句话不说的就跑开了。
老关头心里明白,若兰可能是知道了点什么,每当看见若兰这副娇羞的模样
,他心里的欲火就会熊熊燃烧,半天消不下去。
机会终于来了。
若兰不知怎地居然生病了,一整天都没有下楼吃东西。
老关头煮了碗菜粥,敲响了若兰的房门。
若兰的身子有点烧,浑身使不上劲,也没有胃口吃饭,她吃了点伶如送来的
药,正躺在床上休息,发烧让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
若兰虽然单纯,却十分聪明,从发现那根灰白的毛髮起,她陆续的察觉到自
己身上有很多不妥,内裤一片湿痕,下体一片狼藉,更关键是衣服上还有些湿点
,摸着滑腻腻的,还能闻到一股奇怪的腥味。
若兰隐约察觉到自己并不是做了个春梦。
那个「胜明」
是谁,每当想起这个问题,若兰脑海里首先就浮现出老关头的面孔,心里又
羞又恼。
「那可是胜明的爸爸,我怎么这么奇怪,我一定是在胡思乱想。」
若兰就像一个鸵鸟,逃避了这个问题,也逃避了自己的发现,把一起都归咎
于那个荒诞的春梦。
每天,当若兰看见老关头的时候,心里总是一阵鼓动,眼睛总会不自觉的瞟
向老关头的胯下。
若兰思虑太多,忧惧之下得了病,这会儿她刚吃完药,思绪还有些模煳,听
到敲门声,她答了声「请进」。
老关头推开门,端着粥进了房间,转身又把房门带上。
「若兰,伯伯给你做了碗粥,你生病了,喝点粥对身体好。」
若兰看见进来的是老关头,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老关头仔细打量躺在病床上的女孩,低烧让她的俏脸染上粉红色,一副虚弱
的样子,病容让她显得楚楚可怜,想起自己好不容易才和若兰共处一室,老关头
有些激动,心下打定意,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
「谢谢,关伯伯,我现在没胃口,你把粥放这,我过会儿喝。」
「粥还是热着吃得好,这温度正适,再过会儿粥就凉了。」
老关头走到若兰的床前。
若兰支起身子,坐了起来,因为身子发热,她领口的扣子是解开的。
老关头从上往下看,一下子就把那两团又白又嫩的乳肉收入眼底。
若兰抬起头,看见老关头的目光火辣辣的盯着自己的胸口,「呀」,她把领
口拢了拢,脸上的红晕却更浓了。
美景一闪即过,老关头喉结抖动,连咽几口口水。
「若兰,来,端着粥,一天没吃东西了吧。」
若兰觉得老关头贴的有点近,心里感到很不妥,但一想到「那个梦」,她就
失去了拒绝的力气,她伸出手去接粥,两手却抖个不停。
「若兰,你是不是没有劲?手抖成这样,怎么吃东西,不如我拿着粥喂你吃
吧。」
老关头假作关心的说。
若是若兰头脑还清醒,她一定会拒绝老关头的这个提议,可是现在她有些发
烧,很多事不愿去思考,居然就点头答应了。
老关头乐坏了,他舀了一勺粥,小心的送到若兰的嘴前。
若兰轻轻撮了一口:「烫!」
「没事,我吹吹。」
老关头吹了吹勺子,确认不烫了,又送到若兰的嘴边。
老关头就这样喂着若兰,他从上往下看,勺子在若兰的樱桃小嘴中进进出出
,他想起了若兰给自己kǒu_jiāo时的样子,jj悄悄地竖了起来。
若兰吃了几口,看见老关头下体支起了帐篷,「呀」,她去推老关头的手,
老关头手一抖,把粥洒到了若兰的身上。
「唉呀!怪我怪我,别动,我给你擦擦。」
老关头连忙把粥放在床头柜上,左手扶着床,右手拿了几张纸,擦起若兰的
衣服。
若着,「不要不要……」
老关头却自顾自的,他右手在若兰的身上到处游动,说是擦衣服,其实却将
若兰整个上身都摸遍了。
当老关头的手擦到若兰的rǔ_fáng时,若兰一声娇呼,双手紧紧的握住老关头的
手腕。
老关头的手停在若兰的rǔ_fáng上不动,用手心感受着若兰的软肉,他手指发力
,将若兰右侧的rǔ_fáng一掌握住,然后一抓一放的玩弄着,玩了一会儿,老关头感
觉到手心里多了个凸点。
「别,不要动!」
若兰觉得身子被老关头摸的难受极了,她拉住老关头的手,却没想到让老关
头的手停在了自己的rǔ_fáng上,椒乳如此娇嫩敏感,只是被抓捏了几下,rǔ_jiān就翘
了起来。
「若兰,你别动,我帮你擦擦身子。」
老关头气息加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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