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要不要喝杯咖啡？”夜承的语气听上去很温和，不再像五年前那样冷冰冰的了，脸上也有些表情，不再是一副“棺材脸”了，林菀当然不知道这只是在面对她的时候，平时他的表情之后比以前更冷。
“不用了，我们说正事吧。”林菀单刀直入，坐下来就开始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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