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保留那份纯真。
真的觉得自己是魔怔了,别人的事为何要管,还是这种以后肯定要经历的。
强压下的心按耐不住内心蠢蠢欲动的渴望。每日朝夕相对,秦祁湄发现他的眼神总是不由自主的跟随君心,看那个小人在课堂上机智巧妙的回答夫子的问题,看他身材纤小却能在马背上驰骋。
与他朝夕相对,时时能发现他的自信洒脱。内心不由自主的悸动,这是喜欢上他了吗?可他是男的呀!
我朝爱男风的贵族子弟也不少,但是作为接受了正统教育的世子,怎么能有如此龌龊的心思。
想是这样想,但是喜欢一事是无法克制的。越是压抑,就越是容易爆发。然而,心上的那个人还没有等到他爆发就悄然离开,再也寻不到踪迹。
三年,整整三年,没有一刻停止寻觅,没有一刻停止想念,爱意已经渗入骨髓,无法剥离,一旦见面就再也不可能放手。
温泉之行(h) 只愿“君心”似我心(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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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之行(h) 只愿“君心”似我心(np,高h) ( 猫眼 )温泉之行(h)
孟君心的状态让李焕担心,连日来,她没有吃了几口饭,就只是呆愣的坐在窗边看着桂花慢慢凋落,君心真的被血腥的场面吓住了吗,问她她什么都不开口,只是简单的回应: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好什么好!看她的状态是一时半会儿自己调理不过来了。李焕想着出门换换风景,也许美景能让她开心忘却烦恼。
李家在京郊有一处极好的庄子,最为难得的是,庄子里引了一泉天然形成的温泉,这在整个京城来说都是为人津津乐道的位置。
向李大人,李夫人请示自然应允,向上峰请假,上峰连连答应。
这受惊的李家小娘子,不说以孟首辅护短的性子,就是这新科状元也不是池中之物,不容小觑,哪里能不答应呢。
院里的下人着急忙慌却井然有序得收拾了一整天,把一应事物备齐,以便伺候两位主子。第二天一早,几辆马车就离开了李府,缓缓驶向坐落在西山山腰的庄子。
穿过刚刚苏醒的市集,往日热闹的街道上只有商家在准备白天的生意。出了城门,刚开始两边是一片荒芜。慢慢的,眼前浮现出发黄的麦田,麦田中央静静伫立着粗糙的稻草人,佃农刚刚往地里走,三三两两的打量着这辆马车。
山上有几家富人的庄子,佃农也常常看见富人们乘着马车来,只是从不曾见过来的如此早的,也算是一大奇事吧。
车外地打量目光马车里的人自然是看不到的。只有孟君心时而掀起帘子呼吸泥土混合着露水的清香,看远处大片大片的麦田不由得陶醉。
李焕欢喜地注视君心,风景再美,不如她嘴角的笑。愁眉苦脸不应该属于她,这样烂漫的笑才是适合她。
马车驶到山脚,上山的路已经有些崎岖,偶尔有一些小碎石。孟君心提议下车走一走,李焕自然答应,本来就是出来陪她的,她开心就好。
两个主子在前面慢悠悠的走,下人们默默的跟着,十分欣喜少夫人终于又露出了笑脸,这下李家的低气压也应该缓解了。
一路上山,其实没有什么好的景致。只有满眼的葱翠,偶尔出现色彩鲜艳的野花,空气倒是极清新的,山间里的小鸟鸣叫,草丛掩映下小溪哗哗流淌,却望不到清凌凌的水的身影。
那时在书院里这样的景致也是经常看到的,一群少年自以为满腹才华,结伴面对着大山吟诗,回去后还要画一幅画留念。
还是很想念那时候的生活的。虽然孟家和李家的氛围轻松,不讲究规矩。但是生在这个年代里,世人对女子的束缚本来就是深的,无可改变。
那时候的自已不再有了。少年干净纯粹的友情变了味道,什么时候变成暧昧朦胧的。
李焕抓住孟君心的手,她流连在花草中间的样子,就像是下凡的仙子,飘飘欲仙,好像一会儿就会消失不见了,只有感受到手心的温暖在心里默念着:君心,我的娘子,才能有一丝心安。
紧握自己的大手是一片冰凉,他在担心,他在害怕。
侧身抬头看着身旁风神俊秀的男子,他低下头来矜贵的笑了,“娘子,怎么了?”
明明是和缓温柔的语气,却隐隐夹杂着丝丝颤音。他应该是那种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的智者,不应该是这样的。
是我这几天的表现让他担心了吗?
回想起琉璃的小心翼翼,还有李焕多次旁敲侧击的询问。真的对不起他们,为了一点已经过去的,将来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把身边重要的人搞成这样,不是孟君心的习惯。
想着,小手反握住发凉的大手,姣好的容颜在阳光下散出笑意,这是豁然开朗的笑,美得李焕不知道是不是该立刻把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一个人窥探到她的美。
偏偏这笑着的人用修的整齐的指甲骚动他的手心,暖意与痒意涌上心头,慢慢的转换为情人间的暧昧。这么美的景致,这么良好的氛围,最主要的是还有面前这么美的人,不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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