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庶笑了,劲腰一沉,那物又尽没全根,笑也笑得阴暗不定的:“谁说没给?我现在这不正肏你吗?
陈菡欢倒吸一口,肉口被撑了足,不由地收紧,伸缩壁肉,肉底小口扩开,陈庶只觉内有吸力吸魂,外有紧圈套牢挤压,一时进退不得,脊背渗出汗来。
二人皆受了点罪,这罪里还都有点致命的快慰。
若说上次在陈涵欢家卫生间做的那回,是个酒后的意外激情事件,那这回,两个人都有种想要在对方身上探索点什么的迷醉感,每出入一寸,总要细细品了那肉撞肉的滋味,每个部位,歪打正着或正中要害的,都和上回的感觉不大一样……
二人对视凝望,唇舌交吻,蹙眉亦或微笑,ròu_tǐ共感连带心生默契,好像,也是一瞬的事,他懂了怎么入她,入在肉凸靠右后方的一点位置,她似乎更兴奋,夹紧了腿,挺直了腰,咿咿呀呀——“阿庶哥……要你嘛……”
陈菡欢也渐品出来点这位哥的滋味来,虽那物粗硬大条,入在里面每触每点皆可碰到,chōu_chā往来,带出快感无数,但又不比陈斐的那般灵活、多变,摸不透章法的刺激感。
可是这陈庶,独独的有一点好,就是越撞路越宽,他越能连环击中靶心——陈菡欢越来越明确——就是那一点,靠后,靠右,幽深一处,每每入此,竟全身酸麻,欲死欲仙!
陈庶把她抱起坐定,脸对了脸,胸脯都贴着,交叠吐息,琴瑟和鸣。陈菡欢犹喜此势,因入得深,伴有垂囊摩擦唇片,摇摆不定,上下起伏,常常至于巅峰。
如今得了陈庶的大宝贝,还摆了如此姿势,陈菡欢便越发癫狂,竟主动兜着臀子往他身上撞,一下下,奶波都跟着跳跃……陈庶往后撑去,竟有一刻没动半点,只是瞧她骑乘颠狂,徒手捏她奶芯儿,嘴角微挑:“你在陈斐跟前也这么yín_dàng?”
这话扫兴了,但陈菡欢要来了,管不得了,夹着他欲升天,哼喘不已:“干嘛……老提他呀……”
陈庶起身一握,握了她的腰窝,助她回落,咬了牙说:”我就是想知道你对谁更骚一点……“
陈菡欢心头一阵喜,喜也不知从何而来,忧也有点,忧得挺自恋——她哪里是骚,她呢。
于是,陈菡欢只哼唧:”我喜欢阿庶哥嘛……“
这话一出,陈庶用力向上一顶,陈菡欢就直接蹬了腿儿,穴心抽搐,急呼:“哎呀,哎呀,阿庶哥坏死了啊!”
津液淋漓,浇得热汤滚滚,陈菡欢一低头,咬住陈庶的后背,结结实实的肉,咯牙。
陈庶抱她而起,在房内四处走,她则像树懒挂在他脖子上,掉不下来。他边走边抱臀上下,不忘到处寻,陈菡欢问——
“你找什么呢?”
“套子……“
“你有?”
“忘了……。”
“多久没用了?”
“忘了……”
陈菡欢偷笑,以为套出他的话而窃喜。
”找不到别找了……我包里有……“
“你怎么什么时候都有?“
“以防万一……”
“防陈斐?”
“……”
陈菡欢笑不出来了,自己泄了底,陈庶扬着嘴角,把她依了墙边放下,伸手一转,又把人转到墙上去,背对着自己,抬起她一条腿,挤缝强入——
“回头我买了……也以防万一……”
陈菡欢气得贴在墙的瓷砖面由他后入,头一回被这样按在墙上干,有种轻微受虐的刺激……
与此同时,陈菡欢还发现这陈庶不仅胸有城府,腹下还兼具惊人耐力——这都多久了,他那物怎地还那么挺立坚韧?
他到底是什么做的?
抽送几十也有了,他再把她翻过来,迎了正面,撩起腿儿再入,手覆在她胸上,捏扁再攒圆了,弹性质感一流,陈庶想,这般的身段也是难得,这样看来,妹子果然尤物。
只是,这尤物可不只是他的专属,再怎样,同根生的家里,且朝夕相处,陈斐和陈菡欢的机会可多了去了……想至他们兄妹二人可能的种种亲密,陈庶不免心生阵阵酸意。
发了狠,一鼓作气,猛地大灌大入,陈菡欢嘤嘤讨饶了:“阿庶哥……轻点儿,轻点……”
陈庶入了肉凸小口,便难以自拔,似有一腔报复,也似有一腔异样淫邪乐趣——她越告饶,他越来劲。
忽地他猛拔了出去,那热气腾腾的红物在与她小腹的几寸距离间跃然蹦跳,他手握这杆,像拿了把枪对准她,使劲上了膛,子弹喷发——肉头眼儿猛地吐出热流白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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