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同学们发现,我故意抬着头,装作很认真听他讲课,手却在裙子里使劲的把黄瓜抽出插进,抽出插进,甚至不满足于黄瓜的细,直接把手伸进yīn_dào里,使劲的扣挖着,恨不得把自己的xiǎo_xué弄得粉碎。
这时那个男同桌很猥亵的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刚才的你散发着成shú_nǚ性的韵味,就好像曾经被我操哭过的我妈。我连看他也没看,不是因为不屑,而是因为顾不上,因为我的头正在梗直的抬着,享受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这时他看着我微笑着,似乎察觉了我的秘密。我更加羞愧,以前做出的各种耻辱的动作都是在他的逼迫下不得不为,可是现在的我却主动地在课堂上自慰,这样想着,我的脸上火辣辣的,心里大喊着不要,可是手上的动作更加激烈,似乎配合着我的羞耻心,高潮也来到了,浓浓的阴精喷在我手上,流了出来,打湿了裙子或者顺着大腿滴在地上。
我的嘴微张着,鼻翼急剧的翕动着,眼睛水汪汪的,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快乐,混杂着内心的苦闷和高潮后的满足。
他或许看出我达到了高潮,突然叫我起来,让我回答问题,我连问题都没听清,头嗡嗡的响着,他又问了一遍,这次我听清了,却不知道什么问题,或许大脑还没收到耳朵的信号吧。
他故意很恼怒的叫我出去,然后吩咐同学自己看书,却领着我到了女厕所,掀开裙子掏出一把阴精,抹在我脸上,淫笑问我是什么。我如实地告诉他,一心的羞愧,但是更多的却是堕落的快感与瘙痒的xiǎo_xué,因此我的声音很媚,很腻,眼里也水汪汪的,那时的我一定也散发着成熟的韵味,也象一条曾经被操哭过的母狗。
他见我如此模样,就更加不再客气,连衣服都不脱,直接掏出ròu_bàng撩起我的裙子,在一个便间里狠狠地操我,一边操一边骂我是母狗。
我激烈的迎合着,身心都投入了这场令我疯狂的chōu_chā中。嘴里回应着他,告诉他我是母狗,是sāo_huò,是下贱的妓女,是……“只要你肯操我,你说是什么我就是什么。”最后我如是说。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屁股,双手搂着他,麻绳捆着的rǔ_fáng紧紧地顶着他,rǔ_tóu也按摩着他的肌肤。
最后我高潮了,他却依然大动着,我只是本能摇动着腰部的回应着他,身体其他的部位却软软的靠在他的身上,大口的喘息着,眼睛紧闭着,享受高潮的余韵。
不知多久,敏感的我又高潮了,他依然大动,甚至速度比原来还快,我哭喊着,让他的大ròu_bàng操死我。身体死死的搂着他,象搂着一棵大树,一动也不动,任由他的ròu_bàng进出着我的身体,也进出了我的心。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那句话:你进入的不仅仅是我的身体,也进入了我的灵魂。现在大动着的他,使高潮后虚弱的我产生了灵魂被赶出身体的感觉。
第四次高潮终于袭来了,经由我敏感的神经冲击着我虚弱的身体,我努力的使身体僵硬,脖子挺直,向后甩着头发,嘴无力的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高潮后的我又回复了要死的样子,只是本能的觉得要靠着可以支撑身体的地方,四肢也紧紧的缠在他的身上,努力的使身体不脱离这个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
死了一样的我趴在他的身上,觉得自己好累,突然觉得如果他插下去的话,马上就要死了,哭着,低声的哀求他,答应他任何的要求,叫他主人,赞美他的ròu_bàng,赞美他的技巧;贬低着自己,真心的骂自己是个淫妇,是条母狗,发誓一生作他的母狗,每天撅着屁股求他操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并没有多想,而是口随心动的说出来,不经过大脑的检验。
他听了很满意,终于射了出来,憋得很久的jīng_yè喷在我的子宫里,打得我全身麻酥酥的,于是我的身体又不受控制的高潮了,好像我的子宫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而自己决定是不是该喷出阴精,而更令我羞愧的是,尿道口也感觉到热乎乎的,一股热热的尿液从里面射了出来,打在我的裙子和他的衣服上。
我们俩都没有在意,或者说根本没工夫在意。他正在紧紧地搂着我,感受我紧紧的xiǎo_xué、温润的子宫以及湿滑的阴精。而我象死了一样,除了大脑还能控制自己以外,全身都无意识的靠在他的怀里,身体如同没有骨头般的瘫软,任由阴精和尿液宣泄着身体里的快感。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他放下我,把我丢在肮脏的地上,任由我象母狗似的趴着,象一条死母狗。然后,他走了,如同一个嫖客一样的走了。
我这样躺了一会儿,身体有点休息过来,想到快下课了,会有很多人来。于是慢慢的爬起来,走出了厕所。
去哪?我在心里问着自己。
去教室?让同学看看自己被操的一身的污垢?
回宿舍?可是看门的大妈肯定不会开门。
只有一个去处了,我心里对自己说。
去吧。心里有个声音,反正你已经答应一生作他的母狗了。去吧,去撅起你的屁股,掰开你的xiǎo_xué,求他操你去吧。
我机械的朝他家走去,脑子里什么也没想,只知道自己已经是条母狗了,没必要想人应该想的东西。这句话到现在依然是我的信条。
他果然在家等着我,换了干净的衣服,冷冷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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