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
他们把烟放在嘴里,又响起了第五下“咔嚓”。游客摇着头,坐在船帮上,他放下手中的照相机,好腾出两只手来加强他的语气。
“当然,我并不想多管闲事,”他说,“但是,试想一下,要是您今天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四次出海,那您就会捕到3打、4打、5打,甚至l0打的鲭鱼。您不妨想想看。”
渔夫点点头。
“要是您,”游客接着说,“要是您不光今天,而且明天、后天,对了;每逢好天都两次、三次、甚至四次出海——您知道那会怎样?”
渔夫摇摇头。
“顶多一年,您就能买到一台发动机,两年内就可以再买一条船,三四年内您或许就能弄到一条小型机动渔船。用这两条船或者这条机动渔船您也就能捕到更多的鱼——有朝一日,您将会有两条机动渔船,您将会……”他兴奋得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您将可以建一座小小的冷藏库,或者一座熏鱼厂,过一段时间再建一座海鱼腌制厂。您将驾驶着自己的直升飞机在空中盘旋,寻找更多的鱼群,并用无线电指挥您的机动渔船,到别人不能去的地方捕鱼。您还可以开一间鱼餐馆,用不着经过中间商就把龙虾出口到巴黎——然后……”兴奋又一次哽住了这位游客的喉咙。他摇着头,满心的惋惜把假期的愉快几乎一扫而光。他望着那徐徐而来的海潮和水中欢跳的小鱼。“然后,”他说,但是,激动再一次使他的话噎住了。
渔夫拍着游客的脊背,就像拍着一个卡住了嗓子的孩子。“然后又怎样呢?”他轻声问道。
“然后,”游客定了一下神。“然后,您就可以悠哉游哉地坐在码头上,在阳光下闭目养神,再不就眺望那浩瀚的大海。”
“可是,现在我已经这样做了,”渔夫说,“我本来就悠哉游哉地在码头上闭目养神,只是您的‘咔嚓’声打扰了我。”
显然,这位游客受到了启发,他若有所思地离开了。曾几何时他也认为,他今天工作为的是有朝一日不必再工作。此时,在他的心里,对这个衣着寒伧的渔夫已没有半点的同情,有的只是一点儿嫉妒。
这个故事是我读高中的时候在一本杂志上读过的,其实晒太阳这件事也是一样,现在的我就在家里的院子里晒太阳,这是一种惬意的感觉,什么时候能够天天像这样惬意呢?
最新卷 第49节
日期:2008-8-143
116
吃过午饭的时候,我正在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向我走来,好像是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子,都是样子很模糊,我在想她到底是李笛还是杨凌或者席佩兰的时候,母亲的一声“吃饭啦”惊醒了我。
回来好几天了,我一直奇怪李笛为什么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也没有给我发信息,我把电话拨过去,令人惊异的是对方竟然关机了。
我又拨打了杨凌的电话,杨凌在电话里的声音和一样很甜美,也有些发嗲,她说她现在正在省城,问我什么时候去省城看她。我回答说我现在在乡下,每天陪着父母,暂时抽不开身。杨凌调侃地说还看不出你竟是一个孝子啊。
和杨凌敷衍了几句,我发现高中时候那种感觉现在竟然不中的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时间真是无情,它可以磨平一切的,包括客观和主观的很多东西。
当我接通席佩兰的电话的时候,我发现她的声音很慵懒,大概正在床上的缘故,在这个冬天,在这个春节,如果没有什么事情,赖在床上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都说人生最大的幸福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我想后者的目标很难达到,我们平常人只好退而求其次追求后者了。
席佩兰说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现在正在补觉,我说我就不打扰你了,晚上我再和你联系,你好好休息吧。
我突然想起梦中的红衣女郎,那天月儿不是穿着一件红色的羽绒服吗?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是她呢?
当我拨通了月儿的电话的时候,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知道你现在会打电话给我。”
我很奇怪,我问她:“你怎么知道我会打电话给你啊?”
“你不知道吗?吃过饭以后我来找过你,我看见你在睡觉,就没有打扰你。”
原来我梦中见到的那个红衣女郎并非是一个梦境,月儿竟然找到我家来了。我有点惊奇,也有些兴奋,我想起我和月儿在网上的点点滴滴,也许月儿是我精神上最好的知音呢。
我问月儿:“你现在在哪里啊?我来找你好吗?”
“在桥边的这个网吧里。”
我想起和月儿邂逅的那个晚上,也是在那个乡村的网吧,我急不可耐地披上一件大衣,便朝着那个网吧跑去。
月儿仍然穿着那件红色的羽绒服,她见我进来,微笑了一下。
我在她的旁边坐下来,月儿对我轻声招呼了一下:“来啦!”
“恩。”我应了一声。在这个人生喧哗的网吧,我不知道该对月儿说什么,我像以前一样上了qq,我想,在qq上和月儿聊天已经习惯了,面对面了还真的感觉很陌生呢。
现在的科技发达,人的交际方式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广泛,交通、通讯是人与人的联系更紧密,可是为什么人与人之间好像越来越疏远了呢?
网上最流行的说法是: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时间和空间的距离,而是你在我身边却不知道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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