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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是只剩下漂泊的孤独诗人。
骑士,是只有正义的荣耀狂徒。
这是司空看到守孤城的城堡后,唯一的感受。
高耸巨大的城堡中,静无一人,连飞鸟走兽的声音,都似乎永远隔绝在这方安静之外。
这里,不似白骨累累的中土世界,反而像一座精致的,被巨人拿来欣赏的艺术品。
“随,随便坐……”
守孤城恢复了内向木讷,看着大厅上层层堆积的灰尘,脸色微红。
‘扑通!’
司空的确很随便,直接扑向一条铺着精美皮草的长椅上。
只不过,精美的皮草上染满灰尘,显得有些暗淡,此刻被司空坐上,立刻震起滚滚尘埃,白了大半。
“咳咳咳咳咳……”
半是被灰尘呛的,半是身受重伤,司空捂着胸口,半弓在长椅上,面色苍白。
“呕……”
一口淤血吐出,打湿了精美的皮草,司空虚弱的躺正,看着那满是真神神迹,被无数信徒欢舞庆祝的壁画。
只不过,这些壁画上满是剑痕,剥蚀斑驳着,被这座城堡的主人毁了个大半。
“越王,越王,你怎么样?回我的艾崖城吧,我请龙语法师为你治伤!”
火舞一脸焦急,一身红衣带着兰草香气,入到司空鼻中,司空看着近在咫尺的雄伟,有旖旎浓郁着。
只可惜,这诱人的暧昧,司空是没有半点心思享受了。
五脏六腑中,那越演越烈的火毒,几乎要将他的心肝都烧化。
即便是手腕上的清凉之意,也归于潺潺,只能堪堪流转在身体中,维持他的伤势不再恶化。
没想到,五次动手的机会,在这一日里居然用了足足三次!
司空不用看都知道,手腕上的炉火刺青,暗淡了大半,不复初时生动欲滴的模样。
可他并不后悔。
为了活着,他不敢掉以轻心,每每以全力以赴着。
而为了报仇,他同样不会吝啬这保命的底牌,要搏个石破天惊。
道他鼠目寸光也好,小不忍则乱大谋也好。
可他,叫做司空。
“没事,火舞,你去外面一下,我跟守孤城有点事说说。”
司空勉强一笑,拒绝了火舞的搀扶,费力的坐起。
火舞闻言,目光流转在火舞与守孤城两人之中,却聪明的没有多问,轻轻点头后,缓缓走出了大殿。
甚至,还细致的关上了门。
“碧潭。”
“哎!”
司空说,守孤城回。
十年前,他叫碧池,还是个羞涩腼腆的大男孩;十年后,他叫守孤城,一人守孤城,屠杀十万人而成威名。
“越王,你,你叫我守孤城吧,这才是我的名字。”
守孤城挠了挠头,因故人重逢脸上多了些喜色,此刻反而有些患得患失起来,也连忙坐到司空身旁。
就好似当初,他俩在修行室中席地而坐,相伴修行一般。
“我叫司空。”
“哎!”
司空缓缓收敛了笑意,点点寒霜挂上脸庞,正襟危坐着,右手却搭在锈剑上。
司空的目光,定格在守孤城的有袖口处。
那里,别着一朵手工编织的紫荆花,栩栩如生,每一个沟壑与轮廓都带着特殊的美感,穷尽技巧,代表了一个行业的登峰造极之作。
诡异的气氛,逐渐弥漫在大殿之中。
守孤城脸上的腼腆与喜色也逐渐淡去,变得平静无波,那双碧蓝眼眸中,更是冷漠无比。
仿佛有另外一道精神主宰了现在的他,对生命无比漠视。
“一百人,杀到第几个了?”
司空打破了沉默,但话语的内容反而让气氛更加诡异。
“不多,才第八十九个。”
守孤城话语沉稳,在陈述着既定的事实。
壁画上,有圣母半裸,采摘野果帮助沿路游离失所者。
圣母慈爱的笑容被剑痕划得狰狞无比,透露着阴森,冰冷的俯视着大殿,和两人。
“百珠连轴盘,代表机械行业巅峰之作;千蚕紫荆花,代表编织行业巅峰之作;青花玲珑瓷,代表陶瓷行业巅峰之作;飞虹石龙像……”
十八种登峰造极的传奇手工品,被司空侃侃而来,落在这死寂的大殿中,余音绕梁,久久不绝。
守孤城面色依旧,甚至随着司空的话语轻轻点头,似乎在赞同司空的话。
但他的目光,却定格在司空手中的锈剑上。
“百珠连轴盘的主人死了,死在第一百个碎尸凶手,我的手上。”
司空嘴角上扬,即是嘲讽,又是轻笑。
记忆,却回忆到那场石破天惊的爆炸中,随着他引爆热反应堆、千茜被一道火龙席卷,生死不知时。
他兜里的百珠连轴盘居然冲入火海中,不见踪影。
而当百珠连轴盘重新回到司空兜里时,上面的刻字‘九十九’变为了‘一百’。
千茜,成了这百珠碎尸案的最后一个遇难者。
多么的,讽刺。
“哦,她一直不愿与我们联系,没想到居然走到最后一步了。”
守孤城失笑摇头,似乎在惋惜自己居然会落人一步。
转而,他莫名的看着司空,笑得有些鬼魅:“那么,你是想如同卫道士一般再杀死我么?”
连环碎尸案,并非风帘星域个例。
在其他星域中,还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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