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摇摇头说:“我们虽见过两次面,却没有谈过话,更谈不上动手了!”
说话之间,那个灰衣瘦小老人已到了蓝衫美少年的身前。
只见两人比手点头,继而又游目察看全山,显然是前来找什么!
小虎一见,立即沉声说:“哇操!让小弟过去问问他们!”
说话之间,闪身就要出去。
就在他刚要出去的同时,上官紫已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同时悄声说:“不要和他们碰面啦!”
小虎不由一楞,心中十分迷惑,因而也忘了上官紫扣在他手腕上的手,有何异样,于是不解的问:“哇操!是安怎不能和他们碰面?”
上官紫毫不迟疑的说:“我爹仙逝此地,武林中没有任何一人晓得,假设这两人发现了我们知道我和我娘隐居此地,那就有很多麻烦了!”
小虎一听,立即点了点头,于是又将身形隐在石后,但他却依然关切的问:“哇操!假设他们过来发现了怎么办?”
上官紫摇一摇头,道:“他们没那么‘窍’(聪明),因为这三座峰四周都是深涧绝壁,只有一处相隔最近,但也有七八丈距离……”
小虎一听,恍然想起,不由插言道:“哇操!可是小弟方才来时经过的那道古木独桥?
‘上官紫颔首道:“不错,那是一株高逾十丈的插天古木改造的!”
小虎听罢不由关切的问:“哇操!万一他们找到那根古木桥过来怎么办?”
上官紫冷冷一笑,说:“那他们就休想活着走出天台山,而且就以他们现在立身的位置来说,他们除非背插双翅,休想过来!”
小虎转首看去,发现蓝衫美少年,游目望着全山,显得十分焦急,而那位灰衣老人,则目光一瞬不瞬的望着蓝衫美少年。
蓦然,蓝衫美少年,再度扬首发出一声悠长清啸!
啸声清越,震撼山野,音质铮拔,直冲霄汉,瞬即布满全山。
小虎听得心中一惊,再看上官紫俊美的面庞也为之一变,因而悄声说:“哇操!这少年的内功好精纯!”
但是,上官紫却有些轻蔑的说:“身临绝峰,寂静晨空,莫说练武之人提气长啸,就是樵夫一声咳嗽,也可传至二三里外!”
小虎觉得这话也不能说没理,但他总觉得上官紫与那个蓝衫美少年大概有啥米仇哦!
既然有此感觉,自然不便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望着崖那面的灰衣老人和蓝衫美少年。
蓝衫美少年一声啸罢,立即凝神听着,似乎和他要找的什么人取得呼应,或是察看什么动静的。
稍顿之后,只见灰衣老人又恭谨的向着蓝衫美少年,说了几句话。
蓝衫美少年,默然一会,失望的点点头,毅然转身,沿着灰衣老人方才驰来的斜伸崖,如飞驰去。
灰衣老人,似是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也展开轻功追去。
两人身法奇快无比,疾如流矢,眨眼之间已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里!
上官紫一看,立即转首望着小虎,宽心的笑一笑,说:“我们回去吧!”
小虎微笑颔首,即和上官紫展开轻功,迳向那片嶙峋怪石间,跟飞的一样的跑着,比流星还快呢!
越过松林,踏石而飞,远远看来,上官夫人和慕德嫂以及四个侍女仍立在丽阁前的花园间。
但是,在一片如茵的小草坪上,已多了一张香案,而香案香炉的后面似乎放的是一个包袱,另一件东西便是那柄‘彩华银虹剑’。
涫保天色已经黎明,丽阁附近的房屋和小楼上的灯火都熄了,唯独花园北面嶙峋怪石间的一座长楼上,仍亮着灯火,显然那座长楼就是举止文静,不太爱说笑话的上官姑娘房间。
打量间两人已到了丽阁前,双双飞身纵下。
上官夫人首先含笑关切的问:“系啥米郎叫的?”
上官紫抢先说:“是孩儿以前遇到的那个蓝衫少年和他的老奴!”
上官夫人听得脱口一声轻‘噢’,顿时楞了。
小虎看了这情形,断定上官紫与那个蓝衫美少年,如非有嫌怨,便是蓝衫美少年,是个大有来历的人。
心念未毕,上官夫人已自语似的说:“他们来此地做啥米?”
小虎立即接口说:“哇操!看情形好像是找人或找什么东西似的!”
上官夫人又迷惑的说:“找人?找什么人?……”
上官紫一听,立即有些不耐的说:“他们已经走了,管他们作什么……香案不是摆好了吗?还是为小虎弟完成赠衣赠剑的仪式吧!”
一句话提醒了上官夫人,立即望着慕德嫂,催促说:“焚香上来!”
小虎一见,立即惶声说:“伯母……哇操!小侄深感责任重大……”
话未说完,上官夫人已接口解释说:“这是先夫的遗言,我必须遵照先夫的遗志去作!”
小虎仍觉不妥的说:“哇操!小侄觉得上官兄,剑术精纯,聪慧超群……”
话未说完,上官夫人再度接口说:“你只看到他武功方面的一面,须知他还有另一面,否则先夫也不会如此煞费苦心,到死还没法度释怀!”
说话之间,神色黯然,目有泪光。
小虎一看这情形,知道其中必有隐情,否则,上官夫人何必如此激动,都快流目屎了。
再看上官紫,神情复杂,低头不语,更令他不解,看他们母子两人如此伤怀,自然不便再坚拒了。
这时,慕德嫂已将香焚来,恭谨的捧交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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