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过n多宫斗文的人,现在终于能活学活用了,瞧瞧这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
季菲顿了顿,片刻后才不在乎地笑笑:“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么?季言心中疑惑,但外表依然神情紧绷,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女主。
“没错,是我做的。但我并不后悔,对你,也没有愧疚。毕竟,你这不是没死么。”
什么情况?季言神情有一瞬间的松动,女主这句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一年前她摔下悬崖不是个意外?
季菲与季言对视片刻,略微嫌恶地移开目光,语气仍是淡淡的:“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你这副目光,好像你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错,是最无辜的白莲花一样。”
exo me?这不是你季菲的人设么?季言此刻很想拿一面镜子看看自己的眼神是不是如女主说地这样,转念一想,她这是不是变着法儿地骂她智障?
“其实,你不应该是这样的。”季菲低低地继续说,“你应该嫉妒,嫉妒我的一切,嫉妒我虽然是个庶女,但总能得到你得不到的东西。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好像是无欲无求,但实际呢,天选之女?”说到这里,季菲发出低声的苦笑。
“我只能顶着你的名字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为什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样呢?为什么要伪装自己,不累吗?”
季言:???这女主是不是有黑化的趋势?
季菲抬起头来看着她,清澈的美眸中隐藏着深深的情绪,半响才化成一声低叹:“可是你为什么还活着?”
低低的话语像是魔咒一般贯穿季言的耳膜,使她不禁毛骨悚然:“你这想法实在太离谱了,我什么都没做,反而你是害我摔下悬崖差点没命。现在我没怪你,你倒怨起我来了。”
“你什么都没做吗?”季菲冷哼一声,“是我没给你机会而已。我知道的,你心里想做的事。”
“......你没事吧?”
季菲无视季言“是病得医”的目光,继续低声说道:“上一次,被你害的已经足够了。”
哈?合着还是因为女主重生了,难道她现在还没发觉重生不代表一切都重来吗?更何况,就算上辈子的季言很坏,那穿越过来的季言是背了多大一口锅啊。
季言觉得自己很无辜很委屈,语气不禁放重:“你看清楚,我,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什么坏事都没有做,都没有做,你身上的那些什么仇恨啊怨气什么的都不要算到我身上,我不背!”
“那我总得有个人记恨着吧?”季菲像是想起了什么痛苦的过往一般,脸上浮起了一层黑雾,“他我不能恨,他的夫人我也不愿想起,可以恨的,只有你了。”
这是什么鬼逻辑?季言一时哭笑不得,难道这就是女配的宿命吗?即使什么都没做也要被黑化女主惦记。
“...你就当我死了吧谢谢!”季言不打算跟她继续费口舌了。
“不用当。”
什么意思?听着季菲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季言还没来得及发出疑问,就听到一声“她在这儿!”
紧接着就被团团围住,不过目标人物显然并不是她。
季菲似乎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镇定地看着从侍卫身后走出来的岚峰少庄主。
岚峰一改那日在后山轻浮的语气,因丧父之痛而脸色憔悴,一身麻布白衫,看着季菲痛心疾首道:“没想到竟然是你,我们剑庄待你不薄,何以这样对我父亲?”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季菲对视回去。
“那枚暗器有天蚕丝的丝线,而且在父亲房间的窗户边上上发现了一小块天蚕布。你还想抵赖吗?这匹天蚕布是父亲送给你的生辰之礼,是东瀛传过来的,整个庄子,除了母亲,也就只有你有了。”岚峰有条不紊地摆出证据,“难道你还想拉我母亲下水吗?”
“昨夜,是你,趁着夜色偷袭父亲。在父亲倒下后又去查看他是否已身亡,没想到这时突然有人敲门。你慌不择路,从窗户跳下,慌乱中裙子不小心被扯了一块。我说的可对?”
季菲一脸从容:“我是有天蚕布不假,可是那匹布,在半月前早已遗失。”
“你现在才说这些话,觉得我们会相信吗?”
“你们会的,因为我已经找到了偷我布匹的人。”季菲凌厉的目光突然看向一旁的季言,“她身上的衣服你们没看到吗?那正是天蚕布。”
“什么?”岚峰显然是没料到季菲还有这么一招,怀疑地看向季言,“这人是谁?”
不是我!季言惊讶之下几次想说话争辩,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点了哑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七手八脚地指指自己的嗓子再指指季菲。
“不管怎么样,先把她们押到地牢!”
“慢!”
惊慌的季言和镇定的季菲一同看向发声者。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峰儿且慢。菲儿是庄主认的义女,也是救治庄主的医者。现在你不分青红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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