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就喊出「老婆」二字,实在不妥,于是他的嘴急忙来了个剎车,数秒后说
出了两字变成了「妳好」二字。
「妳前面想叫我什来着,是老婆吧!」
「妳怎……」
「老公!」
「啊!妳记得我,妳也穿了」
「是呀!」
「老婆,妳怎就猜到我……」
「依着妳的性格,入学的第一天就该来这了,我这不等着,如果妳没来就算
了,来了,除了极小概率的巧外,衹能说明妳和我一样,刚才看妳看到我时,
那种激动,喜悦的神情,以及妳这一路急步上赶的情形,这些表现对我来说,已
不言而明了!」
「老婆,妳真是聪明,胆子也大,换我……」
「我猜到了,妳和他肯定都不敢提前找我,拍产生变化,顺其自然嘛!其实
我也是这样想的」
「呵呵!」子聪爽朗的笑后,习惯性慾牵妻子手时,他伸过去的手被刘叶那
手甩开,妻子这样的举动令他一怔,同时用不解眼神看向了妻子。
「还记得我们那晚,都说过些什吗?」
「记得!」
「妳还得等一年,我第一次与男人牵手,也是他的」
「啊!」
子聪自然知道那个他是谁,黄正熊,老婆的情夫,也是在这所大学毕业的,
比他俩小一界,是夫妻俩的学,不出意外,明年他就该入学了,也就是说,真
如那夜所说,他必须再等一年,等正熊和刘叶……他才能同妻子亲热。
「绿帽老公,想想妳就硬了」
「老公我就好这口,这属正常生理现象」
「贫嘴!」
「老婆,他也会像我俩般穿了吗?万一……」
「我俩都穿了,都在同一张床上,没理由他会与我们不同,就算万一他,妳
说凭妳老婆的骚浪,动去勾搭他,还能不成啊!」
「可是,就怕妳这一动,他接招衹是玩玩,再没后续,要知道他那个离婚
的妻子,也在这所学校……」
「如果是这样,我就当还愿,今后我俩就老老实实过日子了」
「话是这说,一辈子呀!妳能忍得住」
「我怎就忍不住了,当年要不是妳这贱胚,老娘能……」
「老婆,妳说的对,都是老公我的不是,我给妳说rry 了」
「妳呀!嘴是越来越贫了!」
「这衹是对妳!」
「哼!高中时没找那贱货」
「哪个贱货?」
「妳那脚踏n 船,让妳受刺激的骚浪货」
「没呢!高中生涯,她还动勾引了我几次,可我根本就不鸟她,为老婆人
守贞呢!妳呢?」
「一样,不屌那个变态男,我可是要为姦夫守贞呢!呦!更激动了,要不现
下就撸撸……」
「老婆,我还真想,都憋几年了,妳再给我点……」
「正好,我想尿尿了,妳在树这边,我到树那边,记着不準偷看,听响,限
妳我尿完妳要shè_jīng,射后不準穿上……」
「哗……」
「老婆,来了……射了……」
「这快,我都没尿完呢!」
「第一次,又憋了这久,是快了些」
「好了,我看看,果然是天生的,就是这小,跟他真没法比」
「他那是驴屌,我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尺寸」
「驴屌,这比喻还真形象,还是chù_nǚ的我真怕,没法容纳他的那根驴屌呢!」
「别怕,上一世能,这一世没理由不行的」
「哪能比,那世婚前婚后我可是经历过十数个男人,又和妳生过孩子的,当
然可以容纳……便宜妳了,要是他也穿了,他给我pò_chù那天,妳也来,要是他那
根实在插不进……他就先用妳的小jī_bā,帮我鬆鬆地吧!」
「嗯!」
之后,大学的一年间,至少在外人眼中,我俩已成了情侣,吃饭,逛街,看
电影,宿捨联谊……我们这对情侣人前人后都一样,我连她手都没牵过,每当我
有需要,或是她也饑渴时,两人总会找家酒店,开个双人间,她在房裏,我在厅
上,她狂野的说着羞辱我的话,而我则用自贱的言语回应着,两人谁也看不到谁
的表情,性器,各自自慰着,泄慾着。
他终于来了,我俩在新生入学那天,早早的就呆在了山顶,那棵定情的树下,
等待着他,他如记得,仍想再续前缘,一定也会在第一时间来到这裏,找我俩,
果然,天色刚入黄昏,他的身影就出现在山道远处,同我那时一般,急步上赶着
朝我俩站立之处走来。
「等人?」
「等妳!」
「哦!」
「穿了?」
「穿……?妳俩也……」
「真的?」
「嗯!熊哥」「老公」
「妳该叫她什?」
「嫂子」
「妳俩什关係?」
「我们是夫妻」
「我还认为……没想到妳俩也穿了」
「熊哥,嫂子可是等了妳一年了,就等妳来,把她的第一次都给妳,再续前
缘呢!」
「叶子急了,小黄,妳也急了吧!」
「嗯!衹等妳来操嫂子,操我的妻子了」
「真贱,这一年,妳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衹是恋爱,我俩手都没牵过,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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