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应衡正在和葛亦朋说话,闻言没有阻拦,只是淡淡冲艾笙点了点头。
被弄脏了衣裙的佳人翩翩离去,葛亦朋心里乐开了花。
只是现在走太醒目,他心不在焉地同客人周旋了一会儿,心痒难耐。不停地看着腕表。
半个小时后,他遥遥看见助理进了正厅,冲自己点头。
葛亦朋心内狂热起来,一秒也等不下去,和客人告了声恼,又回了冲自己挤眉弄眼的周羽一个微笑,悄声离开。
到了外面,葛亦朋就问助理:“人安置好了吗?”
助理点头,“在小楼客房”。
那栋小楼处于半闲置状态,去的人很少。是个幽会的绝佳去处。
葛亦朋赞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脚下生风,恨不得立刻飞过去。
小楼走廊的光都是暗的,酝酿着暧昧。
这种氛围下,更把葛亦朋这段时间的求之不得挖掘出来,到达顶点。
他推开楼梯口右边第一道门,一束暗光铺到房间的地毯上。
床上搭着帐幔,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道窈窕身影侧卧在床上。
丝丝嘤咛在空气里如同羽毛飘荡。飘到男人耳朵里,就成了勾魂的妖娆,摄人的蛊惑。
几乎同时,葛亦朋的内裤里像燃起一簇火。将他全身上下烧得**辣。
他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躁动,连开灯都来不及,一个箭步上去,来到床边。
摸到滑嫩女人滑嫩的手,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禁忌大门,他粗喘着把娇躯压在身下。
女人吃了药,全身娇软无力,哼哼着,似畅快似痛苦。
正厅里,突然有人报告葛太太说,葛少爷喝多了,摔了一跤,满身是血,伤势严重。
场内立刻炸开锅了。不少人相互打听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最后没人说出个所以然来。
只有周羽一个人站在角落,冷笑着瞧了一眼岿然不动的苏应衡。
当你看见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猛干,不知道会做何感想?还会不会像此刻一样端着该死的冷静?
一听儿子出事,葛太太立时眼前发黑。她立刻问来报的人:“亦朋在哪儿呢?叫医生没有?”
周羽满脸担忧地站了出来,对葛太太道:“刚才和他说话的时候还没见他有什么异样,怎么转眼就伤着了?伯母您别着急,我跟您一起去看看”。
他的一番话把其他人点醒了。
今天的酒会有一半人是冲着寰立的合作案来的。
寰立少东受伤,正是凑上去套近乎的时候。
于是各家公司的来客都纷纷表示担忧,要一同去探望葛少。
葛太太现在只想知道儿子的病情,没空拒绝别人的虚情假意。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下人吐露的地点进发。
周羽走在人群里,扭头看了一眼慢慢悠悠的苏应衡。
对方比大多数人都高,永远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闲庭信步地走在最后,似乎是同人相约去踏春。
周羽心里啐了一口,但愿几分钟后,你还这么淡定。
黑黢黢的小楼只有一个房间亮着光,肯定就是葛亦朋临时歇气的地方。
葛太太率领着酒会客人,速度之快,根本没给房间里的人善后的时间。
“亦朋!”,葛太太带着哭腔把门推开,却被门内的景象震得往后退了两步。
随后而至的客人也看着房间里的两人,目瞪口呆。
周羽稍落后几步,几乎要被这些人的表情逗笑。
他面上肃着脸,特意拨开人群,给苏应衡开出一条道来:“苏先生,请吧”。
那双幽深的眼睛里,盛着满满的恶意。
苏应衡眼眸沉得要立时发射出黑色的闪电,凛冽的目光狙击在周羽脸上,而后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在其他人的避让下,走到门口。
目光冷淡地扫向房间内。
只见葛亦朋只穿着一条内裤,吓得说不出话来。
而衣衫不整的女人则缩在床头,用被子盖住脸。
葛亦朋哪儿是受伤了,分明是在快活!
众目睽睽之下,丢了大脸,葛太太气得全身发抖。
她进去就狠狠扇了葛亦朋一巴掌,“孽子!我看你是失心疯了!”
葛亦朋自小在母亲巴掌下长大,看她动了震怒,根本不敢顶嘴。
这么多人看着呢,只能把罪名都推到床上的女人身上。
葛亦朋慌不择路地说:“都是她勾引我!我喝了酒,什么都不知道!”
葛太太怒不可遏,嘴里骂着贱人,扑上去就把女人身上的被子掀开。
事情终于到了高氵朝,就在周羽心如鼓点的时候,全身骤然僵住。
那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不是荀艾笙,而是他母亲梁一莹!
梁一莹身上的药劲儿还没过,说话声音都是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葛太太眼睛赤红:“你一个老货,竟还想勾引我儿子!你找死!”
新仇旧恨碰撞在一起,立刻易燃易爆。
葛太太抓住梁一莹的头发就是一阵拉扯。
心沉到谷底的周羽闭了闭眼,想躲过去是不可能了。
他忍住其他人异样的目光,上前去拦住葛太太,“您冷静一点,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她就是个拉皮条的婊子,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穿成这样躺在床上,我能误会什么?”
葛太太手从周羽腋下伸过去,又在梁一莹脸上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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