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著这样的觉悟,愈痛,我就愈兴奋,所以我一直维持著这种男上女下的
姿态,可以一面干一面欣赏她痛苦的表情以及细听她绝望的叫喊。
叫吧,尽情的叫吧!
“姊姊,我干得你爽不爽啊?”我情不自禁的再次代入了阿哲的角色内,继
续说道:“姊姊,我的屌是否很长很粗很壮,干得你很过瘾?嘿嘿……”
“仆街!你羞不羞,堂堂一个大男人,年龄比我还要大……”她终于受不了
用粗话骂了出来,继而大哭著说:“你侮辱我就算了,不要再侮辱阿哲呀!”
“我就是要叫,有种就杀了我吧!姊姊!姊姊!姊姊!”我既嬲且怒,妒忌
之火从未有在我内心停息过。
她不停挣扎,若不是双手被绑,她早已挥拳和我打起来了;没几下,血已从
她手腕的伤痕渗出,但她仍没痛意似的,发起狂来,双眼冒火张口欲噬的样子,
只用“癫汉泼妇”来形容还有点点失真,那里有什么独特的美态可言?
又是阿哲,为什么?为什么我每次说起他,总是会令我痛苦收场的?“阿哲
”,你绝对是我的梦魇,你人都死了那么久,为什么怨魂仍然要缠绕著我烦扰著
我!难道我前世救过你,今世非得要这样报答我不成?
“啊啊啊!”我以比珍妮花痛苦的叫喊还要大上数倍的声浪,发泄著我的无
奈。
珍妮花被我疯狂的行径骇得先是目定口呆、之后是辛苦娇喘,因为我从她脸
上忽然拟化出男性的样子,“阿哲,去死吧!啊……”
我脑海尽是灰燼,被仇恨的火炎烧得面目全非;若不是珍妮花透不过气来差
点窒息时咳了起来、面也红得快要透血的话,我早已把眼前的“阿哲”用手活生
生勒死了。
她难受地大口大口地喘气;我则吐了口气,回过神来。
好险啊!我暗呼。哼,贱人,现在杀你还不是便宜了你,让你可以全家团聚
和阿哲双宿双栖!你想得美,我还未玩个够,才不会那么笨。
小弟早已因为刚才走火入魔般的状态而在蜜道内垂下头了,此时,纵然精神
上有多兴奋,痛楚也令得下身抬不起来。我不得不拔出来,把插在小弟上的蛋壳
清掉好,伤口虽然不大,但却多得骇人。
刚才一时火起,倒没想过后果,现在弄得自己这么尴尬,唉,真的很尴尬;
没理由在自己小弟处用绷带纱布包裹或者贴上药水胶布吧,血是止了这么的一点
点,但还是持续地渗出。
幸好,珍妮花不见得比我好多少,她蜜道不断流出的鲜血根本无法分辨得出
是我还是她的。
yīn_chún被粗暴的攻击弄至红肿不已,她咀角的伤口也是深得利害,双眼因为痛
哭完的关系,相信明天看见她的人,不难发现她曾经哭过。
此时我也提不起任何性趣,一想到明天不知该如何走是好,就心烦气躁了。
虽说珍妮花有把柄痛脚在我手,但我仍是有点担心她发起疯来,真的有胆报
警就什么都完了。
我著实不想后天的报章头版,写著“某大上市公司女行政总裁,被精神病发
的著名精神科医师qiáng_jiān虐待禁錮威协”什么的,到时我铁定会成为医学界的奇耻
大辱,永远过著铁窗生活,在牢房被一众瞧不起qiáng_jiān犯的犯人集体鸡奸,含恨终
老……
我不要,我不要!
没法,我在屋内翻箱倒篋,用了整晚时间,找到些珍妮花所说的以前阿哲拍
下的录像带,以及一些照片,里面都是只有情侣才会做的亲暱举动。
我恐吓她说:“如果你想你的亲弟弟阿哲在死后仍然要被他的朋友同学唾弃
臭骂的话,你报警也好、反抗也好、逃走也好,横豎我烂命一条,绝不介意也不
会怕。”
口是说不怕,但在解开她双手的捆绑时,我心里还抖颤不已惊惶非常。
这次是我人生有史以来赌得最大的一次,赌的是珍妮花对阿哲的关爱,是否
大得就算在他死后,也不愿他背上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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