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男人jīng_yè特有的腥咸。
她疑惑地皱起眉头,仰起身子,小腹尽量向前顶出,低头检查自己的羞处。
修剪整齐的一小块yīn_máo下面,肉唇果然又红又肿,向两侧微微张开。手指在肉唇上轻轻刮一下,一丝甜蜜的快感,一丝只有激烈xìng_jiāo后的才会出现的甜蜜快感。
她抑制住再刮两下的冲动,伸出中指,探进入口。
手指碰到里面敏感的嫩肉,又是一股小小的电流。手指完全包围在一片温软之中,那里的确湿滑不堪。手指插到尽头,手掌不小心压在yīn_dì上,又是一阵令人颤抖的快感。但她毫不在意,心思全在中指上,小心抠弄了一圈洞口附近的肉壁。自然又是快感连连、让人晕眩,但她似乎根本没有发觉,只是鼻孔中惊讶地哼了一声。
那些刚才疼得她倒吸凉气、让她步履蹒跚的那些被撕裂的小伤口,居然一个也不存在!手指过处,最多有些酸胀,绝没有尖锐的刺痛。没有被qiáng_jiān,下身也没有被撕裂,然而史达琳的脸色现在愈发困惑,更加难看。
抽出中指,举在面前,她拧着眉头看了半天。指头上涂了一层闪闪发光的无色ài_yè。她的眼睛里突然流露出一丝厌恶,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粉嫩灵巧的舌尖,舔了舔面前的指肚儿。
果然只有浓郁的酸甜味。
史达琳自然知道男人jīng_yè在舌尖上的味道,指肚儿上没有她熟悉的那种涩涩的腥咸。
刚才她的犹豫,并不是担心舔到自己的ài_yè。很多女孩子可以大口吞男人的浊精,却很拒斥自己的ài_yè。她以前也是这样。不过,在她和麦耶欢好时,舔弄过沾满自己ài_yè的ròu_bàng,发现并没有那么恶心。
她皱眉头,不过是害怕真的发现指头上沾了jīng_yè。那样,她就是在主动喝下一个qiáng_jiān自己罪犯的jīng_yè,虽然只舔那么一下。
她终于确认,在自己的ròu_dòng里,自然也包括大腿上,并没有任何新鲜的jīng_yè。
“上帝呀……”她长长出了口气,“万幸,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要不然,刚在密西西比的农庄被四个人淫辱,还不到两个月,就在阿肯色再的饭店被两个人lún_jiān,那自己真的要彻底崩溃了……还说什么为抓住漏网的川特,为自己和基尼报仇?”
想到这里,史达琳甚至轻轻笑了一声。
她还是那个勇敢倔强、永不低头的克拉丽丝。
不过,她的笑容马上就消失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正面临一个更大的疑问:
刚才的一切,疯狂的qiáng_jiān、唇齿间的滑腻、大腿上慢慢滑落的jīng_yè、下身被撕裂的刺痛,难道都只是幻觉吗?
幻觉怎么可能那么逼真?
她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幻觉?
史达琳只觉得背后升起一股瘮人的寒意,不禁打了个寒战。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吮吸那根中指,而舌尖还来回舔着指肚儿!接着,下面的ròu_dòng轻轻跳了一下。快感的电流还未传到脚趾,史达琳就已经羞得满面通红。她连忙吐出手指,稍微擦了擦肉唇和内裤,穿好衣裙,走出单间。
在洗手间的大镜子前,史达琳仔细洗了手,再理理头发,最后盯着镜子里面那双漂亮的湛蓝眼睛,轻轻叹了口气。
“克拉丽丝,克拉丽丝,你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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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八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5:15阿肯色
惨遭lún_jiān的幻觉,来的突然,去的也古怪。史达琳走出洗手间,再也没有一丝胃口,神情恍惚地逃出饭店。挣扎着开了一个多小时后,路旁越来越荒凉,她才发现自己居然转错了路口,上了一条县级公路。打开地图,幸好再开三十英里,就又能重新回到65号高速。
“谢天谢地,不用折回去。”史达琳嘟囔着。她现在精疲力竭,眼睛都快睁不开,肯定坚持不了半个小时。正犹豫要不要停在路肩休息一下,她忽然看到前面有一家汽车旅馆,心中一喜,连忙拐下公路。不过,开到旅馆近前,她却大为后悔,这也许是整个北美最破败的一家汽车旅馆,两层破破烂烂的旧砖房,看起来随时会塌掉。
“l”就连旅馆的名字也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和旅馆的肮脏陈旧相称,前台的老头也有些古怪,衣着凌乱,指甲又长又黑,而且目光空洞,仿佛无时无刻不在盯着空气发楞。刚进门时,史达琳甚至不能确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最让史达琳不舒服的,还是老头的头发。老头谢顶,脑门儿周围的白头发却留得特别长,企图遮住光溜溜的头顶,却没有好好梳理,现在乱糟糟地翘在空中。
不过,在史达琳转身从提包中翻找自己的驾照时,她的脊背突然生出一股凉气。职业习惯让史达琳对各种潜在危险都相当敏感。即便疲惫不堪、即便突遭淫梦,她也发觉那个老头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在公众场合,她常常被异性注视,但这老头的目光却与众不同,让她感到一种难以描述的压力。那是一种隐蔽而又冷静的目光,不慌不忙地在观察、在欣赏、甚至在品评。
那是情场老手才会有的目光,锋利的就像刀子,一眼就能把女人剥个精光。
正是多年的训练,让史达琳没有像寻常女子一样,一发觉色迷迷的目光,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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