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再次袭便了她的全身,那种难以承受的锐痛让她整个身子都痛的发抖,额头上渗出一片冷汗,那窄小的花穴无法承受那粗壮分身的进入,紧紧收缩含咬着那巨大的分身,像是要将他硬生生的挤出去。
“呃……啊……怎么这么紧!”
陵萧瑜没想到她的花穴会那么紧,也是被夹的身下一阵剧痛,一滴冷汗顺着他额头流了下来,他怔了一下,不由分说的便恼怒的在她雪臀上赏了重重一记,斥骂道,
“小贱货,你想把爷的下面夹痛么!给爷放松点!”
“呜……啊……嗯……不要……痛……爷……好痛……求你……求你不要……嗯……啊……”
茹娘双腿发颤的摇着头,呜咽啼哭着,雪臀因为被赏了重重一记,反而更加反射性的一缩,将男人的分身咬的更紧,
“啊哦……小贱妇!你是故意在与爷作对么!好,爷就好好陪你玩玩!!”
男人呻吟一声,眉头一皱,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腰肢又是惩罚般的的狠狠一挺,将那半截尚露在外面的分身,又狠狠的朝着里面挤入进去,大掌一只揉搓着她的一半雪臀,一只则不时的狠狠拍打着另一半的雪臀,发出连绵不断的清脆掌掴声
“不要……啊啊……恩恩……爷……痛……嗯嗯啊……不要……呜呜……爷绕了奴吧……”
“啊啊……不要进去……了……不要……爷……求求你……停下来……啊……痛……嗯嗯……啊……”
下身像是要被活生生劈成两半,又像是有一截粗长的木柱被人狠狠钉入花穴深处的痛楚,让她痛的不停咬着头,用力的拉扯着身下锦被啼哭着不停求饶,红唇被她咬得就快要出了血。
她从来没有这么痛过,下身也从来没有有过这种像是要被什么活生生撑裂开的感觉,纵然是第一次chū_yè,她也不曾感受过如此难熬的痛,撑裂到极致的痛,那个分身,如此烫热而巨大,像是将她的整个花穴都塞满了,满到再也没有一丝的缝隙,那种窒息般的痛楚,让她的小脸苍白如纸,也让她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生不如死。
双腿间的湿红花瓣很快便被男人粗大的巨物摩挲的红肿不堪,无力合拢的向外大大翻着,而随着男人大掌不停拍打在已然红彤彤的雪臀上,汩汩的春水又开始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唔……啊……知道自己流出来了么……你早如此了,又怎么会受苦,我早就警告你,惹怒我是很危险的!”
陵萧瑜一脸愉悦的享受着,从那红肿花穴中得到的一bō_bō销魂蚀骨的快感,脸上的笑容邪气而淫秽,任由自己那粗硕可怖的昂扬一下一下的戳刺着水嫩嫩的红肿花穴,一下比一下的深,一下比一下的有力。
没一会儿,又拽起她的两只脚踝,向上高高抬起,一左一右的压到她的脸边,让她含着自己巨大的花穴高高朝上着拱起来,好让自己可以进入到花穴中更深更敏感的地方,随即,又凉森森一笑,猛地猛力摆动健臀,朝着里面快速而疯狂的深深捣弄起来。、直带着她被打的通红的雪臀也随着男人的疯狂激烈的律动而在床上一上一下的剧烈摇晃起来,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太快了……爷……不要……奴……受不了……啊啊啊啊…呜………啊啊……停…慢……慢一……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饶了我……求求你……啊啊啊……爷……求求你……停下来……啊啊啊啊……”
男人太过疯狂激烈的律动,让茹娘承受不住的哭着剧烈摇头绝望的哭叫着,发红的小脸上爬满了痛苦的泪水,雪白的双腿在男人的手腕下不停的发着抖,目光渐渐失神涣散起来。
“唔,真爽!叫得真是好听,再叫大声一点,我就喜欢你听你这小sāo_huò被爷干的哭着làng_jiào!叫大声点!不准昏!!好好看着爷是如何干你的小sāo_xué的!!”
陵萧瑜重重喘息着,被yù_wàng涨红了的双眼如同一只发情的野兽,笑容残忍而冷酷,女子娇柔无助的呻吟就像是催情剂一样,引诱着他的抽动捣弄一下比一下更激烈,更深入,直让茹娘连哭叫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吐不出完整的字句。
他精壮的身子不停的往里面蹭着一寸又一寸,火红的头每一下都全部挤进了狭窄的花道,又狠狠的撤出,再快速的进入,感受着内壁细嫩的粉肉将他紧紧地箍着,摩挲着,那舒爽到了极点的感觉让他如坠云雾,欲仙欲死,根本就舍不得离开。
直到身下的女子,被他玩到昏迷过去,又醒来,然后再次被他玩到昏迷……再醒来……
翌日,当暖烘烘的阳光照进碧纱帐子里的时候,
但听帘子外一阵响动,便见金夫人一脸谄笑着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个玉盆和一个白帕。朝着正坐在床上,穿戴衣物的男人堆了个大大的笑脸,
“陵公子,昨晚可尽兴了?先洗个脸吧,我刚让灶房里做了几个精致的糕点,陵公子一会儿去吃些吧!”
陵萧瑜瞥了一眼将身子缩在床脚,掩着锦被轻轻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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