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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贵宾厅。只要伯父你在赌坊内设立了贵宾厅的话,就可以使那些王公贵人们与普通的贩夫走卒混在一起了。于是,那些王公贵人们,自然就会来了!”秦永说道。
这话说的确实是实在啊,因为,秦永自己若是一个赌徒的话,肯定也会渴望着看到这样的一个贵宾厅的。即便是他原来是没有什么赌博的兴趣,可是,如果是有这么一个干净整洁的地方,他说不好还是会时时来走动一下的。毕竟,这俗话是说得好嘛,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只要是能够控制好自己,别胡乱大赌也就可以了。
“好,好,好!秦贤侄这个提议非常不错。不过,既然是要设立贵宾厅的话,要如何区分真正的贵人和贩夫走卒?”
听到这里,丁大同终于是点头了,于是,顿了顿之后对秦永说道。
“这还不简单?把赌注加大,就能区分客人,再不然,可以设立会员制。客人们必须是要存入一定的银两,然后才能成为贵宾厅的会员,接着,再加大贵宾厅的赌注,就拿‘掷骰’来说吧,你若是规定每次下注至少需要一两银的话,那些贩夫走卒们还敢在贵宾厅里赌钱吗?”
“会员制?没错,我们可以实行会员制。不过,若是没有‘秦氏甜品屋’的那种特殊点心的话,这会员制,恐怕也开不起来啊。”
原来,作为这个汴梁城中的商贾之一。丁大同自然也是知道所谓的“秦氏甜品屋”的,特别是“秦氏甜品屋”的那个会员制度。目前已经是成为了汴梁城中诸多商人所共同认可的一种极佳商业手段了。
不过,认同是一回事,真正能够实行这个会员制度的店铺很有限,因为,他们可是都非常清楚地知道,那个“秦氏甜品屋”之所以是能够成功地实行这个会员制度,那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们的“产品”实在是太过惊人了。而且,全天下的食肆里。独此一家,所以,自然是可以实行会员制度的。
可是,其他的各种店铺呢,基本上就没有什么独行独市的生意了,所以要实行起来的话,自然是困难得多了。因为。你若是如此的挑剔客人的话,客人大可以是直接换一间店来消费的,又何必是偏偏要来你这间店里,受你的挑剔呢?
“爹,你还不知道吧?其实秦兄就是那‘秦氏甜品屋’的少东家。秦兄既然是说我们赌坊能够实行会员制度,那就是一定可以的。秦兄。你说是吧。”丁磊这个时候,突然是在旁边插口说道。
原来,秦永的“咏月公”的名号虽然是在汴梁城是有了一定的知名度了的,可是,有关他这个人的具体身份。外间传言多半就不是那么完整的了。
就像是眼前的那个丁大同吧,他其实就仅仅是知道秦永是写出了那一场《梁祝》和《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戏曲的“咏月公”。可是,却根本是不知道秦永原来也是那“秦氏甜品屋”的少东家了。
因为,“秦氏甜品屋”当初的名声之所以是传扬开来的原因,主要是因为它的点心是极为的好吃的,同时,它的会员制度也是具有足够的话题性,可是,对于它幕后的东家,大多数的人就仅仅是知道是来自扬州的一个秦姓公而已。
后来秦永虽然是与韩服在燕楼里“斗”了一场戏,因为甚至是还写出了一场轰动一时的《梁祝》来的,可是,却毕竟是因为当时韩服是冒充了他“咏月公”的名号了,所以,后面流传在坊间的传闻就有些混杂了,以为“咏月公”和“秦氏甜品屋”的少东家秦公,根本就是两个人呢。当然,知道这这两者是同一个人的,也并不在少数,只是,不可能是全部听过秦永的名号的人都知道也就是了。
“啊?真……真的?秦贤侄就是那‘秦氏甜品屋’的少东家?”
丁大同很明显地就是一个将两者身份完全搞混了的人士之一,于是,这个时候听到丁磊的话,他直接就惊“呆”了。
“当然是真的。爹爹,秦兄还送了我一张青铜会员的会员卡呢!要不然的话,你以为你平时抢我的那些点心,是从哪里来的?”丁磊撇了撇嘴说道。
原来,他自从是得到了秦永送给他的那张青铜会员卡之后,那是已经好几次派人到“秦氏甜品屋”里买了不少的点心来吃了的。不过,在偶然的一次机会里是被丁大同现了之后,他这个独享的权利就被“剥夺”了。
当然了,他原本来也并不是不愿意和自己的父亲一同分享的,仅仅是因为,他的父亲丁大同是个大胃口,所以,他派人无比辛苦地排队买来的那一点小点心,那根本是连给丁大同吃的都不够的。偏偏,丁大同是自己吃了还不算,还要让丁磊照顾他的母亲和几个姨娘什么的,于是,丁磊自己可就惨了,那每天能够买来的点心毕竟是有限的,再这么分下来的话,他根本就剩不下来什么的。
“啊?是这么来的吗?老夫还以为你是拿府上的钱去弄的这什么青铜会员”
丁大同略显惊讶地说道。原来,他虽然是一个嘴馋的人,可是事实上平时的生活却属于比较节俭的,所以,在得知“秦氏甜品屋”的一个青铜会员都需要几百两甚至是上千两的白银之后,他自己是一时不愿意拿出那么多的银两去弄这样的一个会员的。
作为一个生意人,他知道供需关系影响商品价格的道理,所以,他的打算是等到“秦氏甜品屋”的这些会员身份价格降低了的时候,他才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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