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山涉水的,小跑了进20公里,7人抵达了那所学校。
和李栓想象中的明亮的学校的完全不同,破旧的土坯屋,三三两两的小屁孩们在一起打闹着,有的鼻子上挂着长长的鼻涕,他喵的居然还伸舌头舔一下,卧槽,好恶心!
那谁,你家没盐也犯不着扣鼻屎放嘴里,味道很好吗?
一进到这里,李栓只觉得自己的三观背颠覆了,以前的学校里,虽然也有许多小朋友们各种不堪,但还没到这种地步。
而且学校好歹还是两层楼的楼房,一些简单的设备好歹还齐全,然而这里……李栓已经无话可说了。
土狗领着李栓他们进来,立马就有两个中年人迎了上来,极其热情,谁让土狗给他们捐了几万块,不但解了他们的急,还有大量的余下资金,够他们使用很久一段时间了。
“周先生,欢迎欢迎啊。”一个中年人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脸上洋溢着热切的笑容迎了过来。
李栓打量了下这位……应该是老师吧,穿着一间老久的军装,只有从电视里看到的那种,应该是解放战争时候穿的吧,说起来,李栓对于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有些分不清,只知道他们的衣服不同。
这衣服已经不知道洗过多少遍,颜色早退了,上面缝缝补补的,满是补丁。
这一切都可以说明,这个老师一样的人,过的很差,连一件好一点的衣服都没有。
土狗点了下头,和个中年人握了下手,并没有瞧不起对方的样子,一路走一路交谈,最后说道:“这六个就交给先生了。”
“放心的交给我们吧。”中年人拍着胸膛保证道。
于是,李栓他们就被丢在这里了,土狗走了,他说傍晚来接他们。
“上课了!”有一位中年人,冲着外面疯的小孩子们喊了一声,没有上课铃,上课的时间全靠他们喊,反正就这么几个人,完全不用浪费那几个钱买上课铃,到点就喊。而唯一的钟表,就是放在老师讲桌边上的座钟,上发条的,看起来很古老的玩意,不过却收拾的很干净。
李栓记得他外婆家也有个,自己家里同样也有个,只是被他拆了,里面的齿轮当飞镖给飞了。
小小的屋里,坐着满了人,老师开始对他们进行分班,李栓他们6个人,就谢高上当学最多,到2年纪。牛禁更本就没上过学,一切要从头来,张哲军刚刚从学前班出来,其他人也就以一年级的样子。
于是,他们六人就被分在了小班,原本只有5人的小班,一下子加了6人,壮大到了11人,和大班的人数相当。
这个迎接他们的老师,就是这个学校的“校长”了,姓李,叫啥没说,只是让他们叫他李老师就行了,那个叫上课的,姓王,称其王老师,至于那个支教的,还没露面,好像是回家过年还没过来呢,听李老师说,是个20多岁的小伙子,要叫他武老师,他过两天就可以到了。
第一天,没有上课,因为手头有钱了,因为李老师要去采购一番。书桌,凳子,课本,文具,甚至给他们一人买了件新衣服,但没有给自己买。
李老师外出毛东西,王老师就带着他们在院子里玩,那些幼稚的游戏,李栓他们完全提不起兴趣,不知道是不是犯/贱,李栓居然有点训练的日子了,这歇一天不训练,感觉浑身骨头不舒服。
小班里,似乎隐约分成两个部分,一个是原来的那5个小孩,另一边就是李栓他们。
虽然他们都是小孩子,但完全玩不到一起。
在李栓他们眼里,这些小孩子们玩的什么跳绳啊,老鹰捉小鸡,木头人什么的,太幼稚了,完全提不起兴趣,还不如做几个俯卧撑、跑个几公里实在。
王老师似乎也发现了他们的异状,融不进班级里,这六个小孩自成一个团体,让他眉头微皱,对于小孩子们搞这种小团体有些反感,不过也没多说,只当是他们初来驾到还不习惯这。
于是他尝试邀请这六人一起来玩,可惜被他们拒绝了,理由也没什么,就是不想玩。
“这些小孩子是怎么回事?”王老师看了眼正襟危坐在位置上的李栓六人,心中暗道,随后摇了摇头,将这几个问题儿童抛在脑后,“罢了,先不管他们了。”
简陋的教室里,他们的课桌就是用石头担起的木板,坐的东西有木桩有石头,也有人从家里带来的小凳子,反正是五花八门的,让李栓他们目瞪口呆,从来没见过有学校穷成这样,似乎在电视上看过,以前只当是夸张,但现在看来,比他们所想的夸张还要夸张。
“你们说,教官他们是什么意思啊?”张哲军坐直了身子,不过头却转过来,问出自己的疑惑。
“还能是什么意思啊,嫌我们没知识呗,数数都不会,打枪连弹夹里的子弹都数不清。”谢高直言不讳,其实当时他能数的出来,只是一事紧张,忘了。
“这样啊!”旁边的牛禁抢在张哲军的前面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
“都有一年没上学了,怪想念的。”许佳忽然开口,清脆的声音,让在坐的几人都认同了他的话。
一边的李栓,忽然眉头冲他们一挑,小声的说道,“唉,你们逃过学么?”
“没有!”众人摇头,开玩笑,妹子就在旁边这种事怎么能说出口,而且事关面子啊。
“没有吗?”李栓有些失望,难道救他一个人逃过学
“难道你逃过?”周新华小声的问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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