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
余牧身体一僵,下意识地问:“苏苏?”
苏好侧看着床头上他们两人的亲密照,没有说话。
“你觉着我脏,是吗?”
苏好一愣,觉着“脏”这个字眼,让她胃里难受地连连翻腾了好几下。
苏好也觉察到了,两个人的身体都僵着。
须臾,苏好笑着推开他,起身分别脱了两个人的鞋,又拱进了他的怀里。枕着他的胳膊,环着他的腰,亲昵地依偎着。更清晰的感觉到他瘦了。
“你和贝爱第一晚是怎么发生的?”苏好委进他怀里,轻声问,“说清楚吧,不然我心里有疙瘩。”
余牧怔怔地吻了吻她柔软的发,良久才道,“我喝多了……”
“那第二次呢,谁找的谁?”
“她找的我。”余牧立刻答道,“苏苏,你信我,是她威胁我的。”
苏好从不相信余牧会被一个女人一威胁就是威胁两年。
她都能对付得了贝爱,他怎么会不能呢?
她到底哪里不如她……
这是长久以来一直困惑她的问题。他既然对自己那么温柔,为什么还会背叛她?既然背叛了她,为什么还要对自己那么温柔?
她到底哪里不如她?
这样想着,苏好就问了出来,“我哪里不如她?”
“不,没有,苏苏,你是最好的。”余牧急切地说。
苏好摇头,眼里如一潭死水,平静地说:“其实我猜到了,余牧,是我满足不了你吧?凤凰鸟曾说过,一个女人如果毫无理由的出轨,只有一个原因,他丈夫在床上没用,留不住她。所以,你也是吧?床上的我,留不住你,对吗?”
余牧忽然坐起身,俯身深深地看着她,似乎看到了她眼底的痛,抓住她的手,焦急地解释着:“苏苏,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一时昏了头。”
苏好笑了一下:“慌什么,躺下,做我的枕头。”
余牧又将手臂放在她的脑袋下,让她枕着,一边轻声求她:“这真的是我一生最大的错误。苏苏,我承认,我伤害了你。但你也说会试着原谅我,我们把过去的都忘了,好好的继续过日子……好不好?”
苏好未答,久到余牧以为怀里的苏好已经睡着的时候,苏好忽道,“余牧,我很想知道,你和贝爱躺在一张床上时,你有没有想过我呢?”
他在外面fēng_liú,她在家里因为他开会或是应酬的借口而担心他的身体。他在外面和另一个女人耳鬓厮磨,她在家里躺在床上感受着一个人的孤单。
余牧一怔,再次意识到自己给他最爱的人,带来了多大的伤害。
余牧的脸摩挲着她的发,悔痛的说:“苏苏,我真的错了……”
许久,有温润的液体顺着苏好的发,流到她的耳边,滴在她的心里。
苏好面无表情地看着房顶,伸出手臂,环住他。
轻声道:“余牧,我刚才说的是,我曾试过原谅你。但我做不到……我现在碰着你的身体,我想到的是那天视频里,你和贝爱纠缠的画面。我躺在这张床上,感觉到的是你和贝爱的体温。甚至是你刚刚要吻我,我真的接受不了,我下意识想到你用这个唇吻过她……每次在你身边,或者是远远地看着你憔悴的脸,我都会觉着压抑。我承认,我心底还有对你的爱,可是如果我们在纠缠下去,我可以肯定,抑郁症分裂症在等着我。所以,如果还爱我,就放了我吧……”
说着,苏好褪去了刚从贝爱那里取回的戒指,掰开余牧的手,放进他的手心。
作者有话要说:喵呜,抱歉更得晚了,我刚才看前台定时四点没显示,jj抽得我打不开后台,折腾了好一会儿t_t
咋觉着这章有点压抑。。
不想虐,但女人和丈夫提这些事情,总会有些虐,于是码了好多次,将虐点降到最低。离完就好了。
☆、29出轨 正文
她说——如果爱我,请放手。可也正是因为爱她,所以放不了手。
余牧不同意离婚,只说,试试分开住。
这一晚,累了的苏好,在卧室里面睡着了,余牧一个人坐到客厅里,伴着夜色,抽了三根烟,每次都是燃尽后才按灭,房间里弥漫着烟熏的味道。猩红的烟头,在暗夜里就像个不安的少年,被黑夜侵蚀着,又怕阳光的到来。
余牧在夜里干坐了一小时后,起身帮苏好整理需要带的衣物。康泰克,板蓝根,头孢,阿司匹林,痛经贴,邦迪,遮阳伞,充电器,内衣裤……一一整理好后,再准备添些茶叶时,翻到了两人结婚时的婚纱照。余牧注视了很久,从中间抽出了一张看起来最幸福的照片,也一同塞进了苏好的行李箱。
收拾了将近一个小时,已经凌晨两点,余牧小心翼翼的走进卧室,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苏好柔和的睡脸许久,又给她提了提被子后,终于躺下和衣而睡。
翌日。
电影频道正在播放卓别林的默片。一根拐杖,一撮胡子,一顶礼帽,一双长皮靴。没有钱的卓别林,遇到了流□,两个人在商场里偷吃偷玩。之后他给流□安排了舒适高档的床睡。他自己却在下楼时滑稽地被人抓到。
无声电影,却有着跳跃活泼的背景音乐。
可欢快的音乐节奏没有感染室内的两个人。
苏好坐在他们曾逛了大半个莱安市、买来的布艺沙发上,看着沉默的余牧替她最后检查行李。
“这件衣服不要帮我拿了。”苏好看到余牧手下压着的一件桔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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