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道:“怎么,没见过?你老婆含得不错。”
陈美玲嘴里含着我的jī_bā,脸通红通红的,不敢吭声。
胡德财干笑几声,不敢说话。我让他过来,然后让陈美玲侧过身子,张开腿,让她的奶子和下身对冲他丈夫。
我对胡德财道:“看看你老婆,下面都流浆了,多骚啊!去拿张纸过来擦擦。”
胡德财拿过纸来,手颤抖着伸向他老婆的下身,不敢触碰下去。
我大喊一声道:“擦”。
胡德财忙擦下去,把陈美玲被白浆弄得湿漉漉的yīn_máo和yīn_hù口擦干。
那天晚上的晚餐吃得真是痛快,有钱人就是不一样。饭菜挺好,胡德财是到村口唯一一家餐馆买的,说真的,这些菜要到城里可是上不得台面,但在这,却是有钱人才能吃的。鸡鸭都有,还有难得的鱼呢。
陈美玲精赤条条地坐在我和胡德财的中间,我只许她喝酒,喝得她脸涨红着,连胸脯也通红起来,两粒奶头颜色显得更黑,乳晕似乎大了许多。我一边吃喝,偶尔也叫胡德财吃点喝点,不时地品评陈美玲的身子,比如说,奶子不错,口技也可以,毛太多了点之类的。有时问问他们两个一星期干几次,每次都是什么姿势干的。胡德财干过她pì_yǎn没有?等等之类这样让人难堪的话。有的我让胡德财回答,有的让陈美玲回答。把他们俩一阵好耍。
说到兴动,我拿起一瓶白酒,在陈美玲的yīn_hù和gāng_mén各灌了一杯酒,酒的辛辣让她疼得掉泪。好不容易吃完,我让胡德财收拾东西,带着陈美玲到她床上去,正式干她,首先当然免不了,让她再继续吮jī_bā。说实话,这个她擅长,而且她知道控制,她可以预感到你可能快泄了,然后她就吐出jī_bā改舔下面的荔枝和我的gāng_mén,这实在利害,我觉得比我老婆强多了,这个婊子有技巧。来回几次,我都快受不了,我喊来胡德财,让他在旁边看着,鸡奸了陈美玲。
当我泄了之后从陈美玲的pì_yǎn里拔出jī_bā时,上面沾了些脏东西,胡德财识趣得拿来毛巾让陈美玲帮我擦了擦,然后又打来热水,让陈美玲帮我洗了。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就留宿在陈美玲家里,第二天天朦胧亮的时候,我醒了过来,陈美玲开了灯,问我还要不要,我要了,她翻身在我上面用她满是yīn_máo的yīn_hù摩擦我的身子,并用两只奶子在我脸上擦来擦去,让我不时可以咬住她的奶头,但最主要的是,她的yīn_máo擦过我身子时带来的快感,让人兴动,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这次没鸡奸她,而且正经地干她的yīn_hù,并且将jīng_yè全注在她的yīn_hù里。干完后,陈美玲搂住我,我在耳边道:“宝成,不管你愿不愿意,哪怕你再怎么嫌我下贱,我都是你的,你随时可以来,也可以随时让我去哪都行,我还是那句话,你想怎么干我就怎么干我”。
坦白说,这个女人的技术一流,不是我老婆能比的,也不是张玉如雷小玲之流能比的。难怪胡金贵父子俩一起上她。我不由有些动心,真想帮她度过眼前危机了。
二、我在陈美玲家用了早饭,想来想去,搭车上了乡里,找了乡长,我摆明和他说,我没法干了。乡长一脸尴尬,一直安慰我,我不管。反正我不干了,最后乡长说了,由他陪我上县里反映情况。说走就走,我们一同乘车到县里找县长。我还是那句话,上面不拨款,我没法干事情。我把重建小学、修路等事都谈了,同时也强调了农民的困难。反正农民问题是要重点抓的,不能单嘴里喊着,没钱谁也干不出事来。
县长听了,让我先回去,他们几个领导开个会,后天叫我来听讯。出了县政府,我对乡长说:“乡长,审计的事怎么样了?”
“快了,许多账目都不清楚,来有踪去却无影,胡金贵这一贪不是小数啊”
“那乡里的意见呢?”我问道。
“意见,能有啥意见,人都死了,还能怎么样?”乡长愤愤地道。
“那陈美玲,打算怎么处理?就是原先那个会计。”我小心地问。
“会计是跑不了的,整个账不清楚,能说她没责任?”乡长瞪起眼道。
“是,是”说着,我递过一支烟,为乡长点上,然后又小心地道:“不过,她倒也是听人家的命令,谁叫胡金贵是上级啊”。
“胡说,账要怎么做,会计知道,要是都听上面的,那还要会计干什么?”
“也是”。我小声地道。
回到村里时已近中午,我告诉她我和乡长谈话过程,陈美玲一下子险些瘫了下去。她跪在我的面前,双手死死抱住我的大腿,泪流满面地哀求我帮她。我不禁又有些心软,伸出手撩开她散在脸上的发梢,让她的脸露出来。我仔细地端详着这张女人的脸,因为哭泣而双目通红,长期的养尊处优,使她的皮肤白晰而且嫩滑,想到这样一个女人可能要在牢里呆上个十年八年,未免是可惜了。我擦了擦她的眼泪,我感到自己的腿间热了起来。我解开她衬衫的纽扣,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挺起身子来,将衬衫脱了下来,解下胸罩,然后又解开我的皮带,在她家里的二楼客厅赤裸着上身为我kǒu_jiāo。
下午五点钟的时候,我从陈美玲床上起来,她裸着身子,缩在我的身边,看来起身赶忙起来帮我穿衣服。在中午刚shè_jīng在她yīn_hù后,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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