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不错,风景很优美!」尤妮丝莫名其妙地形容着,然后她灌下一
大口酒,一口全喷在我gāng_mén上。看我被刺激的扭来扭去,尤妮丝哈哈大笑着,
「好像泥鳅一样!这样就给你消毒过了!嗝儿!」
「主人,可以休息了吗?贱畜的手都酸了呀!」
「手?尤妮丝想起来了,」对了,你刺伤我的事,还没有完啊!该怎么惩罚
你呢,嗯……我要好好地、仔细地、认真地、想想!「
我满头都是冷汗,「可是,主人不是已经惩罚过贱畜了吗?贱畜到现在都还
没适应这双鞋子呢,永远都要用这么高的鞋跟踮着脚走路,而且每走一步脚底都
会产生剧痛。」
「那,那个不算的……」
「还有趁昏迷时在我眼睛纹上的这些色彩,嗯……不过还蛮好看的,这个就
算了。」我照过镜子,尤妮丝的技术真的不错,纹上去的眼妆很漂亮,虽然浓了
一点点,但整体效果很棒,显得很有魅力。我继续指控着尤妮丝,「主人你剃光
了贱畜的头发,而且让它永远也无法再长出来了!这个怎么算!
「嗯……这个不算,是心血来潮而已。再说了,嗝儿。唔……我好像有点喝
多了。」
哼,你早就烂醉如泥了!
当初眼睛纱布被揭开后,我完全接受不了没有头发的难看模样,其他都可以
接受,唯独这个不行。我又是绝食,又是哭闹,还威胁着要自杀。尤妮丝打也打
过,骂也骂过,都没有用,最后终于受不了去商店为我挑选了一顶漂亮的假发。
直到漂亮柔顺的白色长发戴到了光秃秃的头上,照了镜子后,我才破泣为笑。这
个头发真长啊,比我原来的都要长的多,一直垂到了大腿处。听尤妮丝介绍说这
是由精灵族女性的头发制成,很是稀缺,花了她不少金币。当时我还感叹哪个缺
德鬼会把女人最珍视的头发给剃掉,我是当着尤妮丝面直接说的。结果,我被迫
吞下了吊在舌头上的铅球,然后被训练走了一天的路,让我几天都下不了地,这
都是不堪回首的往事了。
现在我的白色长发被高高束着,一直垂到股间。束带是当初妮雅送给我镶着
金边的白色发带,没想到尤妮丝帮我保存起来了。最后戴上了一个黑色发卡勉强
固定住了头发,不至于风一吹就会掉下来。
「那,塞进我子宫里面的东西呢……」想起这个我就一阵后怕。
「哪有呀,我怎么不知道啊。哈哈哈。」尤妮丝不想承认她刚才真的忘记已
经惩罚过我了,假假地笑着。
我生气了,严厉地质问道,「别装傻了!你做过的事怎么会不知道?」只是
现在我跪伏在地,扒开gāng_mén的姿势让我很没有尊严与气魄。
「哼,狗胆包天!你当你是谁啊!不过是我养的一只母畜罢了!」尤妮丝恼
羞成怒了,一把握住插在我yīn_dào里的野猪尾巴,强行拖着我走。
我用手指无力地抓着地板,一边哭喊,一边求饶道,「主人,贱畜知错了,
饶了我,呜呜呜,饶了我吧!」尾巴的逆毛刺入了我yīn_dào壁里,不断的深入着,
弄得我像待宰的牲畜一般扭动,挣扎,呜咽着。
尤妮丝将我拖行至床沿,拿出一支注射针,吸满药瓶里面的绿色药水。「转
过身来。」
忍着胯部的疼痛,我跪着挪动身子,还偷偷地把尾巴往yīn_dào里面顶进去了一
些,好让针尖退出来一点点。我盯着这溢出一滴绿珠的针头,双眼睁的很开,
「主人,这是什么啊。贱畜好怕打针!不要,这里面是什么药,这颜色……」我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尤妮丝打断了。她带着浓浓的醉意傻笑着,牵住连着铅球的
舌链往外拉着,我的舌头被拉出来了。
不,不要啊,这样子的主人比清醒的时候更加可怕,她完全靠的本能在行动,
丝毫不考虑后果的。「啊,啊啊!」我双手抓着床单,无力呻吟着,眼睁睁看着
尤妮丝捏着我的舌头,将针刺进去,痛觉瞬间爆发出来。药水一点一点被推送至
舌头里,舌头开始有些麻痹的状态,随即开始剧烈的痒起来,让我好想去用手抓
挠自己的舌头。
注射完后,尤妮丝随手将空掉的注射针扔掉,一边傻傻笑着一边说道,「来
舔我的脚,要一直舔不准停来下。到明天你就知道厉害了,呵呵呵呵。」
我舌头开始发热,变得瘙痒无比,上面的唾液腺正不停分泌出大量的口水。
尤妮丝斜躺在床上,将脚伸到了外面,方便我的舔舐。她澡没有洗,衣服鞋子也
没有脱去,所以我得先帮她脱掉鞋袜。刚刚脱去鞋子,一股脚汗的臭味立即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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