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裤子上的皮带被抽开了。
夏风满意地听到李樵发出了一声难以自控的粗喘。她吮吻李樵微颤的喉结,再又调笑地问:“承认想要我,就那么难?你都已经 ……”
“你的话太多了!”
话一出口,李樵惊觉自己已经熬得哑了嗓。他猛地揽紧夏风的腰,以吻封住了她的嘴。
去他的原则,去他的lún_lǐ纲常,去他的该做不该做……
顷刻间,李樵将这些全丢了干净。他忘情地热吻夏风。夏风激情地回应他。
形势突然逆转了过来,李樵不再被动。他主动地狂吻夏风。
夏风裙侧的拉链被拉开,一脱到底。她不能自己地昂起了脖子。说不清楚是莲蓬倾洒下来的水滴,还是别的什么,在她细腻瓷白的颈项上,留下了点点樱红的印迹。
接连不断的轻吟与低沉的粗喘,交织在蒸腾的热水雾气中,此起彼伏。整个过程中,夏风也不示弱。她脱下了李樵的军装外衣,又狠地一把扯开内里的军绿色衬衣。李樵健硕而结实的身体露了出来,宽背窄腰,肌肉线条流畅,矫健地像豹子一样漂亮。
迫不及待地,夏风抽出了李樵裤子上的皮带。拥吻中,他们转了半圈。夏风在深吻中闭上了眼。当她再睁开双眼,惊觉自己已被李樵压在了墙上。
衣服、裙子、裤子,乱叠在一起,被两人踩在脚下。
所有的一切,都愈发地失了控,在一片湿漉漉的氤氲里。堆着的衣裤也好,交缠起伏的身体也好。空气之中,满是旖旎的情/欲,香艳又充满了引人入胜的罪恶感。
一缕金色的阳光,透过五彩玻璃纸直射进了昏暗的洗手间内。顿时,天花板上光影斑驳。
夏风失神地望着墙上好不容易停下来的人影。
李樵从夏风身上翻了下来,平复着急剧跳动的心脏,他随口问道:“在想什么?”
夏风轻笑,想起之前的一切,不禁耳根发热。她回答李樵道:“我在想,你这个人怎么和平时不一样。平时,你正经的不能再正经。可是刚才,你十足就是一个qín_shòu。”
“如果没遇见你,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能qín_shòu到这种程度!”李樵不客气地回笑夏风。他从地上起身,拦腰抱起了夏风,走出了狼藉一片的洗手间。
两人又恋恋地拥吻了一会儿,直到双双倒在沙发上。
“过两天,陪我去趟文工团吧!我想去拿一些以前的东西。”夏风趴在李樵身上,纤手摩挲地抚过李樵那好看极了的锁骨。
不由得,夏风想起原主撞破唐奇和夏雨的奸情,就是在他们此时正躺着的沙发上。她不禁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此时刚过上午9点,想来,唐奇正在单位里忙碌着吧!
“好,到时候我来接你。”李樵宠溺地亲吻夏风的额发。虽然夏风并未提出要求,但李樵已经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他要与夏雨离婚。过去,他曾误以为世人的婚姻大多与他跟夏雨一样,相敬如宾,但缺乏激情。可自从遇见了夏风后,他才终于明白到,那些所谓的没有激情,无非是因为不爱罢了。
因为李樵的衣裤都湿了,没法出门。夏风便帮他将其一一地用熨斗烫干。她很恶趣味地拿了唐奇的衣服给李樵穿。
在熨烫衣服的过程中,夏风玩笑地戴了李樵的军帽在头上。于是他们又在沙发上做了两次。
在缠绵的过程中,望着沙发扶手边上唐奇的照片,夏风又不禁想道:“也不知道唐奇要是知道家里正有一个男人,穿他最喜欢的衣服,上他的妻子,该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想到这里,夏风的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了一抹饶有兴味的笑。
夏风并没有像约定好的那样三天后等李樵来接,而是提前一天直接去了夏雨和李樵的家。
这日是星期天,夏雨让李樵陪自己去市中心的一个同事家做客。
他们刚出家门,还没上车,就看见夏风从远处走了过来。
阳光明媚,夏风穿了一条大红色的连衣裙。正红的裙子颜色,衬得她肌肤如雪。裙子的细肩带和收腰部分更显得她身姿的婀娜。随微风轻摆的齐膝裙摆下,是夏风细削光滑的小腿。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夏风迈着轻盈的步子,转眼间,便走到了李樵和夏雨跟前。
在明媚阳光的照耀下,夏风明艳的容貌更瑰丽无双。她只对李樵盈盈一笑,就轻易地荡漾了李樵的心。看到夏风,李樵的唇角不禁微微地上扬,流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我刚好去看望附近的朋友。怎么,你们要出门?”夏风的眼神,略过了李樵,直接看向夏雨。
夏雨被夏风的艳光衬得黯然失色。夏雨的自卑心又卷土重来,不禁连说话的语气都矮了几分。她唯诺地回答夏风道:“是啊,我们要去一个市中心的同事家做客。”
“哦?”夏风又看向李樵,笑说:“我正好想去文工团办些事。夏雨,借你的李樵用一下,怎么样?”
“啊?”夏雨愣了一下。夏风的话,让她既陌生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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