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深秋,后院的花朵凋零,树叶变黄,萧瑟异常。
刘射天目睹此景,忽然想到了家乡,轻叹道:“按照时间推算,北京应该都快下雪了吧!”
他想过尽早回去,却又舍不得这个混乱的花花世界,总是以归途难寻为由,在心底安慰自己。
回到现代干什么啊?房子买不起,车子买不起,媳妇娶不起,活不起,死不起,哪儿是人呆的地方。看看古代,想干什么干什么,免费吃免费喝,还能免费睡女人,尤其是练成《九阳真精》后,他更加可以肆无忌惮了。虽然有点危险,所谓富贵险中求,这点危险算得了什么?
吱呀……
后门打开,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
刘射天裤子还没提起来,忙躲在树后,细细一看,那人尖嘴猴腮,留两撇八字胡,分明是王伦。
有点乱了,王伦跑宋江家里来干什么?
刘射天不动声色,继续掩藏观察。
只见那王伦手提一个带饭的屉笼,鬼鬼祟祟,上了旁边的楼阁,进了最中间的屋子。过了好一会,都不见他出来。
“那应该是宋江的卧室啊,王伦去干什么?”刘射天猛然醒悟,一个俏丽的面孔闪过脑海:阎婆惜!
他忙不迭地上了楼,蹑手蹑脚地走到那窗户口,只听屋内传出阵阵戏谑声,是王伦在调戏阎婆惜,那家伙,说的真是太露骨了。什么亲亲小宝贝,小心肝,就没有他王伦说不出口的。
刘射天不禁暗暗钦佩,一来佩服书生王伦的无耻,二来佩服他的胆量,宋江就在家中,他们竟敢这样肆无忌惮,当真是勇气可嘉。
他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窟窿,爬上去一瞧,屋内的情景一览无余。
屋子中间是一张圆桌,摆满了酒菜,料想就是王伦提来的。
王伦和阎婆惜紧挨着坐在桌旁,他的手不停在她身上揩油,一会摸胸,一会摸臀,还喝着小酒,好不快活。
阎婆惜面若桃花,娇羞含笑,长得甚是清丽脱俗,嗔怒道:“今日那黑三郎在家,相公还是尽早离去的好,否则被发现不就惨了。”
“小娘子不必担心,我有眼线在那宋江跟前放哨,一旦有情况,他会通知咱们的。”王伦一把将阎婆惜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埋头就往她胸部亲了下去。
阎婆惜咯咯娇笑,热烈迎合。
王伦让她站在地上,褪下裤子,他站在其身后,直接扛枪上阵,屋内顿时春光无限。
正当这口,刘射天走到门前,暗送劲力,推开门,大喇喇地走了进去。
“你,你是谁?”
王伦和阎婆惜大吃一惊,依旧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无所适从。
“好啊,一对狗男女,好酒好菜好春色,这要是让公明哥哥发现了,非扒了你两的皮不可。”
刘射天走到桌前,抓起一块肉扔进嘴里,然后探头去瞧他二人的交合处,嘿嘿一笑,“还没结束呐?继续啊!”
“兄弟,咱有话好好说,不要搞得这么难堪好吧!”王伦说。
“是啊是啊,你一定是三郎的兄弟吧,只要你不把这事说出去,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阎婆惜趴在桌上,胸口正对着刘射天,那对圆润的呼之欲出。
刘射天直看得口干舌燥,咣咣咣喝了半壶酒,色色地问:“真的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对对对,肯定都答应!”王伦抢着说。
“多少银子、地产,随你开价!三郎现今财产可丰厚了。”阎婆惜说。
刘射天嘿嘿一笑,将手探进了阎婆惜的胸口,轻轻一抓,“你放心,我什么都不要。”
“哎,你干什么?”王伦不满了。
刘射天起身一把提开他,亲自上阵代替了他的位置。
阎婆惜大惊,随之尖叫一声。王伦忙过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把宋江惊动大家都得死。
刘射天神功大成,这次才是用在正道。他抱着阎婆惜,就是一通疾风骤雨般的猛烈攻势。
阎婆惜娇喘连连,比和王伦一起时的状态要投入十倍都不止。
同为男人,差距真的就这么大吗?
王伦倍感羞耻,禁不住瞥眼去看二人的交合处,不瞧倒好,这一瞧,自卑感油然而生,大写的龟字都趴在他脸上了。
“怎么样?是不是惊为天人呐?”刘射天一脸得意,嘿嘿冷笑。
“大器!大器!小弟甘拜下风!”王伦一脸尴尬,附和着说。
“没有那金刚钻,就不要拦着瓷器活!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刘射天说。
“了然,了然,受教!”王伦陪笑道。
忽然,屋外啪一声爆竹声响。
“不好,宋江上来了!”王伦惊呼。
三人忙收拾战场,恢复如初。
吱呀……
宋江进门一看,不禁大惊。
只见阎婆惜端坐桌前,桌上尽是美味佳肴。王伦在一旁低着头。
刘射天原本冷冷地瞧着二人,见他进来,将视线转了过去,冷冷一笑,“哥哥,你家里日子过得真苦啊!”
宋江上去就给阎婆惜一个大耳刮子,斥道:“混账东西,我三令五申以后不能再铺张浪费了,你又在这……啊……”他回身就一脚踢翻了王伦,喝道:“是不是又是你?”
宋江刚上任,好人好官形象还没坐实,这事要被捅出去,楼下的人还不得闹翻天,如果闹得满城风雨,说他公款吃喝,事情就麻烦了。他不震怒才怪!
“哥哥听我解释,我知道近日来哥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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