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许记不得了,千年前,她之所以能活下去,都是靠着我的庇佑,否则早就灰飞烟灭。”
又在说过去,秦昭和见小白狐睡了一会儿,便觉得不舒服,不安地晃了两下尾巴,开口问道,“我过去,你就解开萧怀樱身上的诅咒?”
“自是如此。”
“倘若你言而无信。”秦昭和拍了两下头,她依旧不适,呜咽了两嗓子,声音轻轻的。
“你现在,似乎没有谈判的筹码。”暧秋声线微扬,道,“放眼四海八荒,能救萧怀樱的就只有我,除了求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昭和帝君。”
“还有一个办法。”秦昭和淡淡道,“杀了下咒者,咒语自然会被破除。”
“帝君尽可以试试,不过我的耐心有限,今晚八点之前,我要你的答复。”暧秋说完挂断电话,惬意地在屋内转了一圈。
她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她跟天帝初遇的场景,一见误终生。
只可惜,已经过去太久了,久到她连悸动的心绪都在渐渐消失,如死灰般寂静。
秦昭和在小狐狸毛茸茸的头顶上轻轻吻了一下,“乖,不会让你有事的。”
萧怀樱毫无所觉,她开始断断续续地做梦,梦见杀戮、血|腥、漫天飘飞的花朵,还有深深的宫廷,帝王孤单的剪影,独自执着酒壶淡淡喝酒,仰望着天空。
头顶上的大气压强不断升高,她近乎要窒息其中。
当初,为什么会舍得他一个人呆在宫里。皇宫那么冷,那么黑,一到夜里就静悄悄的,阴气森森,就算点在暖的火炉依旧冷得瑟瑟发抖。
萧怀樱看着秦昭和的侧脸,他好像有些醉了,就这么躺在一片落花中,以天为被,以地为席,闭眼安睡。
仙子救了她后,她以为皇帝要另觅新欢,便赌气想晚点回来。
应该任性一点,死皮赖脸地呆着,说什么都不肯走,如果有新妃子了,她就仗着自己的武力优势把对方踢走。秦昭和除了将自己抱起来打一下屁股,照样还会在晚上抱着她,把小被子分她一半,还说她的才情天下第一。
萧怀樱在树旁坐下,尽可能靠他近一些,但碰到帝王时,手指穿过了他的身体。
她低头盯着泛出透明光泽的手掌心,心脏忽然突突地加速跳动。
好像现在……又要离开他了。
身体里仿佛有一个高速旋转的黑洞,试图将她全部侵蚀,萧怀樱慢慢躺在他身边,气息一点点地变弱,想靠在帝君身上,但根本无法触碰。
秦昭和摸了一下她耷拉的耳朵,四只爪子原本还能扒住他的衣服,现在也慢慢、慢慢往下垂,心脏跳动得格外剧烈。
是暧秋在催促咒语发作。
她兴许是疼了,眼里不停有泪珠滚落,掉进皮毛里,小身子不断颤抖,嘴里呜咽不断,难受地用爪子抓他。
手臂上登然出现五道血痕,指甲嵌进肉里,秦昭和焦急万分,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暂时压制住不让它发作得那么快。
他不停抚摸着小白狐的头和背,试图让她舒服一些,可毫无效果,她疼得更厉害,像要死之前那样,不断震颤。
“花神还不肯说吗?”
小红摇摇头,“她说,这是天上的秘密。”
仔细想,一个人能拿他怎么办?就算想割条手臂都割不断,不过是受点苦,答应暧秋倒也没什么妨碍。
没时间等花神的答复,他找到方才的号码,刚准备拨过去,却听见沐泽说,“帝君,前天帝来访。”
“容钦?”秦昭和紧紧抱着他的狐狸,“他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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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布觉得,这世上没有比她更走心报恩的猫了,为了帮小狐妖捍卫主权的完整,不惜舍身忽悠魔,牵手摸头,却只有一个冰激凌船,这个待遇,怎么说也得有一锅才行。
她不知道大魔王叫什么名字,但作为一只阅猫无数,受万猫追捧求爱的猫花,布布可以迅速且准确地判断出,他就是一个暗恋自己的蠢直男,又傻又笨。
她稍微撒个小娇,就什么立场都没了。
#论猫女王的胜利##全天下有谁不喜欢猫猫这么可爱的动物##猫才是食物链傲视群雄的顶端#
“不好吃吗?”大魔王也没有在这种充满粉红色泡泡的小屋子里约过会,他将自己的两颗小草莓都分给她,见胖猫仍是闷闷不乐,小蓝莓也给她,还是不高兴,整个香蕉船都推了过来,“你是怎么了?”
那么难伺候,刚抓回来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
布布立刻低下头,抓着腿上的毛绒猫挎包戏精上身,眼泪说掉就掉,还沾在睫毛上两滴,他立刻就软了,“到底是哪里不高兴?”
“以前在学校,总有妖怪欺负我。”布布林黛玉般柔柔弱弱,仿佛沉浸在往事中难以自拔,“抢我的小黄鱼罐头,还朝身上泼脏水。”
大魔王从洪荒至今,前后杀过这么多人魔鬼怪妖神仙,乱葬岗上都能翘着二郎腿,一杯薄酒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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