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人不用担心。”景定文又是微微一笑,脸上全是自信,“我可以向各位保证,花会上的人,至少有三分之一是朝廷的人。一旦有人对咱们动手,整个花会将会彻底被包围和封锁,而且,任何人休想逃出去。”
“再说了,各位身上都穿了神机营的护身软甲,根本不必害怕。”
“三分之一?”众人惊讶的打量窗外和包间外的人群,“这得有多少人啊?不过这里这般拥堵,万一出了什么事,咱们的人来得及挡住想要逃走的人嘛?”
“根本不需要挡。”景定文脸上的微笑与他的年纪完全不匹配,“全部杀了就好。”
“啊!”即使众人不关心百姓死活,也被吓了一跳,“全、全部杀了?这、这么多人全杀了?这、这恐怕得有几千上万人吧……”
“只要能抓到姒月一党,死几千上万个人算什么?”景定文不以为意,“楚大人已经从皇上那里得到了旨意,如果姒月等人出现,就包围和封锁这里。如果姒月等人试图逃走或路人阻碍抓捕行动,就将路人全杀了。”
众人听得倒抽冷气。
杀平民百姓不算什么大事,但是,要杀只能悄悄的杀,像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说杀就杀,这根本就是草菅人命,滥杀无辜啊。
“总之,”景定文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显得极其冷酷,“宁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人,所以各位大人请尽管放心。如果姒月被捕或被杀,各位都是功臣。”
他话里的暗示相当明显:如果我成功的达成成为皇储的条件,那么,你们便是我的功臣,我绝对不会忘了你们的好处。
众人都是人精了,当即领悟过来,脸上不禁浮出讨好的笑容:“姒月一定会出现,您的计划一定会成功,咱们就先敬你,提前恭喜您大功告成——”
不管景定文能不能成,现在巴结他总没有错,这是他们一致的想法。
景定文端起酒杯,笑道:“多谢各位,不过咱们今天可不能喝多了。”
“哈哈,那是当然,咱们就喝一杯,剩下的就喝茶。”
气氛变得轻松了许多。
于是众人又开始拿姒月的事情来取笑,而且又故意说得很大声,莫说楼上楼下,就是窗台下方的路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听得很是不舒服,匆匆离开了,原本高朋满座的酒楼因此空出了不少位置。
为了讨好景定文,也为了快些将姒月引出来,景定文的伙伴们越说越来劲。
“我敢打赌姒月一定很怀念当奴妓的那十几年,那时她被咱们玩得多痛快啊,她现在的男人能满足她嘛……”
“听说她和她那些命好没死的族人碰头了,又当了族里的圣女,哈哈哈,圣女哪,那必须得是纯洁无暇、清白干净的啊,也哪里敢和族里的男人睡?估计她现在想男人想疯了……”
“我怀疑她偷偷在青楼里当妓呢,非妓不能满足她啊……”
……
不堪入耳的笑声在湖边回荡,几乎令满湖的春光与无尽的花色都变得脏污了。
食客和路人厌恶的看向那间包间,在心里道:这些人还不赶紧走,真是恶心死人了……
但,这些人年纪都不轻了,哪里还有精力闲逛?他们一个个都不肯离开舒适的酒楼,一边悠然的吃喝,一边热烈的用毒舌污辱姒月,将姒月的“丑闻”散播到了花会的每一个角落。
很多人都跟着议论起姒月的丑闻来。
直到午后,景定文等人都没有离开包间,仍然持续着对姒月的言语暴力。
只是这时候,众人都困得不行了。春天原本就是最容易犯困的时节,加上又是午后,这些中老年人哪里挺得住身体上的困倦?
一个个开始打呵欠,点下巴,目光朦胧,眼皮子打架,有的干脆趴在桌上睡起来。
酒楼外,许多路人也在犯困,要么就是躲到店里,要么就是躲到树荫下、亭子棚子下歇息,喧闹之声也低了许多。
到处一片昏昏欲睡。
突然,“轰隆隆——”巨响传进众人的耳朵,就像天塌下来一般。
发生什么事了?所有人身体就是一跳,心尖就是一紧,猛然睁开眼睛,茫然的看向四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轰隆隆——”的巨响持续着,夹着“噼哩叭啦”之类的声音和尖叫声,听起来就充满了不祥,而且隐隐还能感到地面似乎在震动。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刚刚清醒的路人们惊慌四顾,看起来一切都挺好的啊,到底怎么了?
“啊,酒楼塌了——”终于有人率先发现了情况,指着某个方向道,“香满楼塌了,全塌了,妈吖——”
众人要么转头看去,要么冲出来再看过去,当即都惊得倒抽冷气。
碧波碧畔最华丽、最有名气、规模最大的香满楼真的崩塌了!上半栋楼不知何故彻底崩坏,什么屋顶瓦片、横梁立柱、墙砖牌匾等等掉下来,将下半栋楼也给压坏了,各个门窗也几乎被堵死了。
整栋楼因为崩塌的缘故而弥漫着尘土,巨大的梁柱、地板、封面等不断砸在地面上或其它物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众人看得心头直打颤:被这些东西给压到和砸到了,还不得成为肉饼?这酒楼里面,应该还有不少食客和伙计吧?
就在这个时候,崩塌的废墟里传出凄厉的尖叫声:“救命——”
路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呢,身边猛然就冲出一大批人来,个个都以远远超出正常人的速度往香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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