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也就十几个,但是在看的读者我也不知道有几个,自勉吧。
城主府大厅,赵德凡与陈升分别坐在首座,温东阳和李江海坐在两旁的第一个位置,整个大厅里就只有他们四人而已。
管家在期间送了几趟茶水,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没有有人话,也没有人喝茶,场面尴尬而凝重。
陈升气定神闲地闭目养神,温东阳无话可说,李江海左瞧瞧右看看,对房间里的一切都感到新奇。
几人早在之前就已经相互介绍了姓名,除此之外便没有说过别的。赵德凡坐了一会,感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事关他女儿的死,哪怕对方是清幽派的人,他如今也要硬着头皮去碰上一碰了。
赵德凡酝酿了下措辞:“陈兄,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升睁开眼,点头道:“赵兄尽管说便是。”
温东阳与李江海不明所以,等待着赵德凡的开口。
“实不相瞒,在你们打斗的时候,小女死在了清平酒楼。”
赵德凡道出的事情令温东阳想起了什么,温东阳问道:“赵兄,令千金可是住在我们的隔壁?”
赵德凡不知温东阳何意,只好点头道:“我方才问过店小二,确实是住在你们的隔壁。”
温东阳回想着当时的情景道:“既然令千金已遭了不测,那我便如实说了,若是让赵兄的面子难看,还请恕罪,毕竟人命关天。”在赵德凡的同意后,温东阳接着道:“我与陈兄的事情暂且不说,就说说当时我所听到的吧。
赵兄你也知道,我们修行者的五感比凡人不知道要高了多少,哪怕一点点的动静都逃不过我们的感知。当时我原本是想打坐修炼的,但我的本意是要暗中保护陈兄被歹人袭击,所以便没有修炼,一直坐在房中等待。
起初时,那应当就是令千金的声音,她正在与情郎幽会,我也不好仔细去听什么,便不在注意,后来声音停了,但没过一会便又想起,再次想起的这声音里有些不对。”
赵德凡一心只想为女儿复仇,已不在乎声誉:“怎么个不对法?”
温东阳抿了抿嘴:“两个人若是真心的想要在一起,那么声音都应该是欢快的,但后来的这声音却是沉闷的,隐隐有不甘的意思。这也是我刚刚才想明白的事情。”
赵德凡不傻,自从见着了女儿死后的惨象便知道生前遭受了别人的侮辱,并且还不止一人。他抓住了一个关键点,那就是温东阳的听觉。
“温兄,难道就没听见别的声音?”赵德凡所指温东阳自然是知道的。
可是温东阳摇摇头,叹气道:“若是我当时听到别的声音,也不会是现在这般了。”
一直在听他们说话的李江海学着温东阳口气插道:“赵兄,令千金住的客房有何损坏?”
赵德凡答道:“并未有。”
李江海得到了赵德凡的回答,大概已猜到了七八分:“既然房间无损坏,而似温兄这般修为的人也不曾听到别的声音,那是不是就可以说做这件事情的人修为不在温兄之下?”
赵德凡的眼睛一亮:“小老弟说到要点上了,与小女幽会的那名男子叫做周立群,是中阳宗宗主周路通的独子,本来我们俩家就有婚约,所以私下的事情就由着他们了。但是周立群本身修为就到了筑基,再不济也不该没有一丝的动静就惨死。”
久未说话的陈升突然道:“可否看一下他们的尸体?”
赵德凡面露难色,自己女儿的尸体可是未有寸缕,但陈升这话的意思必定有何深意才对,若是能有线索,看了何妨?
赵德凡拍拍手,管家小跑进来:“管家,你差人把小姐和周立群的尸首带到大厅来。”
管家道:“这就去。”说完又小跑着出了去。
管家不过出去了一会,就有四名护卫抬了两架盖着白布的担架进了来。护卫退下去后陈升站了起来,走到尸首前揭开了白布,鼻子抽动几下,并未仔细观查。然后他走到另一具尸首旁,也是揭开白布嗅了嗅,这具是赵妍儿,身上满是那种痕迹与腥臭味。陈升只看了一眼便盖上了白布。
“七七宗的软筋粉。”陈升思量道:“若我没有猜错,这应该是七七宗秘制的软筋粉,专门用来对付修行者,金丹以下的修士只要闻上一闻便会丧失行动能力,就连话都说不出。”
赵德凡“腾”地站了起来,捏紧了拳头咬牙道:“七七宗!陈兄有多少把握。”
陈升认真道:“十成。没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会说也不会去做的。相比起来,我比温兄听的要更真切些,连我都听不见的东西,肯定不是一般人了。能在极短的时间里放倒一名筑基期的修行者而不让他发出声音,恐怕就连我都做不到。所以我只能往这方面联想,才要看一看尸首。”
七七宗这个门派不算小,下有数千弟子,又以极为护短而出名,其门下的弟子仗着有师门的撑腰,经常做一些小奸小恶之事,所以七七宗所结下的仇家甚多,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但是这些仇家大多都是没有什么背景靠山的小门派与闲散修行者,故不会去找他们的麻烦。
温东阳子钦派与七七宗是邻居,对七七宗的了解要比其他人都要多,在子钦派衰败时,七七宗正在迅速的崛起,子钦派有好多弟子都转拜进了七七宗,所以温东阳对这个门派印象深刻。
温东阳安慰道:“赵兄,我只知道你丧女心痛,却不曾切身的体会过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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