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到出口,秦梓杨的脚步突然一顿,靠在了墙壁上,不屑的说道:“呵呵,不错,先有示警禁制还不够,又安排了两人在此守候,此子到底是谁?”
他右手微动,原本是想趁着门外那两人不注意直接操控飞针杀死这两人,随即却又停下了动作。
“我倒要看看……”
说着,他背后的飓风斗篷微微一动,一道青色屏障升起,将他保护在内。而后,一脚便踏出了这座石殿。
刚一出门,就听见两道风声闪过。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是身形急冲,将这两道偷袭之物震开,转身望向了后方。
“果然不出司马道友所料,我等背后果然有人!”室门外,两个名元阳剑宗弟子手举长剑,杀气腾腾道。
“司马道友?”秦梓杨重复了一句,小声道:“看来,此人便是留下这两道陷阱之人了。”
“哼!青阳宗的弟子都是这么卑鄙无耻么,纳命来!”这两名元阳剑宗弟子中其中一人喝道,单手掐诀手中元阳剑化作一道电光,狠狠地朝着秦梓杨激射而来。
秦梓杨摇摇头,道:“又是如此……”
说完,右手一翻,一道白光猛地从他手中射出,半空中直接化作一道白色大网,将这二人连同飞剑在内包裹在一起,犹如一个大粽子。
“噗通”一声,这两人经过连番大战手中法器损耗不少,再加上回灵丹等回复灵力的东西所剩无几,居然一回合就被秦梓杨给放倒在地。
“二位,谁能告诉我是谁命你二人在此地埋伏的?”秦梓杨蹲在这两人身边,开口问道。
“我呸!”其中一位弟子直接开口骂道:“青阳宗的卑鄙小人,有种放开老子和你再打一场,老子不服……呃……”
他还没骂完,脑袋壳上便出现一个微小的洞口,血液和脑浆如同一个小喷泉一般喷涌而出,整个身子也无力的瘫倒在地。
“王师兄、你怎么了,王师兄!”另一个和他绑在一起的弟子使劲的摇晃着巨网,但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如何?”秦梓杨又朝着这人问道:“你那王师兄以先你一步,你只要告诉我是谁让你们在此地伏击,还有在石阶上布置那个示警禁制的人,我立刻放你一马。”
“你所说可是真的?”这人咽了咽唾沫,急忙开口道。是人都怕死,而地位远高于普通人的修士,其实比普通人更怕死!
至于秦梓杨,他也怕死,所以他才不择手段的增强实力,强到任何人都杀不死他!
“当然!”秦梓杨正义凛然道:“我青阳宗毕竟是名门正派,说出去的话怎么会反悔呢?”
“是、是寒风岭的司马师兄,他说他一直感觉到背后有一道眼光注视,但又发现不了,只能派遣我们两个在此地埋伏。没想到,没想到就碰到道友你……”这人在得到秦梓杨的保证后,这人也许是破罐子破摔,直接将他所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司马师兄?”秦梓杨疑惑道,心中不断思索着前世郑国有没有复姓司马的人。突然,他的脑海一道灵光闪过,一个人的名字出现在他的脑海当中,开口问道:“此人可是司马诡?”
“是,就是司马诡师兄,原本陈清芝师姐还很看不起这人,但谁知这司马诡手中竟然会有徐师兄的首席令牌,这才……”
“多谢道友……”不等这人说完,秦梓杨便站起身来朝着远处走去。
“道、道友,你答应过放过我……”还未等他说完,不远处的秦梓杨右手一摇,缚灵网便“嗖”的一声从这二人身上解下,飞到了秦梓杨的手中。
“多谢道友、多谢……”此人劫后余生,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不过,还未等他完全爬起来,又是一道破空声响起,整个身子又瘫倒在地。
“白痴……”远处,秦梓杨的声音缓缓传来:“……修士的话,怎么这么容易就相信,亏你还修行到了练气后期!”
“司马诡……”秦梓杨重复着这个名字,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开口道:“前世你是元阳剑宗风光无限的秘殿殿主,就算是一些金丹老祖也十分忌惮你。不过,前世你能死在我手上,今生,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前世郑国因翡翠琉璃火出世而被中洲大宗入侵时,司马诡便作为元阳剑宗的使者出使其余六宗,将这六宗都绑在了元阳剑宗这条战船之上。
此人修为不高,只有筑基后期左右,但阴谋诡计实在是太多,死在他手上的低阶弟子不计其数,更有几个其他宗门的金丹长老折在此人手中。甚至,在中洲大宗围困郑国时,也是依靠此人计谋重伤一位对方元婴修士,逼得那位元婴修士舍弃肉身,只留元婴逃走。
不过,后来此人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死在了秦梓杨的手中,这才逼得元阳剑宗布下天罗地网绞杀自己。
……
“司马道友,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距石洞很远的一座山路上,陈清芝对这司马诡问道。
司马诡摇摇头,说道:“没有,不过老夫自从进入这内门后心神老是不安,老感觉背后有人。此地太过诡异,我等还是小心为好。”
陈清芝不屑的看了一眼这老头,心中腹诽不已,不过这司马诡能得宗门老祖看中,也不是她一个小小练气修士所能得罪的,还是与其和平相处为好。
“司马道友所说有理,我等有备无患也是好的。”
“陈师姐、司马师兄,前面发现修士尸体!”这时,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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