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贝亦铭忽然轻声附和,“是啊,都怪你太没定力了,不仅亲我,还勾引我。”
怪她?她勾引他?!
一听到他这么说,苏好用力将他推开,委屈地无以复加,边哽咽着边吼道:“是……是你先亲我的!是你趁人之危!贝亦铭,是你!你从知道我是贝爱的时候,就……就一直在勾引我!”
边骂着,就看到了贝亦铭对她挑眉一笑。
贝亦铭坦然承认:“就是,是我勾引你的……所以别难过了,何况也没发生什么,嗯?”
哄着她的、温柔的声音。
苏好一愣,知道他在揽责任开导她,没再骂他。
却还是喃喃道:“可我现在是个坏女人。”和除了老公以外的男人,发生这样亲密的事,她如何能不难过。
她自责,她不知所措,她彷徨不明。
不是醉酒。从中间开始,她就是清醒的。在清醒的状况下,背叛了她的婚姻。
贝亦铭翻过身,认真地看着她,又道:“那正好啊,我喜欢坏女人。”
苏好倏地抬起头,满是不可置信,哭声都霎时停住。
贝亦铭长臂一伸,将她搂了回来,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面前,面对面的对视着,似乎刚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就感觉到近在咫尺的苏好,呼吸一滞。
贝亦铭轻笑了一声,忍着没和她做出亲密的动作,以防她反感,缓缓道,“但是,我喜欢的只是刚才那个醉酒、躺在我身下呻吟的坏女人,任是哪个男人面前,躺着个赤裸的女人都会有反应。现在,我不喜欢你,你本也不喜欢我,这是场无关情爱、且没有做出线的欢爱。更何况,余牧也早已背叛了你……明白?”
话落,苏好的身体猛地一僵,恍然间,所有的悲楚都被这些话吹得雨消云散。苏好把脑袋深深地埋在枕头里,没有说任何话。
是啊,她在意的那个人早就背叛了她。所以,即使她今天真的和他发生了关系,她愧对的又谁呢?
可是,为什么心里如被铁锤狠狠地砸了一下一样,痛得让她说不出来话,只对着枕头小声的呜咽。
贝亦铭枕着双臂,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如回忆般,轻声说:“我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孩,是在喀纳斯,她和你一样,也在拍水怪。我当时,因为我爸的关系,被绑匪绑架到了新疆。
当然,那时我并不知道我身在新疆。被绑架了整三天,第四天晚上,我终于趁着绑匪晚上睡觉,挣脱了绳子跑出来了。
我那时被绑匪殴打的像鬼一样,又三天没有吃饭,逃出来后我只能拖着身体无意识的跑,不停地跑,跑到虚脱……跑了一夜后,就看到了那个女孩。她背着相机,站在喀纳斯湖旁,展开双臂深呼吸。
你去过喀纳斯,该知道那里有多美。她是我逃出去后,第一个见到的人。我现在都记得她闭着眼睛享受晨风的神态……”
“她就是救了你的那个女孩?是白丫?”
贝亦铭点头,又摇头:“她就是那个救了我的女孩,但不是白丫。”
“我明天不想看到你,”苏好埋在枕头里,没有继续他刚刚的话题,忽然轻声说:“贝亦铭,看到你,会让我觉着我很贱。明天在我醒来前走吧。”
贝亦铭提到女孩时的笑意,僵在嘴角。
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已经从刚刚的恐惧与不安中走了出来吧。许久,贝亦铭压下苦意,侧身揉了揉她乱八七糟的头发,淡道:“睡吧,睡醒了就好了。你是个记性差的人,睡醒了可能就忘了刚刚发生的事了。”
贝亦铭再没碰苏好,两个人之间隔了很远,足够再躺下一个胖子。
但苏好能够感觉得到贝亦铭没有睡,他总会帮自己盖被子,之间还蹑手蹑脚地出去一次再回来的。
不知怎么,在贝亦铭说过那些话之后,苏好就不想开口说话了,只想打断他。
明知道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穿上衣服快速离开,可她就是懒得起来。
最后感觉到贝亦铭又躺回了床上,苏好才渐渐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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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喀纳斯,一个女孩从图瓦人的家中走出来,背着旅行包和相机,一路行至喀纳斯湖边。
喀纳斯的昼夜温差很大,所以清晨的喀纳斯,即使是在八月份,也会让人觉着有些清冷。
但刚露鱼肚白的天空,加上湖上涨起的层层雾气,让人觉着身临仙境。
委实一事遭、一事妙。
女孩展开双臂,如前些天一样,深深的呼吸着湖水清彻的味道。来新疆一个月了,每到这个时候,她的脸上都会挂上享受的微笑。
泰国的禅修大师阿姜查,主张徒弟做到“静止的流水”的境界。女孩那时就像是那般,如同流动不息的水,却有着静嘉的心灵。
可那一天,一个人,打乱了她的修行。
在她刚拿出相机准备为喀纳斯的黎明拍照时,忽然被一个人扑倒。
那人压在她身上,浑身都是血迹,脸上没有一块好地方,根本看不清相貌,只在她身上呢喃着:“救我……”
是在求救。
女孩最初以为被人非礼的惊吓逐渐消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从身上推开。见他已经神志不清,一边抖着用力过度的手,拍他的脸:“醒醒啊喂,我自己救不了你的啊喂!”
从这里到图瓦人家里还很远,女孩想要先叫醒他,再去找人求救,于是就坚持不懈地叫唤他。可他始终昏迷不醒,口中呢喃着她听不清的话。女孩最后心一横,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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