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百姓们正议论纷纷的时候,孙家军目前名义上的决策者——孙权到来了。 .
这个容貌古怪的小孩子的到来又引起台下的一阵骚动。
“这野孩子谁啊?怎么长成这样?活像个外国人,你看看他的眼睛,我丢!咱们老祖宗也没有这样的啊!”
“嘘!你不要命啦!”身边的某村民赶紧制止,“那个小孩可是他们孙家军现在的主公,家主。”
“就他?”那个村民鄙夷的说,“就一个小怪物,怪不得孙家军一代不如一代,被人家刘使君打的丢盔弃甲,狼奔狗逐。两代主公全部都是死于非命,他们孙家也实在没有好种拿出来了,估计也就剩这个孬种来撑撑门面。”
“哎哎!听说我,”又一个长相猥琐的大嘴巴村妇插了进来,“你们提到这个孬种我也插个话,听说啊,这个野孩子是她老妈偷人生下来的。”
“啊?不会吧?”
“怎么不会!我跟你讲,而且偷的还是胡人!你看这野孩子的眼睛,你看的卷毛头。自己看看!像不像胡人的!”
“哎尼玛,还真像!乖乖个隆冬,他们孙家真有种,女人偷人都偷不一样的。”
“嘘……你别乱传啊。被人家听到了,小心你脑袋!”
……
“参见主公!”
孙家高层一齐起身向孙权行礼,包括心不甘情不愿的周瑜。
孙权点了点头,看到周瑜以后,赶紧微笑着走了过去,执其手说道,“公瑾您就无需多礼了,您与长兄亲如兄弟。长兄不幸遭刘佚奸贼所害,现在您就是我的兄长,长兄如父,我还得向您行礼。”说完真的诚恳的向周瑜行了一个大礼。
“嗯……”周瑜心中一阵舒爽,心想,“还是你小子识相,孺子可教。伯符那个蠢蛋傲慢如斯,老子为他定计卖命累死累活打江山,还屡次忤逆老子,真自寻死路。哪有这小子好控制。是个实在人。”
当下在所有高层众目睽睽之下周瑜也不敢太造次,免得惹那群老不死的诟病,也欠身还礼,连声说不敢,但是明眼人谁看不明白。
周瑜这厮位高权重久为军师,能力出众,深得年轻一代将士的拥戴,急切难图,他周瑜放个屁,现在孙家军之内谁敢说半个臭字?他说炭是白的没有人敢说是黑的。
“主公,时辰已经差不多了。”周瑜看了看空中的日头,向孙权提醒。
“嗯~”孙权点了点头,在监斩台主位上坐定,拿着一块坚硬光滑的黑木头像模像样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神色严肃的向行刑台上的刘佚说道:“台上的可是反贼刘佚?”稚嫩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滑稽。
刘佚眉毛掀了掀,吊儿郎当的说,“是你老子我,怎么样!”
“大胆刘佚小儿,竟敢口出狂言!”
“刘佚奸贼你死到临头还不深刻检讨反省自己。”
“刘佚奸贼还我父亲命来!”
“还我兄长命来!”
“肃静!肃静!”孙权拿着黑木头使劲拍了几下,“刘佚,你知不知道,你所犯罪行早已罄竹难书。官至州牧而不知造福于一方,反而任意屠戮忠良杀害朝廷功臣,攻灭有功之士,窃取他人城池,你可知罪?”
“知你妈的罪!满嘴喷粪,想杀老子就来!赶紧的,我都有点饥渴难耐了。”
“刘佚小儿你别嚣张!”
“刘佚奸贼你信不信老子现在一把生撕了你!”
“刘佚奸贼,老子现在恨不得生啖汝肉!”
“肃静!肃静!”孙权把黑木头拍的啪啪作响。
然而刘佚并不鸟他,“你们这群鼠辈!土鸡瓦犬,手下败将,不是靠卖了个女人,想抓住老子,做你妈的春秋大梦去吧!”
“刘佚!”监斩台上的孙尚香手抚小腹,面色铁青。
台上诸将手抚刀柄皆跃跃欲试。
孙权气的七窍生烟,其实这馊主意不是他拿的,而是她姐孙美眉自告奋勇的,期间具体生了什么事情没有人知道,只是感觉他姐回来以后情绪一直很怪,特别是这几天。
“把这个向周围的百姓宣读一下……”孙权不想和他再扯皮,他现嘴炮上根本不是刘佚的对手,他把一卷公文交给了身边的一名文士,挥了挥手。
“是!”
那文士站在监斩台上,扯开卷宗,摇头晃脑的大声阅读了起来,上面全部都是孙权麾下文官炮制出来的各种谋逆罪行,多达数十种,是真正的罄竹难书啊,“反贼刘佚……”
台下的百姓们听着台上朗朗上口的阅读声,纷纷的议论了起来。
“原来台上被审判的是刘佚刘使君啊?”
“谁?谁啊?刘使君!”
“是啊!怎么啦?”
“哎呀!刘使君可是大好人呀!哪里是什么谋逆反贼!是实实在在的父母官。从去年到今年开春不惜花费巨资剿灭匪患十余起,更是荡平了最大的也是祸害最盛的尤突老巢。江东治安为之一清,我和江南的二嘎子他大舅家的老母亲已经十多年没有见面了。此番能够相见全赖刘使君的爱民举措,还我们百姓一个朗朗乾坤啊。”
“是啊!是啊!”又一名百姓插了进来,“听说刘使君治下土地赋税极低只有其他诸侯的一半。”
“真的假的?”
“十足真金!骗你干嘛?俺家顺子他大婶就是使君治下的乡民,以前比俺家还穷,穷的揭不开锅。搬去南方使君治下以后,才一年不到,吃穿不愁。他家的大儿子小四子还当了使君的那个叫什么兵,逢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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