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产科不让男人过夜的,阿生一大早就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把花,露出很局促的样子。还拎着一只食篮,每天都要煨了鸡汤送来的。爱云一看见他就把眼睛闭上了。这些天阿生也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仇恨改变了他也扭曲了他,他变得沉默寡言一脸阴沉,默默地走路默默地吃饭。他坐到床边喂着爱云吃鸡汤,笨手笨脚的把爱云喂得鸡汤满脸,流渗了的汤顺着爱云的下巴滴落。他说:“爱云,我们走。”“去哪?”爱云问,他说:“我带你去一个没人知道我们的地方。”爱云便叫他把桌上一只镜子递给她,拿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简直都不认识了,两只颧骨撑得高高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连嘴唇都是白的,眼睛大而无神。他把带来的衣服套上爱云的身上,然后用条围巾兜头兜脸一包,把大半个脸都藏在里面,好在产妇向来怕风,倒也并不显得特别。穿扎齐整,倒已经累出一身汗来,站在地下,两只脚虚飘飘好像踩在棉花上似的。她扶墙摸壁溜到屏风那边去,阿生搀着她就走。
下到了楼底下,有他的朋友开着小车接他们,阿生叫朋友把车窗都关了,说她怕风。车子很快就发动开走了,走了很长的路,还过桥。爱云又问他:“我们到底去哪?”“回家。”阿生眼尽管凝视着前方,沉着脸说。走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眼看着就到中午了,车子进了一小县城,停在一个陋巷里,巷里的深处有一座灰色的楼房,阿生搀着爱云进了楼上的一个单位,阿生说这就是他们的家,经过了这阵颠波,爱云更是累了,和衣躺到一间收拾得还好的卧室的床上。过去了差不多个把月,小县城的小地方的好处,不那么热闹烦嘈,爱云慢慢地习惯了这种安静的生活,据阿生说这是他家的房子,分给他的,这些年他没在这里,房子就借给了朋友,才刚要回来的。套房虽然很小,但厨房卫生间家居的一切应有尽有,爱云还算是满意,爱云问他家里的父母和其他人时,阿生说他早就从家中叛逆出来了。就是阿生早出晚归有时家也不回不知忙着什么,爱云问他,他说帮朋友做些事。
一只鸟儿立在她家的窗台上跳跳纵纵,房间里面寂静得异样,它以为房间里没有人,竟飞进来了,扑啦扑啦乱飞乱撞,爱云似乎对它也不怎样注意。她斜坐在一床上。她的病已经好了,精神也恢复了原先的样子。白皙俊俏的脸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匀称而丰腴的体态显示出少女特有的魅力。她现在总是这样呆呆的,人整个地有点麻木。倒是从来不哭了,除了有时候,她想起将来有一天跟妈妈见面,她要怎样怎样把她的遭遇一一告诉她听,这样想着的时候,就好像已经面对面在那儿对曼娜诉说着,她立刻两行眼泪挂下来了。正在呼呼地大睡的阿生这时醒来了,他是清晨时才回的家。他揉着眼问她:“几点了?”“三点。
”爱云说,正想起床,掀开被单的时候,阿生见她那窄小的内裤裹着一个高翘雪白的屁股,还有那柔软的腰,爱云那性感的ròu_tǐ就在身旁,阿生一直难以压抑内心的冲动,他抓住了爱云的手腕,把她往身边拉,爱云神经质地发出一声惊叫。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爱云的ròu_tǐ就一直处于紧张的状况,每当阿生触摸到了她的肌肤时,她总是不自觉表现出恐慌,这使阿生十分无奈,爱云背向着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被单缠在她的腰上,在从窗户漏进来的光线照射中,她敞露的ròu_tǐ雪白耀眼,她的头发散在忱上,身体线条优美,全身肌肤没有一丝疤痕和皱纹。她的身体已完好如初,还像以往那样滋润洁净,不仅仅是这些,现在她的ròu_tǐ更是丰满。阿生脱去了她的内裤,手抚弄着她隆起的yīn_hù,撩拨着她浓密yīn_máo下肥硕的两瓣肉唇。她那性感地带几乎没有反应,尽管阿生尽了最大的努力,甚至有些痛苦,这绝不可能是她的表现,他凭着自己的感觉知道她心灵上那累累的创伤还没有完全痊癒. 突然,阿生狂暴了起来,他粗鲁地掀掉下他们身上的被单,激情地拥抱着爱云近于赤裸的身体,听到爱云一声竭期底里的狂叫,他若有所感地松开了手,但他仍执拗地频频吻着爱云的嘴唇、颈项和胸部,同时他又用手握紧她的rǔ_fáng,爱云像是让他弄痛似仰起身子,但这越加激起他的性欲。
他从床上下到了地上,把着爱云的一双大腿猛地一拽,爱云整个身子一滑屁股悬到了床垫的外头,爱云那丰隆的如馒头的yīn_hù裸露在他跟前,当爱云扭曲着身子想避开时,阿生又俯身压倒亲吻她的下半身。同时,他的一只把握住他已胀硬了的yáng_jù,朝爱云的yīn_hù一挑一刺便插了进去,随着一股温湿的包裹,阿生的y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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